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濤要尋找着地佛背部的佛寶,思來想去還是得找樹妖姥姥。但是樹妖姥姥有一招地遁術,相當的麻煩,那麼應當如何破掉地遁術呢?
他思考了良久,也沒有想到破法。
主要是,他對於地遁術,是真的完全不熟悉。地球上好像沒有妖魔或者武者用這種法術。
他思索了良久,也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有用的方法,那就是—一出手便以強力手段重創對方,使得對方施展不出地遁術。
而要瞬間重創,就得用武聖級的攻擊。他之前收集天劫放到了藍鉑晶當中,到是有三次武聖級的攻擊,分別是風之天劫攻擊,火之天劫攻擊,以及水之天劫攻擊。
那麼,就這麼幹了。
……
蘭若寺,還是那個蘭若寺。
死了幾個女鬼,又算得了什麼。
樹妖姥姥馬上又召了幾個漂亮的女鬼進來,在這裡繼續的色,,誘男人,然後吸收其元陽,提升自己的功力。
這一天,樹妖姥姥正在悠哉悠哉的喝着他的飲料——一杯人血茶。
她喜歡這人血的味道,像極了愛情!
便在此時,一個小妖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姥姥,不好了,不好了。”
樹妖姥姥很看不上小妖這驚慌失措的表情,面容板了起來:“我說過多少次,要處變不驚。我好歹也是妖魔榜上排名靠前的好手,你們這些手下小妖,也得有些風範。”
那被批評的小妖,面色相當難看的說道:“外面,那個人類武者來了。”
“哪個人類武者?”
“就是之前由着黑山大人手底下逃生,代號爲紅的那個。”
樹妖姥姥直接的趴下了,坐都快要坐不穩了。小佛界的人,並不知道楚濤的名字,但是楚濤是靠一件紅色法寶,由着黑山老妖手底下逃生的,所以被取了一個代號,紅!
“什麼,你是說紅?”
“對。”
樹妖姥姥現在再也不講逼格,再也不能處變不驚了,她的面色一下子變的相當的難看,但是馬上還是鎮定了下來,她可是有地遁術的,大不了逃掉。
正在想着的時候,卻見小妖不停的被打倒(這也沒法,樹妖姥姥之前手底下的小妖還是有些質量的,但是在之前被楚濤給幹掉了,現在的小妖都是新招的,水平真的不怎麼樣)。
還沒有等樹妖姥姥反應過來,而楚濤已經立在了她身前不遠處。
樹妖姥姥面色變的相當難看:“小子,我得罪過你?和你有仇?你三番五次的來蘭若寺找我麻煩?”
“沒有仇。”楚濤搖了搖頭:“不過看你不爽,不行麼?”
“……”樹妖姥姥的面色變的相當的難看,她便馬上要施展出地遁術逃掉。
便在此時,楚濤猛然轟出了一塊藍色水晶,轟!漆黑而猛烈的滅絕冷寂之風,瞬間衝向了樹妖姥姥,這可是天劫之風,便是半步武聖,都很難扛住。
樹妖姥姥不過是區區的煉虛境四層,哪裡扛的住。而且這冷寂之風的速度太快,便是她想用地遁術,也壓根來不及,直接的被冷寂之風給擊中。
轟!
樹妖姥姥整個人直接的被凍住了,內臟什麼的不停的被轟擊中,整個人都快要死了一般,黑煙散亂,這下子,真的想逃也逃不了了。
楚濤負手在身後:“我問,你答。如果你答的好,我可以讓你死的痛快點。”
樹妖姥姥滿臉鬱悶的看向楚濤,一副堅決不開口的模樣。
“啊,又是這副模樣。沒用的,如何拷問妖魔,可是有大把大把的刑術的。”楚濤當即把抗靈辦的一些刑術給用出來,這些針對妖魔的刑術,可以讓妖魔痛苦無比。
而樹妖姥姥,在小佛界地位極高,多少年沒有吃過什麼苦了。哪裡扛的住這樣的痛苦,最後連連點頭:“我說,我說,你問吧。”
“對嗎,這才乖。”楚濤說道:“地底地佛背部的佛寶,在哪裡?”
