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霸天內心有些恐懼,這一點兒可以從他那顫抖的嘴脣上可以看的出來,雖然害怕,但他對葉凌風的言語卻是不聞不問的,任憑你怎麼問,怎麼打,他就是一句話也不說,他的那雙不大的雙眼就是直直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瘦弱的青年。
難道他被嚇傻了?
放心,那是不可能的。
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可以這麼說,他的這多半輩子都是腦袋掛再褲腰帶上混下來的,所以說什麼打打殺殺的場面沒有經歷過,沒有見過呢。
話雖是這麼說,但今晚的這種一面倒的場景還是生平第一次見。
所以說,他是嚇到了,真正的嚇到了。
今晚的這個場面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打鬧,而是純粹的廝殺,屠殺,那種殺人如殺雞般的宰殺。
眼前的這可是一個個鮮活的人啊!不是雞!
眼看着眼前的那些跟隨自己多年的兄弟一個個慘叫着倒下,他瘋了,他怒了,他也揮舞着自己手中的砍刀欲去砍,去爲自己的兄弟報仇。
可當他大聲的喊叫着舉起手中的砍刀時,眼前自己的一個兄弟的腦袋瞬間的脫離了他的軀體,然後就那麼的在自己的眼前飛落在地,再然後那軀體無頭的位置,瞬間便噴出了刺紅的鮮血,那刺紅的鮮血噴灑在了他的腦袋上,臉龐上,感覺黏黏的,溫溫的,溼溼的。
用手在自己的臉龐上抹了一下,看着手掌中那刺眼的鮮血,他懵逼了。
這眼前的可是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啊,雖然自己也是在道上混的,平時所謂的打殺最多也就是把人的胳膊腿給打殘了,可哪裡有這麼打人的,這哪兒是打人啊?這純粹就是在殺人。
當時他都懷疑現自己是不是穿越到那生命如草芥的民國時代了。
不光他見到這種血腥殺戮的場面懵逼了,連他的那些手下也傻了,忘記了反抗,看着那一個個無頭屍體,和那噴灑鮮血的場景,他們都一個個的嘔吐了、膽寒了。
可對面的那些如惡魔般的壯漢們,根本不予理會,依舊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收割着眼前那如蘿蔔似的人頭......
葉凌風看着眼前的李霸天,用那嘶啞的嗓音,淡淡的開口道:“不說是嗎?好,你不說,我也不在問你了,你不說,有人會說的。”說完對身後的郭一凡道:“他長得如他的名字般那麼霸氣,而身體也是這麼壯的實,別浪費了,讓他也展示一下男人的雄風。而且咱們也別吝嗇了,所用的藥要猛些,而所用的量也要大些,咱們要做到童叟無欺,不能缺斤短兩。”
“是。葉少!”一名身穿迷彩的大漢應聲後走了出去。
而葉凌風身後的林逸等人,則是搖頭笑了一下。
很快,先前那名穿迷彩的大漢去而復還,此刻手裡端來了一個透明的玻璃水杯,而水杯裡面則是裝有多半兒看似無色的白開水。
而大家也都知道,這水裡摻的是什麼。
隨後那名大漢便端着玻璃水杯徑直的走到了李霸天的身前,而李霸天見狀後,則開了也是凌風到這裡來的第一次口。
只見他挪動着他那健壯的身軀朝後退着:“你,你們要做什麼?不要碰我,我是不會喝的,我是不會喝的。”
而那名大漢根本不予理會,只見他伸出另一隻手,然後用力的掐住李霸天的嘴巴,使得李霸天的嘴巴疼痛的不能張合,然後便將水杯裡的那多半水倒進了李霸天的嘴巴里。
隨着李霸天脖頸處的喉結不斷的上下滾動,這也證明李霸天將這水杯里加有那種特猛烈藥的水完完全全的喝了下去。
喝完後,李霸天強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冷笑了一聲,然後見他一臉恨意的看着葉凌風,滿臉猙獰的開口道:“好,你小子夠狠,我先前是小看你了。你的手段也更辣,我承認我不如你,也大不了就是一死的結局,別看你現在這麼囂張,不過你也囂張不了多久了,相信我死了不久,你也會緊隨而來的,我也相信,很快我們會在另一個世界見面,哈哈哈哈哈......”
聞言,葉凌風皺眉看着眼前的這個有些瘋狂的李霸天。
而此時的郭一凡則是一臉怒火的走上前狠狠的用腳猛踹李霸天的肚子,腦袋和嘴巴:“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不過很快,李霸天的笑聲開始夾雜起一些呻/吟聲音來,而且出氣與喘氣的頻率與程度也有些快和重了,那臉龐也開始通紅起來。
看樣子是那藥的藥效開始發作了。
不得不承認,這藥的作用上來的真是不慢!
而就在這時,隔壁房間裡傳來了一個男的喘氣的叫喊聲:“求求你們了,大爺們,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不想幹了,我真的是不想幹女人了,我討厭女人,我討厭女人啊......”
葉凌風看了李霸天一眼,隨後便轉身走出房間,朝着隔壁那個房間走去,當他走進那個房間,看到那污穢且不堪直視的場面後,也不禁臉紅心跳起來。
畢竟他也正直青春之際。
雖然只是一眼,但他也看清了。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在KTV酒吧用手槍指着葉凌風與米小艾帶走並囚禁起來的劉軍。
此刻的他一邊賣力的做着那種動作,嘴中還一邊喊着:“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而一旁的那個女子,此刻也已經是無力的癱趴在地上。
這時,林逸見葉凌風沒有開口,他則是看着那劉軍道:“在你說完之前,你只能繼續這樣。”
而此刻葉凌風則是開口道:“告訴我,你在密室裡所說的那個老大是誰?是那個李霸天指使你那名做的嗎?”
劉軍氣喘道:“李霸天!?我呸!這麼個見財忘義,貪生怕死的雜種,他也配?”
葉凌風輕輕的搖了一下腦袋,他的頭又暈了起來:“說重點!我沒有多久的耐心。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若你所說的是假的,你會真正的體會到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此刻劉軍速度突然加快了,最後便歇斯底里大喊了一聲,然後便又一次趴在了一旁,此刻的他已經連續幾次,全身已經是抽乾了。
趴一旁的劉軍,有些無力的說道:“他的名字叫房博遠,他纔是我和李霸天的最後主事人!求求你們給我解藥啊,我不想在這樣了,我討厭女人了......”
而此刻的葉凌風則是眯了一下眼,然後便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陽穴快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