我倆一路小跑就躲進了一家鮮奶吧裡面,看了看後面發現張凱並沒有跟來,讓我緊張地心就放了下來,這要是賴上我倆的話,那不得訛死我兩個人啊,鮮奶吧裡的人挺多的,大多數都是女學生,她們看到我和小胖戴着口罩手裡邊還拿着砍刀,當場就嚇跑了好幾個人,剩下的都不敢看我倆。 就連鮮奶吧的老闆看我倆的時候,估計以爲我倆是搶劫的呢,往後推退了兩步,戰戰兢兢地對我倆說;‘孩子,不能做傻事啊。’頓時,我滿頭黑線,對鮮奶吧老闆翻了個白眼,把口罩拿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對鮮奶吧老闆說道;‘老闆我倆又不是搶劫的,你怕啥?趕緊的來兩杯奶茶。’鮮奶吧的老闆也沒有再多話,就客客氣氣地給我倆找了一個小包間,我和小胖隨便點了兩杯奶茶就悠哉地喝了起來。 小胖大口喝了半杯奶茶,咋咋呼呼地對我喊道;‘這下可解氣了,把張凱這崽子給收拾了一遍,看他以後還裝不?讓他在廁所陰咱倆,這下可謂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笑了笑說道;‘沒錯,這就叫做,龍游淺水遭蝦戲,狗落網吧被虎欺,得志貓兒雄過虎,落毛鳳凰不如雞。’小胖白了我一眼說道;‘能說人話不?聽不懂。’我說道;‘意思就是張凱是狗,咱倆是虎,這就是他自負的下場,下午的時候你就看着吧,他估計不能來和咱們打架了。’小胖有些擔心地對我問道;‘你說張凱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認出咱們兩個人?’我淡淡地說道;‘放心吧,肯定認不出來,剛纔
打他的時候咱倆都戴着口罩呢,而且我說話的時候還特意把聲音整的很細,不過嘛,他應該也不傻,能猜到是我們,可那有如何,他沒有證據。’正當我和小胖享受着喜悅的心情時,我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張可打過來的,一瞬間我就笑了起來,看樣子張可應該搞定了。 我接起電話,笑着說道;‘怎麼樣了?’張可在電話裡邊對我說道;‘嗯,搞定了,待會豆子哥會領着他們職高的一些混子去你們學校。’我笑了起來,對張可說道;‘謝謝啦,以後請你吃飯。’其實我想在電話裡邊叫她媳婦來着,可是小胖在這裡,我怕刺激到他,而且他嘴裡藏不住秘密,玩意不小心傳到夏雪的耳朵裡,那我就得不償失了。 張可在電話裡邊笑了起來,用那種很挑逗地聲音對我說;‘那你該怎麼報答我啊。’看了看正在埋頭喝奶茶的小胖,我笑了笑,走出了包間,來到大廳的椅子上坐下,對電話裡邊的張可說道;‘媳婦,我能以身相許不?’張可在電話裡對我笑罵道;‘咱還要臉不?’我說;‘爲了報答你,別說臉,腚都不要了。’張可在電話裡邊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不和你貧了,待會我把豆子哥的電話給你發過去,你記得啊完事之後,要意思意思啊。’我說道;‘知道啊,這點事還用你教啊,保證讓他們樂呵呵的。’張可對我說道;‘那就行,先不和你扯了,我店裡忙着呢,掛了啊。’掛斷電話之後我就來到了小包間裡邊,小胖對我問道;
‘誰來的電話?’我咧嘴笑道;‘是張可。’小胖有點激動道;‘找好人了?’我點了點頭說道;‘嗯,是啊,待會他們就過來,是職高的。’小胖這時突然摟住了我的肩膀對我壞笑道;‘浩子,說實話你是不是和張可有一腿。’聽到小胖這麼說,我老臉忍不住紅了一下,對他罵道;‘滾蛋,你想啥呢,我和張可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小胖不依不撓道;‘那你說說唄,到底啥關係啊,剛纔還揹着我打電話,你倆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說道;‘這麼跟你說吧,張可是我的紅顏知己,而我是她的藍顏知己。’小胖還是滿臉不信的神情,陰陽怪氣地對我說;‘你就忽悠我吧,可憐夏雪攤上你這麼個負心漢。’我笑了笑踹了小胖一腳,說;‘喲,胖子還多愁善感啊。’等了一會,張可就把豆子哥的電話給我發了過來,有了豆子哥的電話,我大笑了起來,看我這次不把張凱那羣小崽子打出屎來! 拿起手中的手機我就給豆子哥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之後我說道;‘是豆子哥嗎?我是王浩啊。’豆子哥在電話裡邊笑了笑對我說道;‘嗯,王浩我快到你們學校了,你在哪了?’我說道;‘我現在在學校附近呢,一會就過去。’電話裡邊的豆子哥說道;‘嗯,好。’掛斷電話之後,我拉着小胖就向着學校那裡狂奔而去,到了學校門口,遠遠地我就看到,學校門口上大約接近20個人,場面很大,都坐在學校門口在抽菸,我一看就知道了,這是豆子哥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