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敗靈源大陸,只怕要上清境的三個國家整合在一起,纔有可能。而且機率還不大。
而且,上清境這三個國家,剛剛打完一仗,正是互相仇視的時候,又怎麼可能真的團結一致..
更不要說,北辰大陸的一股勢力,還要進攻上清境!雖然我沒去過那裡,但光聽吳帆說的,就能想象出來,這個北辰大陸上的強者,肯定比靈源大陸還要多!畢竟太乙真人,哪吒這些人,都生活在北辰大陸。
如果說,上清境面對靈源大陸,還尚且可以一戰的話,那麼北辰大陸只要派出來一名戰聖,就可以橫掃整個上清境了..
戰聖和戰皇,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境界!其中的差距,簡直是天差地別。
越想,我心裡就越是沉重,也沒有太多的觀察四周,一直到前面領路的小太監停了下來,我這才猛地擡起頭,不過,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我面前。
這人,正是竇夫人。不過,我看竇夫人此時臉色蒼白,就連腳步都有些虛浮,一看,就是受了內傷。
“竇夫人,你沒事吧?”我頓時心頭一驚,連忙走上前,攙住竇夫人,從懷裡拿出幾顆丹藥,遞了過去。
“無妨。”竇夫人此時身體還十分的虛弱。她衝我勉強一笑,而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木盒,遞了過來:“師父,你需要的金水草,就在這裡面了。”
我看到竇夫人這幅虛弱的模樣,心裡頓時就冒出一絲火氣!
“夫人,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還能有誰?”竇夫人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臉上作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當然是我們靈源大陸的那位陛下了。我想潛入京城,去蟲魔那將金水草偷出來,誰成想,竟然還是被他發現了。不過沒事,你看我這不還是活着回來了嗎?”
我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扶着竇夫人回到了屋裡,讓她先好好休息一會。
我在心裡暗暗發誓,竇夫人是爲了我,纔會被那老皇帝傷成這樣的!我雖然現在打不過那個老皇帝,但等我到了戰皇境界,一定去找那老皇帝,替竇夫人報仇!
“師父,你在那想些什麼呢?”竇夫人見我臉色陰晴不定的,有些奇怪地問道:“你不是需要這金水草去救人麼?還不快些去。已經拖延這麼久了,別最後再來不及了。”
被竇夫人這麼一提醒,我頓時也反應了過來,先是拿出一堆上好的丹藥,放在竇夫人面前,讓她療傷,而後匆匆向地圓大陸趕去。
不過,我卻不知道,就在我剛剛從屋內出來的時候,卻有一個女子的身影,出現在我身後。這個女子,正是徐銅豹的女兒,徐麗。
徐麗看着我一臉的焦急,向城外趕去,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
她心裡清楚,只要吳城回來,自己父親一定會逼着自己跟吳城同房,通過吳城修煉的三聖決,來破解自己身上的三煞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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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徐麗天天都在祈禱,希望吳城最好死在別的大陸,千萬不要回來。
她就算是真的因爲三煞之體死了,也不願意跟這個男人同房!
然而,或許是最害怕什麼,就越會發生什麼。吳城還是回來了。
徐麗看着我遠去的身影,眼神好一陣陰晴不定。最後,她緊緊的抿了抿嘴脣,俏臉上浮現出決然之色,而後悄悄跟在了我的身後。
此時,我自然不知道自己的身後還跟了個尾巴。我現在滿心想的,都是趕緊回到地圓大陸,給舒然治病的事情。
現在距離舒然中毒,已經有五六個月的時間了,當時楚嫣就曾說過,半年之內,若是我還不能帶着金水草回來,那舒然只怕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現在半年的期限,馬上就到了,我只希望自己能快些回去,再快些回去..
