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泄露出一絲氣息,看還是能看到,女皇的酥胸在緩緩起伏着,顯然她現在的狀態也不是很好。
然而就在這時,女皇身後的空地上,憑空颳起一陣旋風。一隻渾身披着淡藍色羽毛的怪鳥,緩緩落下。
這怪鳥足有兩人高,外形隱約有些老鷹的樣子。不過,怪鳥身上的羽毛,卻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幽幽的金屬光澤,顯然並不是普通鳥類的羽毛那樣柔軟。
女皇看着怪鳥落下,不由得心中一凜,這怪鳥不但極爲敏捷,身法詭異,一身的羽毛也出乎意料的堅硬。自己的第二顆九轉神雷其實已經炸在了它身上,威力卻被這淡藍色的羽毛抵消了大半,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那怪鳥左右掃視了一圈,一雙淡綠色的小眼睛在夜色中散發着幽幽的光澤,它看了一會,似乎沒有發現女皇的蹤跡,便緩緩起身,似乎打算飛走,去下一個地方。
女皇一直躲在陰影裡,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怪鳥,看這怪鳥似乎要走了,她這才鬆了口氣,身子緩緩的靠着樹背滑了下來。
畢竟,無論如何,現在的女皇,也只有一級戰將的修爲而已,剛纔拼死從戰侯級別的怪鳥手下逃脫,已經消耗了女皇非常多的內力和體力,現在終於有些支撐不住了。
然而,女皇的身子剛一動,那怪鳥卻立刻停了下來,緩緩轉身,看向了女皇躲藏的方向!
女皇嬌軀一顫,那怪鳥已經確定了她的位置,發出一聲尖叫,張開雙翅,滑翔着衝女皇奔襲而來!
女皇來不及做別的,銀牙緊咬,一揮手,一直握在手中的最後一顆九轉神雷脫手而出。
剎那間,一道極爲奪目的光芒,伴隨着巨大的爆炸,女皇美麗的容顏上,浮現出幾滴香汗。
另一邊,我坐在山洞的門口,雙眼緊閉,已經進入了修煉之中。
那些靈獸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雖然時不時傳來陣陣嘶吼,卻從來沒有一隻,靠近到這山洞附近。我正好沒有事做,乾脆就在洞口修煉起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現身後有腳步聲,我回頭一看,那美婦正向我走來。
“不再睡一會?”我輕咳一聲,努力讓嗓音變得更沙啞一些,緩緩問道。
“不了。”美婦對我展顏一笑,語氣輕柔:“這森林裡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危險,哪能睡得着呢。”
真的,我看着這個美婦,心中撲通撲通的跳,這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既成熟又性感。我上下打量着她,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洞外突然傳來了一聲悶響!
我猛地轉過頭,一把抓住追風槍!此時,我背後已經被冷汗浸溼了,剛纔我光顧着看美婦,竟然沒有留心洞口的情況,竟然有人走了過來!
然而,當我轉身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正躺在地上,身子還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我頓時一愣,這人傷的不輕啊,滿身都是傷口,鮮血不停的從裡面流出來,滿地都是。這男人虛弱的看了一眼美婦,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了一句:“小雪..”
這人顯然是用盡了全部力量,才支撐着自己回到這裡,只是...這人誰是?
“昊遠!”忽然,我聽到原本坐在洞穴裡面的美婦,大喊一聲,隨後向洞口飛奔而來!
果然!眼前這個渾身是傷的男人,恐怕就是美婦的男朋友吧。不過昊遠似乎只是名字,卻不知道他的姓是什麼。
我看到美婦從洞穴深處猛地跑了出來,隨後整個人撲在了她男友的身上,心裡感覺有些怪異。
這...剛剛我還一直冒充人家的男朋友呢,卻沒想到,正主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這下讓我怎麼解釋?
我看着美婦情緒,稍微穩定一些了,才輕咳一聲,緩緩開口了。
“咳,他雖然傷勢很重,不過沒有性命之危,你也不用太多擔心。”我這話說的也是事實,這男子也不過是二級戰師而已,我只是掃了一眼,就對他身上的情況瞭如指掌。這人雖然昏倒在地,不過多半是因爲失血過多,過於疲憊罷了,治好了身上的傷勢,再多加休息,想來就沒事了。
“至於我...剛纔貿然尋到了這裡,因爲擔心直接表明身份會讓你害怕,隨意便冒充了一會你男朋友,多有得罪了。”
“其實,我也早就發現閣下的身份了。”那美婦聽到自己男友無事,臉色這才放緩了一些,她轉過頭,用緊閉的雙眼對着我,嫣然一笑,說道:“不過,我看你..沒動什麼壞心思,就也沒有拆穿。”
“呃...”聽到美婦這麼說,我繞了繞頭,頓時感覺有些尷尬。合着自己早就被發現了?
我看着那美婦,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你如果有止血的藥,可以先給他敷上。除了幾處被內力纏繞的傷口之外,其他的傷口應該很好解決纔是。”
那美婦連忙點了點頭,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布包,隨後忽然停住了,苦笑着說道:“你..你可是忘了,我...我是看不到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名女子,雖然能夠感受到附近人的存在,實際上是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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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在這天雲森林裡,被某種毒蛇咬過,隨後...眼睛就變成了這樣。”那美婦低着頭,美麗的臉上有些痛苦。
“這...”我頓時愣住了,那美婦苦笑一聲,繼續說道:“從那之後,我就失明瞭。”
“抱歉,剛纔是我忘記了。”我帶着幾分歉意看了美婦一眼,隨後指了指那個布包:“我來替他上藥吧。”
“多,多謝了。”聽到我這麼說,美婦頓時大喜過望,連聲說道。
“無妨。”我點了點頭,隨後上前接過了她手中的布包。我其實也不是有多麼樂於助人,只是這美婦讓我想起了趙璐,以至於對她也多了幾分好感罷了。
“吳城,這女人,在和你撒謊。”我剛取出布包中的傷藥,準備給這男人上藥,卻聽到龐統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