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發泄完我的所有慾望以後,我便穿上了褲子,拉過被子蓋在了小穎的身上,並對小穎說道:“他愛不了你,我來愛你。”說完,我就蹲在了龍劍誠的面前,龍劍誠此刻痛苦地閉着雙眼,兩隻手握成了拳頭,可是對我的行爲卻又無可奈何。
“龍劍誠,如果我是你,我早就跳樓自殺了,你這個樣子和外面的流浪狗有什麼區別?要知道,你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資本。還有,你的親生父親是一隻禽獸,所以,你也是!”隨後,我便站了起來,一把拖起了龍劍誠就走出了房間,離開房間門的時候,我對小穎說道:“如果你有什麼想不開的要尋死,那我就讓他很痛苦地死去。”說完,我就走出了房間,並且將房門鎖死。
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我就喊過來一名鉉武堂打手,讓他將龍劍誠關在了曾經無名氏的房間。隨後,我就下了樓,帶着一百多名特級打手與高級打手,從斧頭幫附近開始,招起了曾經就願意歸順斧頭幫的黑幫的人。以前的時候,我看不起這些人,只是讓他們受鉉武堂管轄即可,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斧頭幫已經受到了重創,我必須讓斧頭幫的實力變得強壯起來。
一來,鉉武堂的名聲在外,很多人也的確想加入斧頭幫,二來,那時候在揚威於其他幫派的時候,我在那些人當中的名聲也是極大的,所以,當我問那些人願不願意加入斧頭幫的時候,很多人都毫不猶豫地點了頭。這其中,包括了鑫家幫、殷家堡、尖沙咀、銅鑼灣……等等小幫派,雖然每個幫派的打手人數也不是很多,但是由於小幫派衆多,一上午下來,我倒是招攬了八百多人。
中午的時候,我看人數已經差不多了,便對新招的那些打手已經鉉武堂的打手說道:“現在,我們去一個地方,將那個地方給我打下來,大家注意了,不要傷了無辜的人,不過,對於那些想要對付我們的人,絕不要手下留情,一律殺無赦!”
在我面前的打手異口同聲的叫好。對於他們而言,打架是生命中最大的樂趣,我招攬他們的第一天就有一場大戰,這叫他們如何不興奮?
緊接着,我便帶着這羣人來到了昔日的皇家賭場城堡,走近的時候,我一看城堡上門牌,就看見了上面赫然寫着四個大字:鴻運賭場。奶奶的,這龍劍鴻倒真是自來熟!老子拼死拼活的打下了皇家賭場,現在倒變成他的了。
我來到賭場大門的面前,就指揮着我身後的一羣人衝進了賭場裡面。裡面的幾個賭客見狀,以爲我們這羣人是打劫的一般就瘋狂的逃竄着,我也沒有爲難這些賭客,讓我的人主動讓出了一條道路,將那些賭客放了出去,隨後,我便站在一旁,看着我的人在這裡面大開殺戒……
“龜孫子!不要跑!你給老子站住!三哥,就是他,是他殺死的K哥!他是龍劍鴻的心腹”一名特級打手指着二樓的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年輕小夥子說道,一邊說着一邊衝向了二樓。
我沒有衝上去。對於這場戰鬥,我心裡有底,這是一場不用想也能贏的戰鬥。我甚至都沒有看我的打手們如何狂虐看守皇家賭場的鉉斧堂的打手,而是走到了一樓的後院。
“子楠!”一來到後院,我的心猛然間一驚。黃子楠的墓被填平了!就連墓碑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棵不大不小的不知名的樹。我跑了過去,一看這是新土,馬上將那棵樹連根拔起,用力過猛,以至於我的肩膀的傷口也裂了開來。可是我已經沒有什麼心思關注我的傷口了,我用雙手刨開土,也沒看見黃子楠的棺材。
“他媽的!”我憤怒地站了起來,眼睛裡似乎都要噴出火來,走進了屋子內,我馬上大聲地喝令道:“都給我留下活口!”說完,我自己也抄起地上的一根鋼管,衝上了二樓打了起來。
十幾分鍾,鉉斧堂的幾十名打手就被我的人制服了。我的人將這些鉉斧堂的人拉到了黃子楠的墓前跪了下來,我大聲的質問道:“這是誰幹的?”
