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哭的楚楚可憐,說啥都不想上學了,吵吵着不想跟媽媽分開,看得我心都軟了。
“趕緊走。”智允心一橫,若是在留戀下去,恐怕晨曦哭的會更厲害。
“媽媽不走,媽媽不走。”晨曦越是這麼說,智允走的更厲害了。
“豬豬,豬豬,抱我。”晨曦見找她媽媽不好使,便向我投來可憐巴巴的目光,我差點心一軟就去抱她了。
“晨曦乖,好孩子都得上學呀,上學跟好朋友玩,放學豬豬給你GG棒來接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晨曦哭的更傷心了。
幼兒園老師早就見怪不怪了,對我們祝福道:“晨曦爸,你們該走走你們的,孩子見不到你們就沒事了。”
“老師,那就麻煩你了,這孩子膽子可小了。”智允跟我說過晨曦的膽子問題,超級超級小,睡覺有一丁點聲音都會嚇一大跳,誰若是來她家敲門,都得嚇得直往智允懷裡鑽,很擔心在學校會受到其她小朋友的欺負。
事實上,這是每一個家長的擔心,很多小朋友離開父母后,他們並不會像在父母面前展現的那般柔弱,當我跟智允離開後,小晨曦瞬間不哭了,再加上她長得討喜勁兒,迅速跟周圍的人打成一片。
“呦,你哭啦?”我欠巴登的彎着腰從小往上看智允。
智允眼淚吧嗒吧嗒的落在我臉上,她也很捨不得小晨曦:“要不咱們從後窗戶上看看吧?”
“你從後窗戶上一看,本來晨曦都不哭了,萬一見到你又哭了怎麼辦?”現在這種高等學校,裡面都自帶攝像頭,晚上智允拷貝錄像回家自己看,就能看到小晨曦這一天在幹嘛,在加上這種高等學校,裡面的老師都非常的有責任心,智允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
我順勢把她攬在懷裡,輕聲安慰着:“好了,沒事了,當初小耀陽上學那會比這兒還驢呢,過了一個月自己揹着書包吵吵着要上學,不讓上學還不樂意呢,學校的小朋友多,她很快就能融入集體,你這麼溺愛孩子是不對的,她們早晚得有一天掙脫你的懷抱,她們早晚有一天會要長大。”
我站着說話不腰疼,已然忘記剛纔我差點就沒忍不住把晨曦抱回去的衝動了。
“不一樣,她是女孩。”
“女孩跟男孩都一樣,都是孩子,有啥不一樣的。”咋的,晨曦是女孩就不能被欺負,耀陽是男孩就可以隨便被人欺負,孩子只要被欺負我們就心疼。
智允不哭了:“我問你,咱倆上牀誰吃虧?是不是女人吃虧。”
“對對對,女人吃虧,男人佔便宜好吧。”媽滴,這特麼是提上褲子就忘記昨晚的事情了,智允就特麼往那一躺,而且我倆都得到滿足,憑啥就是女人吃虧呢。
想歸這麼想,但我絕對不能跟她犟嘴,跟女人講理,首先你就輸了,女人永遠都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講理的生物,無論從什麼時候。
如果不是我愛的人,那我可以跟你掰扯白天,拼出個輸
贏。
但若是我愛的人,你得蠻橫不講理,就是我滴小幸福。
所以,我準備跟智允回去,好好地安慰安慰她,你們懂得。
剛脫了衣服準備繼續的時候,電話不爭氣的響了,本能的嚇了我一大跳,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便走進臥室把門關好:“你好,我是張浩。”
“我是凱妮的父親,我們見面聊聊?”電話那頭傳來曾凱妮父親充滿渾厚的聲音。
“叔,你來哈爾濱拉,在哪兒見面?”雖好奇他來找我的目的,但我並沒有在電話裡問,因爲我知道,一會我們見面的時候他就會說。
“凱妮家裡。”
嘟嘟。
曾凱妮的父親說話簡單幹練沒有一絲一號的拖泥帶水,掛了電話我知道跟智允是嗯嗯阿阿不成了,當即便對她說道:“我有事先出去了,改天再來襖。”
“襖你個頭,你當我這裡是啥地方,還改天再來,用不用在扔給我二百塊錢啊。”智允無語的說道。
“呃……先欠着行不?”突然地我想起自己還欠曾凱妮三百二呢,於是乎舔着大臉說:“那啥,我欠人家錢,320,你能借我不?”
