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蜀雪山白峰老人?”慕容秋楓失口叫出聲,這不就是西蜀雪山白峰老人麼,他的那匹雪落和師兄的無痕,兩匹絕世寶馬都是出自於白峰老人的手。
“哈哈,原來是你這小傢伙啊,我家小七可好了?”白峰老人笑眯眯的看着上官燁懷中的慕容秋楓,對慕容秋楓,白峰老人在雪峰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歡這孩子。
本還想拐帶給小燁做個伴,後來想想,小燁那『性』子,還是別禍害人家好孩子了,便作罷,倒沒想,果然緣分這東西,不可說,不可說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傢伙那時候身邊不是還有另一個白衣小子麼,而且他老人家雖然眼拙,卻還是能看出那小子對這小傢伙也有別樣的情愫的,這會倒怎麼成了燁小子的伴侶了。
慕容秋楓驚訝後又醒悟過來,他也聽上官燁說過,白峰老人是他的師叔,那麼……他看着雪妖尊者,又看看白峰老人,有些不適應,“嗯,好,很好。”小七就是他的馬。
雪妖尊者挑挑眉,鄙視的掃了眼面『色』透着些不滿的上官燁,看着慕容秋楓呆滯的樣子,心中雖是有些喜愛的,但是卻是放不下面子,這徒兒『性』子有多麼惡劣難搞她這師傅比誰都清楚,教養他這十多年,從沒見他真心笑過,但是從今天他帶着這小傢伙來後,臉上的笑容卻很自然的不時浮現,她真有種寶貝徒兒被搶走的感覺。
那時候她便知道,這個寶貝徒兒是來真的了,而且還是被抓得死死的那種,不然也不會千里加急的催促他們過來。
她一接到信件就急匆匆跑來,一方面是真想喝寶貝徒兒的喜酒,她與白峰一生只有一個兒子,卻是早年便命喪,從此再無孩子,晚年的時候軟磨硬泡的收了上官燁這個武學奇才,寶貝得不得了,儘管這小子不但拽得很還不尊老,常年臉『色』就像雪山上的雪一樣冰,不過這二老還真把他往死裡寵着。
說來上官燁在那戰場上,十有九次的死裡逃生都有這二老的功勞,有什麼好的都往他身上砸,所以上官燁嘴上雖不說,但心裡卻把他們當成真正的親人,此次纔會千里加急的請二老過來,打算幫他和慕容秋楓再主持一場婚禮,一場只有自家人的婚禮。
“嘿,我說小娃娃,你是怎麼把這彆扭的小子給吃得死死的,這小子『性』子算是軟硬不吃,難啃得很,我以前還在想他恐怕也會孤獨一生,倒沒想被你這小娃娃給收了。”
慕容秋楓這會終於是完全緩過神來,再看着二老,頓時有種見家長的緊張感,身體也有些僵硬了,神情很是不自然,臉『色』微紅,一雙清澈的眼眸有些無措的撇想上官燁,不知道怎麼回答。
上官燁心知他緊張,含笑的捏捏他的手,安撫着,“別緊張,他們其實都很好相處的,這次我請他們過來,其實是想爲我們主持婚禮的。”
慕容秋楓原本的緊張頓時被上官燁這話敲散,身子一頓,猛然轉頭看着他,瞪大眼睛,“主持婚禮?什,什麼婚禮?”明白過來後,又是臉上發熱,紅得滴血,聲音到最後都細小如蚊。
上官燁好笑的看着他,捏捏他的下巴,調侃道,“還有什麼婚禮,你看,這便是我們的新房。”
慕容秋楓這才注意起來,自己現在好像是在牀上,而整個房間是一片火紅,四處都是紅綢,牆上還貼着喜字,那邊還有紅燭,就如同那次他代替妹妹加入王府的婚房一般擺設,只是這個更顯得尤爲華麗,剛剛他的思緒完全在二老上面,倒是忽略了。
想到自己竟然一直在牀上和二老說話,頓時忙想要下牀。
“誒,行了行了,天氣冷,你繼續窩着,我們兩個老傢伙也只是好奇來看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就不打擾你們說話,不過別太過了,早些休息,不然明天憔悴了可別怨。”雪妖尊者見他掀開被子就要下牀,急忙開口。
上官燁也按住他的手,白峰老人笑眯眯的說了句好好休息,明天再聊,就拉着雪妖尊者離開。
慕容秋楓還有些不在狀況,人依舊被上官燁抱在懷裡,眼睛不住的掃視周圍的一切,房間裡很是安逸,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種異樣感覺,不由轉看向上官燁,“你是不是還有話對我說。”他這話完全是質問的樣子,師傅都來了,看來他應該是早有安排了,而這個房間似乎也不是王府或是相府中的房間。
上官燁低頭,親了親他額角,笑道,“這裡的楓葉山莊,不過以後就是我們的新家了,只屬於我們的,我很早就讓人準備下去,裡邊的格局擺設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來的,明天帶你去看看,師傅和師叔今天才到,所以婚禮在明天晚上進行。
不過你不用擔心,這場婚禮我沒有打算請些不相干的人,畢竟是我們自己一輩子的事情,和他人無關,只需要有親近之人便可。”
慕容秋楓愣了一下,定定的看着上官燁,看得上官燁低頭想吻上去,他卻突然擡手擋住他的嘴,說道,“我們不是舉行過婚禮麼。”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不過眼中卻還是隱隱約約帶着幾分期待和欣喜。
雖然他們看得開,但是兩個男子相戀並一生作伴這條路本就不好走,即使他們對其他人可以無視,但是人們的眼光和閒言碎語多少會有些影響,特別是對上官燁這樣的身份地位來說,所以他也從沒有想過要讓更多人知道,甚至公開,更別說能名正言順的成婚了。
不得不說,上官燁這樣的做法,卻是是給他一個不小的驚喜。
上官燁握住他的手親了親掌心,溫柔一笑,“那次不算,怎麼,你不喜歡?”
慕容秋楓紅着臉轉開頭,吶吶的回答,有些尷尬,“沒有,不過現在這個時期……”
上官燁眉一挑,笑眯眯的掀開捂得溫暖的被子鑽了進去,伸手抱住他的腰。
冷風的灌入和腰間突然貼上來帶着些冰涼的手讓慕容秋楓頓時背脊發寒,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又以爲上官燁要做什麼,便緊張起來,現在這裡可還有兩位老人麼,他們都是絕頂高手,若讓他們聽到什麼,多不好。
上官燁卻只是抱着他躺下,讓他側躺的靠在自己懷裡,邊說道,“就是因爲非常時期纔要提前舉辦,不然拖下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可是等着洞房呢……”說着,脣輕輕的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