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眼高於頂,早已表達過對這三城的蔑視了,這時候發言倒是一如從前。
只是態度上的蔑視,不代表對方就真的好對付,否則項翼就不會用到惡戰這樣的字眼了。
雖然沒有具體戰報傳來,但我已經能想到雙方大致戰了個平分秋色,誰都奈何不了誰。對方是三對二有數量優勢,我們這邊則是因爲有曼陀羅城這一強城,兩相拉扯下來,戰力其實半斤八兩,戰個差不多倒是意料中事。
“雖然我們兄弟沒法參戰,但虞家絕不會於此時置身事外!”虞烈吩咐說道:“虞樑叔,讓程濤帶上虞府三隊護衛中的兩隊開赴礦區,聽候兩位城主的調遣!”
虞樑自然慨然應諾,我對這個命令也沒有異議,畢竟這礦脈我們也有利益分成,出一分力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呵呵,兩位小友其實也不用那麼緊張。”項翼說道:“三城聯盟,也只爲利益而來,不會真跟我們生死決戰的,否則若是損失慘重得了礦脈也無用。他們更多的是想透過戰爭來施壓,好讓我們分出一些利益出去而已。”
“就你小老兒話多!”流花白了項翼一眼,說:“你們的兩隊護衛,我要了。回頭我折騰一次伏擊,只要這些傢伙敢再來,我非打得他們抱頭鼠竄不可!”
項翼主張以和爲貴,覺得分出一部分利益也沒關係,是因爲墜星城本來就弱勢。而流花身爲強城曼陀羅的城主,卻忍不了三城聯盟虎口奪食,想教訓得他們不敢再正視此間,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而我則又有不同的想法。
“我贊成流花城主力的意見,不過在此之上,我還想加點小小附議……”
我淡淡的開口說着,故意稍稍停頓,直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的身上來,才高深莫測的說道:“你們不覺得這三隻蒼蠅實在太礙眼了嗎?我們倒不如直接拍死它們,順便把它們霸佔的蛋糕也給搶過來,如何?”
流花和項翼的表情,霎時間都變得震驚起來。
我打的比喻指什麼,兩人自然都聽明白了。
原本的老好人項翼不消說了,就連流花這個一力主戰的強硬派,也僅僅只是想着狠狠教訓三城的人而已,反過來謀奪他們基業的事情,可是想都麼想過。
“這會不會胃口太大了一些?”流花遲疑的說道。
雖說曼陀羅城的比起牽扯進來的其餘四城都要強大,但要說大到能一口吞下哪怕其中之一,卻還未到那種強大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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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中立之地立足,首重的是自保,繼而纔是擴張。就比如墜星城這等弱城,項翼這城主平日能抽得出排場的真神強者或許沒幾個,但若真的到了大軍壓境生死存亡時,肯定會底牌盡出拼命,到那會就算多一倍真神強者冒頭也絕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墜星城尚且如此,其他各城就更別說了。中立之地城池星羅棋佈卻始終難以一統,這便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但既然這話由我口中說出來了,自然就有足夠的成算。這時候面對流花的疑問,我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說:“不大不大。三座城池,連同虞家在內,真分下來也就一家一座而已,完全吃得下啊!”
“你真以爲自己是在分蛋糕,能隨意下刀?”流花沒好氣的說道:“老孃是在問你,怎麼鬥得過那三個聯合起來的雜碎!老實給你交個底,打垮他們讓他們不敢正眼窺視咱們的利益,這一點老孃辦得到,再多就沒轍了!”
“流花城主,稍安勿躁。”我依舊笑容可掬:“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件件做。我說把三城全部拿下,當然不是倉促間就能辦到的事情,但有些事也是我們現在就可以做的,例如讓三城聯軍的那些強者一個都回不去?”
我的話流花眼神一亮,但她繼而苦惱說道:“這倒是有點搞頭,不過還是很難啊!我可以利用伏擊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但卻攔不住他們的去路,想走他們還是辦得到的,最多狼狽一些多丟幾具屍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