憑藉我現在的速度,從琴韻國京城出來,再前往地圓大陸的北海市,也不過用了一天時間罷了。等我到了北海之後,便直奔碧水閣而去。
然而,我剛一走進碧水閣的大門,卻頓時愣住了。此時正是中午,按理來說,碧水閣中的弟子,應該有不少都留在外面,可當我走進去之後,卻發現,碧水閣裡面根本就沒什麼人影,四處都空蕩蕩的。
偶爾有幾名碧水閣的弟子走過,也都是生面孔,我見都沒見過那種。看到這幅景象,我心中猛地一跳,一種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
碧水閣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不過,我現在也來不及去想這麼多了,我一路小跑到了舒然和楚嫣的住處。這裡本應該有幾名碧水閣的精英弟子守護,然而,我一路走到了舒然臥室的門口,卻連一個人都沒看到。
我心中那種不妙的預感,頓時更加強烈了。我直接推門而入,一推門,卻正好看到一名女弟子,正趴在舒然的牀邊,低聲哭泣着。
而舒然,臉色蒼白,靜靜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就像死掉了一樣。
我頓時感覺腦袋嗡的一下!該不會我還是來晚了,舒然真的..真的死了吧?!
那名女弟子見我進來,頓時止住了哭聲,擡起頭,眼眶通紅的,顯然已經哭了很久。
“你..你是吳城?”這名女弟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雖然這名女弟子認出了我,但我現在卻沒什麼心思去管她了,我感覺雙手都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慢慢走到了舒然的牀前,仔細觀察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舒然還有呼吸,雖然氣若游絲,我也能感覺到,她現在身體極爲虛弱,就像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樣,但的確還活着!
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接着對邊上那名女弟子怒目而視!
“舒然這不是還沒死麼!你哭什麼呢!”
“可是,舒掌門這兩天的情況,卻越來越差了..”那名女弟子顯然被我嚇了一跳,她擦了擦眼淚,哽咽的說道:“我甚至有些擔心,她會撐不過這個晚上..”
“沒事,沒事。”我隨口安慰了這女弟子兩句,然後趕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金水草。
“師父,你說,這金水草該怎麼用啊?”我看着舒然臉色蒼白,氣息也極不穩定,彷彿下一秒就要斷氣一樣,心裡暗自着急,在腦海中連聲對龐統問道。
“徒兒,你先將金水草分爲兩份,一份磨成粉末,放入舒然的嘴裡。另一份,則需要熬成藥汁,塗抹在她的幾處穴位上!”
我連忙根據龐統的吩咐,做了起來。舒然始終臥病在牀,這屋裡面,熬藥的設備,都很是齊全,也替我省了不少功夫,不用再去外面找了。
那名女弟子雖然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但也跟我一起忙活了起來。很快,我就將金水草磨成了粉末。
“你把這些粉末,放到舒然嘴裡,再用溫水送下去。”我一邊熬着藥汁,一邊指揮着那名女弟子,幫舒然服下金水草的粉末。
當金水草的粉末,混合着溫水,被舒然喝下去的時候,我赫然發現,舒然原本慘白的臉色,竟然有了一絲紅潤!
我頓時興奮起來,看來,這金水草果然有效!龐統剛纔說的兩個步驟,只做了一步,就立竿見影,讓舒然的身體有了好轉!
這時,鍋裡的藥汁,也熬好了。我小心翼翼的將藥汁端到了舒然身邊,然後頭也不擡的對那名女弟子說道:“你幫我把舒然的衣服脫掉。”
“吳城,脫舒掌門的衣服做什麼?”那名女弟子聽到我的吩咐,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就想去做,可隨機就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擡起頭,滿臉狐疑的看着我。
“當然是替她治病了!”我衝這名女弟子一瞪眼睛,沒好氣的說道:“你沒看我給她準備的藥,剛一吃下去,臉色就有所好轉了麼?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
“吳城,要不你先回避一下,我來幫舒掌門上藥好了..”那名女弟子,看了看舒然的臉色,確實已經有了一絲紅潤,不像一開始那樣慘白的嚇人了。她心裡也有了些動搖,卻仍舊不是很願意幫我脫掉舒然的衣服。
“怎麼那麼多事情!”我擔心舒然的病情,心裡着急的不行,瞪了那名女弟子一眼。我一時沒控制住自己,一絲戰侯境界的內力,便泄露了出去。
那名女弟子,不過是戰將境界而已,感覺到我這一絲戰侯境界的內力,俏臉頓時變得慘白,手都擡不起來了。
我趁着她被我內力懾服的時候,自己動手,一把就掀起了舒然身上的被子。
可也就是這一瞬間,我整個人都愣住了!
被子下面,舒然竟然沒有半點遮掩,什麼衣服都沒有穿!那副曼妙的嬌軀,就這麼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