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聖旨和我有關?什麼情況!
“夫人,聖旨怎麼會和我有關啊?我也不認識皇上啊..”聽那下人的腳步聲跑遠了,我連忙對竇夫人問道:“我自從來到京城之後,雖說也認識了十五太保中的幾位,卻總來沒和皇室有過接觸。現在忽然有關於我的旨意,這..”
“師父,不用急。”竇夫人也皺了皺眉,顯然很是困惑:“其實,當今皇上,已經在五級戰皇巔峰的瓶頸,卡了很久。他一心想要晉升到戰聖境界,已經不理朝政多年。一年都難得下幾次聖旨,還有一半聖旨,是和幫他突破戰皇有關的..”
說完這話,竇夫人忽然想到了什麼,啊了一聲,猛地擡起頭,對我說道:“師父,我知道了,如果陛下這道聖旨,和幫他突破修爲有關的話,那八成..八成就是,陛下知道你三聖門弟子的身份了!”
聽到竇夫人這番話,我當即愣了一下,如今靈源大陸的皇帝,正在努力晉升到戰聖境界,於是滿天下的尋找靈石,這件事我是知道的,可又和我三聖門弟子的身份有什麼聯繫?
我連忙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卻沒想到,竇夫人眼中閃過一絲苦澀,緩緩開口回答:“師父,你不知道,當今陛下..似乎極爲仇視三聖門。這件事情,旁人不知道,但機緣巧合之下,我卻知道了。十年前,我丈夫認識一位戰王境界修行者,此人擁有三聖門傳承。他頗有些文采,雖然修爲低了些,但我丈夫還是將他視爲知己..”
聽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得暗自腹誹,尼瑪,戰王境界,還修爲低了點?不過說這話的,多少也是名戰皇強者,雖然聽上去奇怪,但仔細想想,也還真沒什麼問題就是了。
“..然而,很多年後,那名戰王強者,卻突然遇害了。我丈夫一怒之下,去調查他的死因,卻發現,是宮中之人動的手。而且,我丈夫還隱約查到,皇宮之中,稱呼他爲三聖門餘孽。”
聽到竇夫人這一番話,我不禁陷入沉思。餘孽這個詞,就很耐人尋味了。這說明,當今這位皇帝陛下,確實極爲仇視三聖門,甚至就算三聖門已經早在數千年前,就煙消雲散了,也不肯放過還殘留下來的三聖門傳承。
這是要將整個三聖門斬草除根啊!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由得有些慌了。
“夫人,那我豈不是有大危險?不如我直接現在就跑了吧。”
“師父,不能跑。”竇夫人卻不假思索的否定了這個意見:“當今陛下修爲通天,除了十五太保中,最靠前的那幾位,其他人在陛下手中,恐怕都撐不過十招。他若是一心想殺你,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都跑不掉的。”
這倒是不一定。我把金水草一把,然後回到傳送陣那裡,趕回地圓大陸,我看他還怎麼找得到我。不過,我現在連金水草的影子還沒看到呢,說這話,確實也太早了一些。
“更何況,吳城,陛下要是想殺你,自然有無數次機會。甚至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只需要派出一名戰王就行了。因此,這次的聖旨..或許沒這麼危險。”
竇夫人這麼一分析,我心裡倒是覺得,還真是這樣,也是,這可是一位五級戰皇巔峰的存在啊,離那超凡入聖的戰聖境界,也只差一步。他若是有心殺我,豈不是擡擡指頭就能殺了,又何必多此一舉,還特意頒佈旨意下來?
想到這裡,我心裡這才安定了一些,擡頭對竇夫人說道:“夫人說的有理。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早些去見那位薛公公吧。”
竇夫人點了點頭,和我一起走出去。
--此時薛公公在大廳。我和竇夫人一路走過去。
當我見到那位薛公公的時候,根本沒認出來,眼前這位儀表堂堂的漢子,竟然是個太監。
“這位,便是吳城吳先生了吧?”那薛公公笑着看了我一眼,輕輕捋了捋嘴邊的鬍鬚,笑着說道:“吳先生,聽說你之前久居南方,想來..沒見過我這種閹人吧?”
我見薛公公這麼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很是尷尬的點了點頭,對他說道:“公公見諒,我之前的確沒見過太監,一直以爲,太監都是..都是那種的。”
在上清境,和地圓大陸古代,太監都是不男不女的。
“哈哈,吳先生能有這種觀點,咱家倒是毫不意外。”這位薛公公倒是平易近人的很,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宮中那些尋常的小太監,倒也的確是吳先生心中所想的樣子。不過,咱家卻不同。向咱家這種略有修爲的,都是因爲修行一種特殊的功法,這才變成了閹人。”
聽到薛公公這麼說,我心裡不由得有些好奇,下意識的查看了下他的修爲,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位薛公公,竟然是名五級戰侯!
天,看他樣貌,也就三十來歲的年紀。這種年紀就能有五級戰侯的修爲,已經實屬不易了。他那功法,倒還真有點厲害。不過..這不是那葵花寶典麼?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哈哈!
“吳先生要是對咱家這種功法好奇,咱家倒也不是不能傳給吳先生。不過,從此以後,吳先生就要和那些紅顏知己說再見了。”這位宮中的大太監,倒是很平易近人,見我這番反應,立馬就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笑着打趣了兩句。
聽到他這麼說,嚇得我連忙搖了搖頭,尼瑪,開玩笑呢,我就算一輩子都卡在三級戰侯,無法存進,那玩意也要保住啊!
不過,這位薛公公如此的態度,倒是讓我心裡安慰了一些。起碼,他不是一見我露面,就把我抓起來吧?這麼說來,竇夫人猜測的估計不差,這次聖旨,應該不會有危險。
“夫人,咱家這次要讀聖旨,就不和夫人請安了。”就在這時,薛公公轉過頭,對竇夫人點了點頭,卻沒什麼別的表示。
“我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薛公公,你也是我的熟人了,不必如此見外。”竇夫人微微一笑,對薛公公說道:“好了,快宣旨吧,我心裡也有些好奇,陛下到底吩咐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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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薛公公對竇夫人微微點了點頭,隨後輕咳一聲,扭頭對我說道:“吳先生,接旨之前,本應該需要跪拜。不過你是竇夫人的座上賓,這一套倒也可以免了。那麼,咱家就要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