樹妖姥姥一怔,只是稍稍猶豫便說道:“在慈航普渡的手中。當年蘭若佛是此界中心,但是被黑山老妖攻打下來後,黑山老爺回他的大本營黑山去了,此地便空了下來。我與慈航普渡這隻蜈蚣精,一起來到這裡冒險。”
“兩人在此,都得到了一些好處。但是慈航普渡得的好處更大。而佛寶也歸了他,那是一件四品蓮臺。”
樹妖姥姥當年與慈航普渡奪寶,大打出手,被其重創,結下深仇。現在有機會害慈航普渡一把,她當然樂意。
“原來如此。好。”楚濤點了點頭,直接的一掌拍下去,把樹妖姥姥給拍死。
說給人一個痛快,就給人一個痛快!
沒錯,我,楚濤,就是這麼一個大度的君子。
接下來,就要去找慈航普渡了。
這位的藏身點,對於其它人來說,可能難找。但是對於楚濤來說,還真的不難找,這位不就僞裝在了朝廷當中,充當國師麼?然後叫着他的徒子徒孫,爬到了大臣的體內,控制着滿朝文武。
不過,這位控制朝廷,到底有什麼用?
怪哉怪哉。
楚濤殺了樹妖姥姥這事兒,到也在小規模內,引起了一定的轟動。但也僅限於此。畢竟以楚濤之前的表現,能由黑山老妖手底下逃生,能殺樹妖,不是理所當然麼?
……
小佛界,京城。
此時,正在發生着一件大事。
大臣傅天仇,居然敢直接的在上朝的時候,告發國師普渡慈航。
呵呵!
國師啊!
這可是一個真正的狠人!現在滿朝文武,到是有八九成都聽了他的話,皇帝也在聽他的話。
傅天仇這是在作死!
只聽說在當廷的時候,皇帝就駁回了傅天仇。然後等退了朝之後,傅天仇回到家之後,就面色相當凝重,叫來了其女傅清風和傅月池兩人:“我這一番是報着必死的決習,去告國師的。既然沒有告倒國師,那麼反噬來的必然極快,你們快逃吧。不然的話,馬上便要死在國師的手下。”
“我們傅家,不應當就此絕後。”
“爹,要逃一起逃。”
“爹,我們不能棄你而去。”傅清風和傅月池這兩個妹子,也和一般電視電演的女主角一般的腦殘,這時候壓根不想着逃命,反而是兒女情長拖時間,沒有一點乾脆勁。
“快逃,不逃就全要死了。”
而傅清風和傅月池兩個妹子,還在抱着傅天仇在哭。
正在此時,只見有梵音唱起,那梵音當中,似乎有着無窮的魔力。令人聽了,不由自主的便要沉迷到其中,感覺着佛的偉大,然後對其下跪崇拜,迷失身心。
傅天仇面色也不由的一變:“梵音索命,快,拿出綿花,把耳朵給封起來。”
傅清風和傅月池這兩個妹子,還在傻傻的問爲什麼。但是傅天仇可沒有空了,直接的拿出了幾團綿花,塞在了自己和兩個女兒的耳朵當中。
他的面色大變,但是傅家的家門已經直接的被踢飛了,而接着,卻見一些童男童女,走了進來。
這些童男童女,分爲兩隊,有的在灑着鮮花,有的卻還在擡着轎子。
在轎子當中,坐着的便是滿臉慈祥的國師慈航普渡。
傅天仇的心一下子變得冰冷無比,他早就懷疑這慈航普渡是一個妖道,而且以前與慈航普渡做對的人,都死的不能再死。現在估計要輪到他了。
慈航普渡看了過來:“傅天仇,你居然敢與本國師做對,還真的是膽子大啊。”
傅天仇強聲說道:“你禍亂朝廷,坑害國家。我是爲百姓出聲。”
“呵呵,好一個爲百姓出聲。可惜,在你死的時候,百姓是救不了你的。”慈航普渡搖了搖頭。
“要殺就殺,有什麼好說的。”傅天仇冷哼道,他也知道國師素來不是手軟的人,這一次是全家都要死,但死也沒啥好怕的。
“死?”慈航普渡哈哈大笑着,他那本來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看着就令人份外的心寒:“我可不會輕易的讓你死掉的。”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你想幹什麼?”傅天仇一驚。
慈航普渡一揚手,喚了三個童子過來,只見啪的一聲,那三個童子的腦殼都直接的炸了,然後……爬出了三隻肥嘟嘟的蟲子,這三隻蟲子向着傅天仇,傅清風等三人爬去。
傅天仇面色一變:“這是什麼?妖怪,妖怪。”
“這是我的徒子徒孫。”慈航普渡搖了搖頭:“我的徒子徒孫,會把你們的腦子吃掉,再入駐你們的身體。以後,你們就是我控制的傀儡。”
傅清風和傅月池兩個女人,終究只是十幾歲的少女,嚇的腿都發軟,想逃都逃不掉。而傅天仇也歹也練過一些武功,握着一把劍向着那怪蟲刺去。
噹噹噹當!
