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你停留在一級戰侯,依舊有一段時間了,所謂厚積薄發,體內的內力,早已達到了一級戰侯的頂峰,欠缺的只是一個契機罷了。現在看來,多半是那個天眼通,刺激了你的經脈,產生了這一絲精純內力,創造了你這個晉升二級戰侯的機會。好了,快去衝擊下一個穴位吧。”
我點了點頭,隨後連忙控制着體內的內力,在經脈之中緩緩遊走。
的確,就像龐統說的那樣,我體內的內力,早已到了一級戰侯的巔峰,遇到了瓶頸,不過卻始終沒有一個合適的契機,去讓我晉升二級戰侯。
那天眼通,也是一門玄妙異常的神通,在它的刺激下,我晉升二級戰侯,可以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我控制着體內的內力,緩緩衝擊着下一個穴位,很快,我感覺經脈一鬆,隨後那一股極爲精純的內力,便散成了無數股,分散到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內力之中。
二級戰侯,成了!
這麼簡單就突破成功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露出一絲愕然,不過,當我擡頭看向窗外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窗外一片漆黑,入夜了。我這一次晉級,雖然自己感覺很快,實際上,也消耗了不少的時間。
我嘗試着調動了一下內力,頓時感覺,自己體內的內力,要比之前精純上不少。
“不錯,吳城,你晉升的速度,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啊。”龐統的聲音極爲感慨,他長出了一口氣,隨後緩緩說道:“就算是老夫那個年代的絕世天才,也很少有你這樣,能夠在短短几年之內,修煉到二級戰侯的。”
“師父,別說這麼說。”聽到龐統這麼說,我卻臉上一肅,認真說道:“師父,之前他們不是說,稷下學院還有三年之內,就一躍成爲戰王的存在麼?這種天賦,比我還強了不知道多少呢。”
我對自己的定位,還是一向很清晰的。我固然有點天賦,不過能這麼快就晉升到二級戰侯的境界,多半還是靠着遇到的各種寶物,不說別的,光是稷下學院甲榜的那些弟子,恐怕天賦都不是我能比擬的。
“老夫覺得,幾年晉升到戰王這件事,恐怕有些貓膩。”誰成想,龐統沉默了一會,隨後卻忽然開口了:“不過,就算他真的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晉升到了戰王,也說明不了什麼。你沒聽他說麼,甲榜的學生,都在一個特殊的空間中,那裡的靈氣比外面要濃郁上數倍,肯定還有其他不少優勢。”
我緩緩點了點頭,正準備繼續和龐統說點什麼,卻忽然感覺,一陣巨大的疲憊感席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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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的晉升,雖然比我想象中的容易,但也消耗了我不少精力,我感覺眼皮發沉,倒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柳月喚醒的。我剛一睜開眼,就看到這女人面色焦急,站在我前面,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師,怎麼了?”
我剛剛睡醒,感覺腦袋還一團漿糊呢,看到柳月這幅樣子,也沒有想太多,揉着眼睛問道。
“吳城,你之前說,你自己有門路去丙榜?”
“是啊,怎麼了?”聽到柳月說起這個,我一下子清醒了,猛地擡起頭,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那就怪了,不單你去丙榜的事情,遲遲沒有消息,今天早上,更是有人通知我..”柳月猶豫了一下,隨後嘆了口氣,這才繼續說道:“有人通知我,你被編入一個任務裡面,要去一趟極北之地。”
“極北之地?那是哪裡?”我聽得有些懵,什麼任務?極北之地,又是什麼地方?
“這極北之地,幾乎可以說是靈源大陸上,最危險的地方之一了。”柳月盯着我的眼睛,聲音極爲嚴肅:“而這個任務,一向只會下發給前三榜的學生,和丁榜一向沒什麼關係。”
“老師,這個任務,有多危險?”聽到柳月這麼說,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猶豫了一下,隨後才緩緩開口問道。
“很危險,就算四級五級戰侯,都有可能送命。”
柳月長出了一口氣,隨後臉色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語氣怪異:“吳城,你真的有什麼門路麼?我可沒看出來你有什麼門路,反倒像是有人想害你一樣。你要是真認識什麼大人物,就趁着這幾天多走動走動吧,就你現在這個修爲,真要是去了極北之地,可以說是必死無疑。”
柳月忽然帶來的這個通知,將我全部的計劃都打亂了。
我看了眼站在我面前的柳月,這女人正皺着眉頭,似乎也正因爲這事煩惱的樣子。
難不成,她還在擔心我?我嘿嘿一笑,不過,我倒是猜錯了。
柳月現在,的確在擔心我的安危。然而,卻是因爲她還欠了徐銅豹一個人情罷了。除此之外,或許還有點遺憾。因爲她想把這位詩壇天才,介紹給母親。但如今這個吳城,要去執行任務了。
在柳月看來,區區一個戰將,去極北之地,註定是送死而已。
“柳老師,你能不能和我解釋一下,這極北之地,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猶豫了一下,隨後擡起頭,直視着柳月的眼睛,沉聲說道:“我之前也只在一些典籍中聽到過這個地方,只知道這是一處兇惡之地,不過再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這極北之地,可以說是我們靈源大陸,最大的一處凶地了。”
柳月沉默了一會,似乎在組織語言,隨後才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長嘆了一口氣,緩緩對我說道:“極北之地,顧名思義,位於靈源大陸的最北方。”
“相傳,在數千年前,極北之地和中原一樣,也是一片沃土,那裡也有無數百姓,和許多強大的宗門勢力。甚至可以說,在修行者這一點上,當時的極北之地,比中原還要強盛上許多。”
柳月真不愧是書香門第,知道的東西很多,她大概是覺得自己要講很久,於是乾脆坐在椅子上,此時她穿着旗袍,她左腿搭在右腿上,那修長又白的腿,別提多性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