“你咋不管楊彩要?”智允見我着急也不跟我墨跡,一邊拿出自己的錢包一邊數出400塊錢給我:“剩下的買菸抽。”
“真TM講究。”我興奮的就要接錢。
“哎,你還沒告訴我,爲什麼不管楊彩要?”智允在我即將接到錢的那一刻又把手收了回去,大有一種我不跟她解釋清楚這錢絕對不給我的態勢。
“我家錢有用。”
“臥槽。”智允爆了一句粗口,隨即把錢揣回錢包裡:“說的我家錢沒有用是的。”
我眼睛瞪的大大的,連忙扯過智允的手:“別揣回去啊,我說還不行麼,那天晚上我在一個女的家住的,她不知道抽什麼瘋,非讓我把牀單換了,那天我正好要去抓一個小偷,就沒工夫給她換,她自己去超市買一牀牀單,管我要320,我就給她了,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跟楊彩解釋啊,所以……你放心,智允,等我從劉鵬趙心褲衩子他們那裡竄出來錢了,肯定第一時間還你。”
智允特無語:“張浩,你這一生沾惹的女人還少嗎?沒啥事跑人家睡什麼覺啊。”
“以前睡都沒事,誰知道這次睡覺就管我要牀單錢了,我估計就是想換牀單了,隨便找個藉口訛我呢。”
“那是你該,你告訴我,你跟那女的睡了多少次了?”
我:“……”
我怎麼好像給自己繞進去了:“我不是跟她睡,我是在她家睡。”
“就你這麼流氓樣,你是在人家睡,還是想睡人家,我心裡沒數麼?”智允鄙視的看着我說道。
“我對燈發誓,我跟她真沒有什麼。”
“我看你想跟她有什麼,人家不肯吧。”
暈,我在智允心裡已經是這樣的人了麼,咬咬牙:“看在你昨晚白玩我的份
上,這錢能不能借,給句痛快話。”
“我麼一腳踢死你。”
最終智允還是把這錢借我了,多出來八十塊錢,想了想買了四盒玉溪,藏車裡了,大小我也是副局長了,況且最近利羣這煙不知道咋的了,假的太多,礙於多種原因,我開始從利羣往玉溪上克。
剛到曾凱妮家樓下的時候我就看見軍區專用越野車,往那一停就挺氣派,同時心裡更加忐忑曾凱妮的父親找我來的目的是什麼,在他的一手安排下,我在副局長這個位置上呆了這麼久,他也從來沒找我要求我什麼,如今親自來找我,肯定是有什麼事兒了。
懷着忐忑的心情推開門,笑呵呵的跟他打了聲招呼。
曾凱妮並沒在家,她去上班了,曾凱妮的父親正在泡茶,看他的手法還挺專業,現在哥們也深蘊茶道這一塊兒,靜靜的坐在他面前,他鼓秋一會兒後,嘩啦兩杯茶水,遞給我一杯,自己拿着一杯,滋溜一口,而我始終保持沉默。
他輕輕放下茶杯:“張浩,最近局裡的情況怎麼樣?”
“很穩,那些小的現在基本都挺服我。”
“哦?”他挺意外的看着我:“想不到這麼快就給他們弄服了,有兩下子,那個老董沒爲難你嗎?”
說完他深深的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裡發涼,難道他知道我跟這個老董的那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嗎?
不會的,如果老董跟他是對手的話,那他肯定啥也不知道。
但如果老董是他們的人,就想合夥試試我的忠心成都的話,那我基本就玩完,因爲我確實是默認了跟老董的這個打太極的做法。
不過,後者的可能性很小。
我決定賭一把,就賭他是隨便問問。
“下面有個叫順子的刺頭,是老董的人,不過其它人都是隨波逐流,他們的想法只是上班,拿工資而已,誰厲害,他們就跟着誰,我把這個順子擺弄明白了,其它人自然也就不鬧事了,在加上略施一點手段,這幫人現在都被我弄得服服帖帖的,不過這個老董始終按兵不動,我不管怎麼搗亂,怎麼掌權,他都沒管我,我也不知道爲啥。”我寵辱不驚的看着他,實則後背全是汗,幸好是夏天,出點汗應該不會引起懷疑。
瑪德,你們知道我此刻面對曾凱妮的父親是什麼感覺嗎?就跟在古代面對皇上的逼問那是一樣一樣的,生怕說錯一句話,就殺頭。
‘那個老董一點麻煩都沒找你?’“是啊,我也納悶呢,可能他覺得我還不夠資格吧。”我含沙射影的說道。
“得,先不管他,這次來呢,是交給你一個任務,你現在的官位坐的很穩,是時候該表現一波了,這個團伙在哈市這一塊產業很多,旗下KTV,酒吧,慢搖,檯球館,都有涉獵,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把他們從哈市除名,讓你立功。”曾凱妮的父親把幾張照面扔到我面前:“他們是這個集團的老闆。”
我看到照片上個人,瞳孔瞬間收縮,怎麼會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