不停的有火光濺出,但是怪蟲一點傷也沒有受,還是向着傅家三人爬來。
傅天仇絕望了,這比死亡還要可怕。傅清風和傅月池兩人,當然是一樣的絕望。
眼見這三隻怪蟲,便要鑽到傅家三人的身上,要去吃掉三人的腦子。便在此時,啪!的一聲。
三個石頭飛至,剛纔傅天仇用勁全部力量都無法傷到的三隻怪蟲,在一剎那間,全死了!
這……
到底是誰?
在場的人都看了過去,不知何時,在不遠處出現了一個穿着奇裝異服,留着短髮短鬚的年青男子。
這年青男子的雙手放在褲袋子裡面,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瀟灑。
“是你在插手,管本國師的事情?”慈航普渡帶着詭異的笑容說道。
“對。”楚濤點了點頭。
“真有膽,現在京城,還真的沒有人敢管本國師的事情。你想好怎麼死了嗎?”慈航普渡臉上帶着慈祥的問道。
“我說你是昏了頭吧,還是在京城做威做福久了,連基本的警惕性也沒有了。真是蠢貨!”楚濤搖了搖頭。
“大膽!”慈航普渡座下的童子,聽了這一句,也不由的怒了,直接的衝向了楚濤,有的用刀劍,有的釋放出了種種詭異的鬼術,神通,對着楚濤出招。
但是,楚濤直接的一揮手,只見一道氣浪憑空出現,把這些童子全部都拍擊到一邊去,砰砰砰砰砰砰的,一個個的童子的腦子炸開,那些怪蟲由着人腦當中跳了出來,跳到了半空去,想要逃命,但一樣被直接的爆掉,紅紅綠綠的血流了一地,腥風四溢。
慈航普渡的眉頭一皺,看向楚濤:“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還真的是京城呆的太久,到現在還沒有認出我來。”楚濤搖了搖頭:“我的本名,你們估計也不知道,不過你們這裡的人,給我取了一個綽號,叫什麼紅?”
“你是紅?擊殺了樹妖姥姥,由着黑山老妖手底下逃生的紅?”慈航普渡也不由的面色一變。
“對。”
如果說慈航普渡之前,還擺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下子就極度的認真了,知道這是同等級的對手:“想不到,紅,你居然找上了本國師,有點意思?你莫非是來找我單挑的?但是,我可是羣妖榜排名第二的,你我二人單挑,我們兩人只怕都會有損傷,到時候到是便宜了別人。”
“你不想與我打,行啊,只要你交出在蘭若寺得到的佛寶,我可以放過你。”
“你!”慈航普渡立即知道這情報的來源,知道他得佛寶的就是樹妖姥姥,看來是樹妖姥姥說的。不過,這佛寶乃是他的立身之本,是絕對不可能交出去的:“紅,我也算是好言相勸了。你莫要以爲我怕了你。你若現在離去,此事也就罷了。”
“若不是肯,那咱們也只有做過一場,分出生死。”
“哦,到是有些勇氣了。行啊,那我們就來,分一個勝負,生死吧。”楚濤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