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反應憐彩肯定看在眼內,她大概也看明白我的處境了,開口說:“有話等把你救下來再說吧。不過你別指望我現在就動手,別說徐福那老混蛋了,連這些魔人我都打不過,你現在就先老實當個囚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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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救不了,等進入天魔一族大本營就就得了了?我很是納悶,可是這個疑問卻是說不出口來,只能自個納悶到底,選擇相信憐彩的判斷了。
憐彩沒有行動,我指望的救兵也沒有出現,徐福押解的這一路,走得風平浪靜,沒多久我們便越過地界,正式進入到了天魔一族的核心地盤,魔武學院的原址映入我們的眼簾之中,目的地遙遙在望了。
數頭天魔在天空中四處遊移着,與其說是在巡落警戒,倒不如悠閒散步。這也難怪,在天魔們的眼皮底之下,又有什麼比他們的強大靈識更稱職的警戒崗哨?
魔人就相當於天魔們僕從般的存在,每遇上一頭天魔,這些魔人都得卑屈行禮,但往往換來的卻是傲慢和不屑一顧,而偶爾有停駐的也都是把目光投放到我的身上,對魔人們連多看一樣的興致都沒有。
“爲了力量而獻身給這種雜碎當狗,值得嗎?”我對徐福冷冷的嘲諷到。
原本我已做好爲了這口舌便宜付出代價的準備,哪知道徐福只苦澀的笑了笑,說:“有些決定,一旦做了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徐福話語中頗有後悔之意,只是我卻清楚明白,他已經沒有翻身的餘地了。如果他萌生出背叛之心並實踐,等待着他的只會是死路一條。魔人體內的魔血既給予了他們強大的力量和漫長的壽命,也給了他們催命的枷鎖,枷鎖的另一頭在天魔們手上,隨時都可以收回魔人們所擁有的一切。
換句話說,這些看起來風光的魔人們,其實只是一羣朝不保夕的奴隸罷了。
不過我可不會同情他們。可憐之人必然可恨,路都是他們自己選的,現在當卑賤的狗,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死在我們人類手中,也同樣是他們咎由自取。
而現在,就在他們都漫不經心趕路的瞬間,死神的腳步已悄然貼近到了這些人的身邊了。
“注意,我們要動手了!”憐彩的提醒突然傳來。
而在我纔剛剛反應的瞬間,魔人一行已然遭到襲擊了!
憐彩並非單槍匹馬,而是有着配合默契的同伴。而在一瞬之間,他們已盡數從極隱蔽的藏身之處躍出,盡數向着徐福帶領的魔人隊列襲來!
發動襲擊者足足有七八人,每一個實力都不比憐彩要弱,領頭者甚至都已超越了尊者境界,是貨真價實的天師級別強者!
這一批人類強者,竟然比我和文森特更先一步潛入進來,並蟄伏在天魔們的眼皮底子下!
可爲了救我,他們的潛伏這時候卻不得不暴露出來了。
天魔們的靈識感應何其敏銳!在他們暴起攻擊魔人的瞬間,已經有四五道強大靈識同時橫掃過來,鎖定在了這批人類強者身上!
而魔武學院原址的這片土地雖大,但也不過方圓數十公里而已,以天魔們的速度,即使離得再遠也能在一分鐘時間內趕得過來,離得最近的甚至都只需要數秒時間而已!
“快解決戰鬥!”
領頭的天師強者是個臉摸墨黑色符紋油彩的彪形漢子。話音纔剛落下,他便第一時間向着最強的徐福處襲來,一路穿行間扔出了十數發短刃飛鏢,每一發都精準落在魔人們的要害之上,爆裂而起的武氣不單結果了他們的性命,更在瞬間讓原本完整的隊列變得混亂起來。
在這名天師強者的突進下,原本人數佔據絕對優勢的魔人們,在這瞬間反而開始不知所措,陷入到了慌亂狀態之中。
“慌什麼!維持堅守狀態,向着我這邊靠攏過來!”
徐福一聲怒喝之下,魔人們總算是恢復了一些鎮靜,而兩道天魔氣息也已由遠而近,馬上就會出現在戰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