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楚濤也知道,自己就算是有金剛不壞神功,也絕對扛不了多久。因爲,自己每一次被攻擊中,就會受一點傷。這些傷勢單一個沒啥,但是多重累加,就越來越重了。
譁!
他又感覺前胸一痛。
楚濤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同時也努力的去感受,想要知道元嬰楚濤到底在哪兒。這個元嬰楚濤,未免太快了吧。他動起來的時候,四周只能看到一道光,那光快速轉動,讓人根本反應不及。
元嬰,瞬息千里,真的可怕。
接着,他又掃連中劍,每一次受創都不嚴重,但是傷口越來越多了。
怎麼辦?
怎麼辦?
在短時間內又被刺中了幾劍。
楚濤也實在想不出來,身體以極快的速度移動,想要換一個地方。但是在移動的時候,也不停的被擊中再擊中。
最後,他實在沒有辦法,開始胡亂揮劍,不講感覺的用亂打的打法,看能不能運氣極好的刺中元嬰楚濤。但是,沒用,真的一點兒用處也沒有,他這樣胡亂揮劍也沒有擊中敵人。
而接着,他卻因爲傷勢太重,砰的一聲直接的炸裂了,這是意識破裂,也代表着這一次的挑戰失敗了。
他也只感覺一陣子的恍惚,等再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現實世界當中,他只感覺頭也快要炸裂了一般,痛的很。衝擊失敗,意識被擊潰了一次,這對於精神來說,就是一個極大的打擊。需要休息二三天,這種症狀纔會消失。
而且,不僅如此,需要七天之後,才能真正的完全的恢復,才能開始第二次進入識海挑戰。
楚濤也無奈了,接下來的七天,他一邊養神恢復精神,一邊也在不停的修煉自身的武技。比如現在要修煉的則是六階武技不滅身。
七天之後,他再度利用三十萬一枚的引魂丹,進去挑戰識海當中的元嬰楚濤,結果這一次的結果與上一次一模一樣,都相當乾脆的失敗,壓根看不到元嬰楚濤,被從頭到尾壓着打。
七天之後,他第三度利用三十萬一枚的引魂丹,進去挑戰識海當中的元嬰楚濤。這一次,他想用的是我的世界我做主,進去之後便自信的喝道:“快,快,快,在識海當中我最快。”,這也是當時面對着高大無比的天魂時候,所用的辦法。
但是,他馬上就發現一點,他在識海當中的速度,並沒有變快,還是原來的作用。看來我的世界我做主這一招,在面對着元嬰楚濤的時候不管用。而這一次挑戰的後果,也無疑是——失敗。
他接連失敗了三次之後,也不由的揉揉頭腦,腦殼現在都有些發痛。他現在已經明白過來,這衝擊煉神境,是真的不好衝擊。既然前面三次都失敗了,那就不急了,先休息下,好好的準備下,想些辦法,再去試着衝擊煉神境吧。
……
大樹縣,亦是吉慶市的二區八縣之一。
大樹縣的總人口,一共有四十多萬人。但是在城區範圍,也只有十多萬人,還有二十多萬人在鄉鎮農村。當然,這只是紙面數據,其實有十萬人左右,在外地打工,壓根不在縣城內。
石葉,他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
大樹縣是他的家鄉。
他在城郊搞了一塊地,建了一個三百平的獨棟別墅,還有四五百平的院子。小縣城有時候就是這麼任性,有着大片大片的地。
石葉的妻子,在一年前死了。
他悲傷了很久很久。
但是,這一天,是他期待很久的日子。
他昨天晚上就沒有睡着。
現在,他站了起來,直接的衝向院子。
一年前,他的妻子才死的時候,他悲傷的無以復加。正在這時,他碰到了一個身穿着道袍,腦袋非常大,身高只有正常人腰高的古怪道士,這個道士自稱腦真人,他說道:“你的妻子死了,你很悲痛。但是,我有辦法把她給復活。”
而石葉不知爲何,就信了這句話,他直接的問道:“敢問道長,怎麼才能復活我妻子?”
“辦法是有的。你按我的方法去做,把你的妻子的頭顱給割下來,埋在了一株槐樹的底下,記住,一定要是生長了二十年以前的槐樹,然後,每一個星期,灑一碗雞血在樹下。一年以後,你的妻子便可以復活了。”
石葉也聽信了這個腦真人的話,他去花大價買了一株二十多年的槐樹。然後,這一年來,一直在灑着雞血。現在,是妻子復活的時期了。
他走到了院落當中。
只見,在院落當中的那一株四,五米高的槐樹,開花了。
花,都散發着微微的光暈。
這,有異象!
妻子真的要復活了。
就在石葉興奮的時候,那一株四,五米高的槐樹,卻驀然的開花了。不是一株花開,而是上百株花同一時間開花了。每一株開的花,都不再是花,而是一個一個的妻子的人頭。
這!
這!
這!
石葉直接的驚呆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而那些人頭,幾乎齊刷刷的睜開了眼睛,用着一種詭異的眼神盯着石葉,然後,臉上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一百個頭顱齊刷刷的統一出聲:“老公,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好高興你還能如此愛我,如此的復活我。”
石葉此時已經陷入了呆滯當中,他已經知不道應當說什麼好,他要的是妻子復活,但是,難道復活是由人變成了樹?而且,最大的問題是,難道,他復活的妻子由一個變成了一百個?這也太誇張了吧。
而且,不知爲何,他聽着那一百個頭顱發出來的聲音,卻驀然的感覺到了一股寒意炸起。
樹上的一百個頭顱,再度齊齊的出聲:“老公,你如此的復活我,真的讓我很開心。我已經愛死你了。”,只見在剎那間,在地面刺出了幾根樹根,這些樹根刺入了石葉的體內,一下子就把石葉吸成了一張幹扁的人皮。
“你不該復活我啊,老公。”一百個頭顱的妻子,一邊哭一邊笑,然後,它的根,向着四面八方蔓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