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什麼鬼?”
面對馮成的質問,我禁不住大笑了起來:“你怎麼不問問你身後的雲麓仙居少主,這小雜碎到底想搞什麼鬼!”
“王子錚,你少含血噴人了!我帶着人手來增援被攻擊的友軍,怎麼知道你發什麼瘋,突然向我……”
這個鐘鳴比我想象中的要更沒有骨氣,在緩過神來以後,竟然即興的胡編亂造起來,想主動尋釁的罪名給強按到我的頭上來。可連篇鬼話纔剛說了個開頭,便編造不下去了,只因爲我已經把一顆魔法水晶球拿在了手中,並注入魔力,把內裡的魔法影像給激活出來。
被放映出來的,自然就是剛剛衝突事件的始末。虞烈遇襲雖然讓我惱火異常,但還不至於失了智,在明知道揍了雲麓仙居少主會有大麻煩的前提下,當然得給自己準備好後路了。
這段被記錄起來的魔法影像,便是最直接最有力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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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拿出來,鐘鳴就算再巧舌如簧,也沒法把自己給洗白掉!
“要打官司,即便拿到姬侯和玄霞子老鬼面前去打,我也不怕!想殺人滅口我也無所謂,不過就憑你們兩個廢物,有這個本事嗎!”
面對我毫不留情的嘲諷,鐘鳴和馮成都是臉色鐵青氣得發抖。可是殺人滅口的念頭,兩人卻生不出來,因爲他們根本沒有這個把握!
鐘鳴自然不消多少。他臉上被我扇耳光的痕跡,到現在可都還未散去,火辣辣的痛一直提醒着我的可怕,所有反抗的勇氣,都在他最自傲的超階魔法被擊破的瞬間煙消雲散,這會連跟我正面對視的勇氣都欠奉,哪裡還敢有殺人滅口這樣的念想?
馮成還未跟我正面交手,心中的忌憚卻並不比鐘鳴要少。身爲老牌高階真神的他,戰鬥力至少比鐘鳴要高上一個大層次,見識眼界和戰鬥經驗就更不用說了。“毀滅之光”的威能,哪怕在消耗掉大半的情況下,馮成都差點接不住,更別說是完整版本的技法了。而更讓他暗自心驚的是,發出瞭如此強招的我,呼吸竟然沒有紊亂,一身力量分明還在巔峰,半點下滑的跡象都沒有!
也就是說,我的強大,絕對不止侷限於表現出來的這冰山一角!
馮成不斷說服自己,說我僅僅只是一個三階真神,連高階境界都沒邁進去。可是在潛意識之中,他已然把跟我較量這個選項給抹去了,這會哪裡還有跟我正面對決的勇氣?
對我的挑戰沉默不應,我投向二人的眼神帶上更多的輕蔑了,這會冷冷說道:“連一拼的勇氣都沒有,兩個徹頭徹尾的窩囊廢!呸!”
說罷,我不再理會他們,回頭扶起虞烈,關切道:“還行吧?”
這一陣修整過後,虞烈已經恢復了不少,只是這會行動起來牽扯到傷口,依舊痛得齜牙裂齒,罵咧咧道:“痛死老哥我了!那個雜碎,找準機會一定要宰了他!”
我也是恨極了鐘鳴,可眼下看來是沒什麼機會殺得了他了。
雖說以我的實力,全力以赴的話,以一敵二也有着足夠的勝算。可兩人也不是傻子,打不過當然不會硬扛,逃他倆還是有足夠能力逃的,而且再打起來的話,很可能引來更多南州府的強者,到那會吃虧的可能便是我們了。
眼下暫時放過鐘鳴,可這小報告是打定的了。我雖然不討喜,但好歹掛着友軍的頭銜,被如此對待,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包庇下來。若不給我個滿意答覆,我真不介意發起飆來大鬧一場,回中立之地去等着跟他們拼個魚死網破。
被這麼一通鬧騰下來,我也沒心思再去看什麼熱鬧了,直接帶着虞烈回我們的營地之中。
虞烈受的都是皮肉外傷,在隨軍治療魔法師和海量高階丹藥的侍候下,一身傷勢根本不值得擔憂,估計等到正式進軍之前,他便又能變得活蹦亂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