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褲衩子此時則是陷入到無限糾結中。
前途,跟兄弟,到底選哪個?
他第一次面對來自社會現實的壓力中迷茫了。
一個是自己從年青春少時就在一起玩耍的兄弟。
一個是自己的好朋友,並也是自己老闆家的千金。
幫助智允,背叛兄弟,對不起張浩。
不幫智允,對不起領導,前途就要廢。
其實這不是褲衩子最糾結的地方,前途沒了也就沒了,無所謂。
關鍵是,褲衩子幫助智允,那就等於對不起楊彩,不幫智允,就等於對不起智允。
這倆女人無論誰跟了浩子,對他來說都行。
因爲這兩個女人對張浩的愛無需置疑。
如果說,能幫智允,不僅自己的前途保證了,張浩也會有一個長得漂亮,家境好的女人,何樂而不爲呢。
還有一點是爲什麼褲衩子必須幫助智允的原因,就是如果楊彩失去張浩,那麼她也會有劉恆濤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在等她,而智允失去張浩,智允就是孤單一個人,瞅着特可憐。
“兄弟,你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用意吧。”褲衩子苦澀一笑,用腳踩滅正在燃燒的菸頭。
廠子這個一個季度非常忙,所以這次放假並沒有像去年一樣放了很久,這次過完年,我們就回去上班了。
所有進程都在加速前進着,而我也正式宣告自己二十七歲了,即將衝進二十八歲。
回到北京後的我們就正式開始裝修新房裡,往裡面買了很多傢俱,當然這些任務就交給楊彩了。
而我跟楊彩也面臨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要不要孩子的問題。
楊彩的父母跟我的父母是這樣打算的,結婚後就要孩子,讓楊彩安心在家。
而楊彩的意思呢就是先奮鬥,晚點要孩子,畢竟
她的工作正在上升期。
父母們堅持父母的想法,楊彩堅持楊彩的想法。
楊彩就問我是什麼意思,我其實心裡是支持父母的決定,要個孩子,挺好的。
可見楊彩難的這麼執拗,我就說當然是支持楊彩,孩子的事晚兩年在要也行。
後來爲了應付他們,就打算先要着試試看,如果有了,就不等到六月份了,直接結婚,如果一個月之內沒有孩子,那就沒辦法了,就是天意使然,就只能過幾年在要了。
“浩哥,你跟嫂子挺狂野啊。”沐離拿筆在本子上嘰嘰喳喳的寫着,頭也不擡的問道。
“咋滴了?”
“這一個月晚上啥也沒幹,光聽你倆在那叫了。”沐離嘿嘿笑道:“浩哥,人家都說女人叫,你倆爲啥是你叫啊?”
我被沐離說的老臉一紅:“去去去,上邊去,小孩子家家懂什麼。”
我跟沐離說話間,竟然闖進來一幫警察,帶頭的進來就問:“誰是張浩?”
“我,怎麼了?”我站起身,挺來氣的說道,你雖然是個光榮的人民警察,但哥們好歹也是辦公室總經理級別的存在,進門不敲門也就算了,來找我不預約也就算了,竟然還牛哄哄的闖進來。
哥們沒犯法沒犯錯,貫徹你幹啥?
“跟我們走一趟吧,是你自己下去還是我們帶你下去?”這名警察沒什麼表情的說道。
“我怎麼了啊?就帶我下去。”
“怎麼了,到了公安局就知道了。”
“這年頭抓人都沒理由的麼?”
是的,這年頭抓人真的沒理由,我被這幫人帶到公安局裡以後,就被關進一個屋子裡,我以爲會有人來審訊我,問個話什麼的,比如拉登炸五角大樓時,我在幹什麼,我一定會告訴他們我在玩歡樂鬥地主!
很可惜,我進來兩
個多小時了,一個警察都沒有。
我蒙圈了,到底讓我進來幹啥呀。
“有沒有人啊,你們抓我進來幹啥呀?問話倒是問啊,哥們一秒鐘上下幾百萬,沒有閒工夫在這裡跟你們睡覺!”我吱哇亂叫的喊着,就是沒有一個人迴應我。
轉眼間就到了半夜夜裡,警局的人除了值班的,全都走光了,我還是在屋子裡面沒人管沒人問,我也試着往出走,奈何他們把門都鎖上了,走也走不掉,我是徹底鬱悶了。
“喂,能不能讓我給我媳婦打個電話啥的,我不回去,她以爲我又在外面喝多了,該擔心我了,還容易揍我,警官,在不在,說個話,喂喂喂。”
我是真滴鬱悶了,無論我怎麼喊怎麼叫就是沒人。
於是我就在琢磨,到底因爲什麼抓我,琢磨了半天,我後背不僅驚了一身冷汗!
而在我被抓走以後,沐離就神色慌張的給楊彩打了電話,我貪污的事情,沐離是略知一二的,所以我在被帶走以後,她第一時間找到了楊彩,並把她猜想的可能告訴楊彩。
而楊彩這時候才知道我一年怎麼掙這麼多年,原來是做假賬,而且我目前做的假賬來看,如果上頭告我,完完全全夠我判的,我比當初的那個主任貪的不知道多多少倍!
楊彩聽到這個消息後,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癱軟的坐在沙發上愣神,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冷靜,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
張浩進去了,是誰告的密呢?
“應該是付家寶。”沐離又把付家寶當初坑我四十萬的事情告訴楊彩了。
氣的楊彩對我的照片一頓臭罵:“你個王八蛋,什麼事都不告訴我!”
楊彩的第一反應就是先來警察局找我,很可惜,公安局值班的人告訴楊彩,張浩涉嫌非法受賄跟行爲詐騙,正在裡面進行調查,誰也不能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