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東郊有一很大的莊園。
莊園內的設施及奢華程度是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看不到的。
而這個豪華莊園的名字叫房氏莊園。
因爲這個莊園的主人就是房博遠。
在外,房博遠是一個聞名的企業家,他所涉及領域的有地產、投資等諸多的項目。
家大業大的他爲了使自己的這些衆多產業項目有保障,且能順利的運作下去,那必須得有一套自己的手段。
而他也確實做到了。
明面上的那一層,那自然是要給政府的各個部門處理好關係的。
而地下的那一層,在處理好關係的同時,也是得有自己的一個武裝力量來做後盾的。不然的話,今天的這個地頭蛇給你要點兒保護費;明天的那個坐地虎也來給你要點兒補償費什麼的,那你的這個公司還要不要運轉了?
所以,擁有着精明的商業頭腦的房博遠在這幾年裡,將自己的各個產業擴大的同時,也發展了一下自己的私人力量。
經過這幾年的打拼,現在的他不僅有了背景,也是有了一定的實力與勢力。
而當他有了實力與勢力後,那他自然也就開始追求起了屬於男人的東西了。
所以,他就開始膨脹起來了。
他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大學生,女大學生。
清純的,如米小艾那種。
半成熟的,如任冰雯那種。
期間,他也玩過不少的女大學生,但一直都沒有找到那種感覺。
直到見到了任冰雯的本人與米小艾的照片。
但任冰雯是自己司機周子平的女朋友,所以他一直有那個心但卻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
在夜幕剛剛降臨下來的時候,方圓幾裡之外的區域都被房氏莊園的燈光照射的猶如白晝。
在衆多安保措施防護下的房氏莊園內的豪華客廳內,年過四十,且有些禿頂的房博遠,此刻正舒服的靠在鬆軟的大沙發上,傾聽着自己的司機周子平爲他彙報着一件他十分關心的事情。
在傾聽着周子平彙報的同時,他的那雙不老實的小眼睛還時不時的瞟一下,周子平身後的那個女孩兒。
而這個女孩兒,若葉凌風在的話,肯定會認識的,因爲她就是背叛了他的任冰雯。
就是自己的司機周子平在身旁,房博遠那不大的雙眼也是絲毫沒有掩飾他那不老實的眼光。
但一直處於低頭的周子平卻並未發現自己的老闆已盯上了他的女朋友。待聽完周子平的彙報後,房博遠擡起他那一雙肥胖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那肥胖的下巴,一臉沉思的說道:“你是說劉軍已經快兩天聯繫不上了?”
周子平點頭說道:“是的,從昨天晚上開始就莫名的聯繫不上了,本來是定於昨天下午讓我開車去將已經關押的米小艾帶過來的,但到了所定的時間後在打他的手機,卻是不在服務區了,一直到現在都是處於不在服務區的狀態。去他家,他家也是鎖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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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房博遠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看今晚就要吃到的美味兒,卻就這麼溜了,他心裡不甘,隨即咬牙說道:“雖然他是我的老部下了,但他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你說,他會不會在得手後,自己去享用去了。”說話的同時,房博遠打開了放在面前高檔的茶几上的一本書,然後從這本書裡拿出了一張相片。
這是一個身穿校服的女大學生的相片兒,相片上的那個女孩兒長得很是清純、可愛。
而這個女孩兒也不是別人,正是開頭所說的米小艾。
看着相片中的米小艾,房博遠又瞟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任冰雯。
“這兩個女孩兒真是各有千秋啊,待將這個相片上的女孩兒得到後,在將任冰雯控制住……”房博遠內心有些蠢蠢欲動的想着。
周子平聞言,也是微皺着眉頭,搖頭道:“軍哥雖然好色,但他對她的那個情婦的感情是很深的,我覺得軍哥不會做出對不起老闆的事兒。不然他也就不會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那個米小艾了。”
聞言,房博遠也是點了點頭,但爲何一直到現在他的手機打不通了呢?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想到這裡,房博遠看着周子平與任冰雯道:“你倆確定,這個米小艾以前是沒有男朋友的,直到現在纔有了一個本地的男生做她的朋友,是嗎?”
對於自己老闆的喜好,作爲司機的周子平一直都是知道的,而且他也是在其老闆的薰陶下交往了現在的女大學生,任冰雯。
正如自己的老闆房博遠所說,女大學生那身上的獨特氣質,是社會上的那些女人們根本無法比擬的。
那種氣質,那種味道,用周子平的話就是:真的是回味無窮。
爲了在老闆好好表現一番,周子平在任冰雯的幫助下得到了米小艾的相片,在看到米小艾的那一刻,周子平也被她的相貌與氣質深深的吸引到了。
他也在想等將任冰雯玩膩了後,在嚐嚐米小艾是什麼味道。
當房博遠看到米小艾照片的那一刻,他呆了,他見到的女人多了去了,尤其是女大學生也玩過不少了,但他卻從未見到過相片上這個,這麼清純、可愛的女孩子的。
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得到她。這是他對自己的老部下劉軍的原話。
而劉軍也不辱使命也將他朝思暮想的米小艾弄到手了,可偏偏就在美味入口的那一刻,聯繫不上了。
所以,可以想象的出,現在的房博遠是怎樣的一個心情。
周子平開口道:“正如老闆調查的那樣,這米小艾以前是沒有男朋友的,據她的同學們反映。入學兩年多來,她一直喜歡着一個男生,而這個男生也就是現在她的男朋友,是本地人氏,這個男生的名字好像姓葉,名字好像就叫凌風。對,就是葉凌風。”
“葉,凌風。”房博遠那雙大手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那肉嘟嘟的下巴,皺着眉呢喃着,他感覺這個名字有點兒熟悉,好像是在什麼時候聽過似的。
而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黑色大衣的大漢快步走了過來,然後站在房博遠的身旁,彎腰,在其耳旁低聲了幾句。
本還是皺眉的房博遠在那大漢說完後,那雙不大的雙眼猛地睜了開來,其神情也是一臉的驚訝且帶點不安之色:“他,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