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子一動不動的坐在我面前,一副側耳傾聽的樣子。不過,她臉上帶着那副面具,實在是讓人有些瘮得慌。
我做出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嘆了口氣,對這慕容雪說道:“不過,公孫先生有如此的大才,卻因爲修爲不足,而不被人瞭解,實在是..可惜,可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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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這個面具妹子身子微微一動,我頓時心中瞭然,我這句話,說在她心坎裡了!
見她這幅反應,我連忙繼續說道:“在下只是..總覺得自己和公孫先生有些像。雖然心裡有些才氣,卻受制於修爲低微,而不被人重視..”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做出一副懷才不遇的樣子,滿臉的落魄,重重嘆了口氣,不停的搖頭。
“確實,閣下有如此大才,卻呆在丁榜..”聽到我這麼說,這個慕容雪,頓時也露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稷下學院,實在是瞎了眼!”
“怎麼,慕容小姐不是稷下學院的人?”聽到她這麼說,我頓時一愣,心裡只覺得有些奇怪。
“你看我穿着稷下學院的衣服麼?”慕容雪擡起頭,看我一眼,直覺告訴我,她這時候應該是對我笑了一下,不過卻因爲臉上帶着面具,因此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我這時才反應過來,確實,這個慕容雪身上,穿着漢服,而稷下學院的弟子,不論男女,穿着的都是統一的校服,只是甲乙丙丁四榜的校服不一樣。
“在下聽說,稷下學院藏書頗爲豐富,有幾本沒見過的,這才託關係進來看看。”慕容雪看了我一眼,隨後頗爲堅定的說道:“吳先生,以後你有什麼麻煩,儘管找我。在下家裡也算小有勢力,自信還是能護住吳先生周全的!吳先生如此大才,如果因爲修爲不足,就被埋沒了,實在是我靈源大陸的一大遺憾!”
我聽的都有些傻了,什麼情況,僅僅是因爲一首詩作的不錯,這妹子就許下這麼大的諾言?看着樣子,還真是讀書讀傻了吧?
不過,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我又怎麼會拒絕,呵呵一笑,將這件事帶了過去,便和這個慕容雪聊了起來。
我對靈源大陸的瞭解,也就僅限於今晚看的那些書而已,因此,我一直在避免和她說關於靈源大陸的事情,而是將我們倆說的內容,放在了詩詞歌賦上。
畢竟,我腦袋裡,還有個龐統呢。龐統在我腦袋裡說一句,我便念一句出來,倒也聊的極爲投機。
一邊和這慕容雪說着,我一邊悄悄將那本公孫旺遊記,放進了儲物戒指中。這個慕容雪,和我聊的太過起興,我把這本書收起來,她就像沒看見一樣。
我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下來。這本書既然已經到手了,那帶回去慢慢研究就是了。
聊着聊着,我猛然想到,這個慕容雪既然也算是學識淵博之輩,那說不定能知道金水草的下落?
我猶豫了一下,隨後趁着慕容雪說話的間隙,開口問道:“多了,慕容小姐,在下還有一事。”
聽到我語氣如此鄭重,慕容雪也一下子愣住了,隨後笑着說道:“在下剛纔可是誇下海口了,吳先生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有一種靈藥,名叫金水草,不知道慕容小姐聽說過沒有?”
“金水草?”聽到我說起這個詞,慕容雪臉上帶着的那張面具,微微一顫,如果我沒猜錯,此時她正皺起眉頭,在腦海中回憶着這種靈草。
她沒有直接回答我,因此,我也趁着這個機會,觀察起面前的女子起來。
這女人,臉上帶着這樣一張面具,我看不清她面具下面,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也不知是美還是醜。
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她聲音和身段都極爲誘人,卻偏偏把臉擋住了?
該不會..這個慕容雪,其實奇醜無比吧?
想到這裡,我心裡頓時打了個顫,要是真的這樣,那她最好永遠別再我面前摘下面具。我對她的容貌,可是有不少幻想的,萬一最後真是一張奇醜無比的大麻子臉,讓我幻想破滅,那也太煞風景了。
我正在心裡胡思亂想着,忽然,我見那慕容雪擡起了頭,那張散發着金屬光澤的面具,又重新對向了我。
“吳先生,我想了想,似乎還真知道這金水草的下落。”
聽到慕容雪這麼說,我心中頓時大喜過望!
我之所以來這靈源大陸,不就是爲了金水草麼?要是能從這慕容雪手裡得到,那還真不知道能省下多少力氣!
我連忙對她說道:“慕容小姐,你..你知道哪有金水草?”
“這金水草很是偏門,我也只是略微有些印象罷了。”慕容雪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隨後才繼續對我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金水草,我爹爹的一位朋友手中,恰好有一株。不過,這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還不知道在不在。”
“慕容小姐!”我毫不掩飾臉上的欣喜,連聲說道:“慕容小姐,實不相瞞,在下一位朋友身中劇毒,需要這金水草救命..”
“吳先生,不要着急。”慕容雪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