所有的人都低下了頭,也沒人回答我。我從我的一名打手的手裡奪過一把砍刀,來到了一位鉉斧堂的人面前,手起刀落,就砍掉了他的一隻手。頓時,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整個天空的寧靜。
馬上就有一名鉉斧堂的打手說道:“我說我說。三哥,你知道嗎?以前我很崇拜你……”
“老子問你的是這是誰幹的?還有她的墓去哪裡了?”我眼睛裡噴出了一股怒火,大聲對這打手說道。
“叛徒!鴻哥會來救我們的!別怕他們!”另一名鉉斧堂的打手罵起了這個主動坦白的打手,甚至還想要起身來。卻被我快速的一刀插進了他的大腿,真的,現在的我就像是一頭憤怒的豹子,我的大腦幾乎都快要麻痹了,而這個還不知道龍劍鴻已經被我殺了的傢伙居然還在我面前提龍劍鴻,簡直是找死!
“將他拖到那兒去,先在他的腿上澆上汽油慢慢燒,然後再用鋼筋插進他的大腦。”我冷冷的對我的打手命令道。這麼狠毒的招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如今,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了。
不一會兒,就有打手弄來了一桶汽油,在那不知好歹的打手的腿上澆上了汽油,並將他綁在了凳子上,在點燃火的那一剎那,我看見那打手滿臉通紅的對我說道:“林凡!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啊!!!啊……”
我冷哼一聲,便對我面前那個要坦白的打手說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只見我面前的那個要坦白的打手嚇得瑟瑟發抖,就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結結巴巴:“那個,那個,那個墓,被,被鴻,不是,被龍劍鴻他,他挖了……不過,不過那棺材裡,沒,沒人。”
“沒人?你別緊張,好好說,我放你一條生路!”我好奇的對這坦白的打手說道。
那坦白的打手緩了緩一口氣,隨後說道:“嗯,我,我是親眼看見的,龍劍鴻他開棺了,卻發現裡面並沒有什麼人,甚至也沒有白骨,只有一個紙人。後來,龍劍鴻將那棺材燒掉了,就在那墓地種了一棵樹。三哥,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就,您千萬不要殺我啊……”
我一把抓住了那坦白的打手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你是騙我的,我叫你不得好死!”
那對我坦白的打手連連對我說道:“三哥,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啊……”
我看這打手也不像是騙我的,身子一癱軟,便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黃子楠不是自殺了麼?怎麼她的墓裡卻沒有人?難道?黃子楠還活着如果黃子楠還活着,那她到底去哪兒了呢?或者,黃清揚並沒有將黃子楠埋葬在這墓裡,而是換了一個地方?
“三哥,這些人怎麼辦?”阿義突然問我道。
我纔回過神來,對阿義說道:“哦,用你們認爲最殘忍的方式處死他們。”
“三哥,三哥,您不是答應放我一條生路嗎?三哥,您說話可要算數啊!”剛纔那對我坦白的打手馬上急了起來對我說道。
“如果我是你,我會陪他們一起死。好了,你既然那麼想要活,我就給你一條生路吧!”說完,我便站了起來,走到了阿義面前湊近阿義的耳邊說道:“給他一條生路,不過我希望他後半生以乞討爲生。”
阿義點了點頭回答我道:“三哥,我明白了。”
“嗯,我在裡面等你們,你們儘量快點將他們辦了。等會兒,還有一場戰鬥在等着我們。還有,來幾個鉉武堂的打手,將這賭場裡所有的資金全部收了,明天我再派人過來管理這賭場。”交代完打手所有的事,我就走進了屋子裡。
跨進屋子裡,不一會兒,我就聽見了外面各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聲。不過,我沒有一絲的憐憫之心,哪怕是一絲也沒有。
如果我當初能夠狠下心,在我還是鉉武堂的堂主的時候,就暗殺了龍劍鴻,凌南豪也就不會死。所以,現在,我再也不會心慈手軟了。一個男人,絕對不能心軟,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好像成熟抑或長大,都是一瞬間的事。就在這一天裡,我離成熟又更近了一步。
我走上了二樓,曾經的黃子楠的臥室,也不知道被誰糟蹋了,儼然變成了一個狗窩。我無奈的離開了黃子楠的房間,站在二樓的陽臺上抽着煙看着遠方,心裡還是不停地在想着,黃子楠的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等我處理好斧頭幫所有的事宜,我一定要將這件事弄個水落石出!
“三哥,鉉斧堂的那些打手已經解決完畢。”
“三哥,錢已經全部收了。”
“嗯,不錯。現在我們去賽車之城!收了賽車之城!出發!”說完,我便來到了樓下,帶着一羣人等朝賽車之城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