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的清純小甜妻 183
這樣算什麼啊!真是……
“藍與之你別輸不起,我話也說在前頭了,你自己看着辦!”
“就讓你親我一下,你想回去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聽話,不然惹怒了我,你也沒什麼好處。+你也知道的不是嗎?”打定主意了就這麼粘着她不放。
他就不信他不能將夏寶兒這丫給制服了!
看他是打定了主意這麼做,夏寶兒甩甩頭,忽然翻身回去,悠然的坐入沙發。
打開牆上的電視,她淡定的看起來。
“喂,我說夏寶兒你不想回去了?”
眼神飄向他,她露出兩排白牙笑,“怎麼?我不回去你倒不開心了。這不是你一開始就想好的詭計嗎?你一定是料到我不願意親你,恭喜你預言得很準確。”
藍與之氣得臉一紅一白的,真是要命!衝過去掐死她算了。
他放棄抵門,走了過來。
高大的暗影籠罩,嗅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夏寶兒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收縮,窒息……
尤其是他壞笑的時候,她都懷疑他跟南牧離是不是早就想好,這樣笑她纔會覺得害怕他們訓練的啊!
最近的南牧離,也是經常笑得這麼壞壞。
“夏寶兒?”他一出聲,低沉的嗓音帶着壞笑讓她緊繃,頭皮都發毛了。
沙發陷下去,他坐在她旁邊。這下她更是手腳都有些不靈便。
“你能不能坐遠點?”
“爲什麼我要坐遠點?你這句話還真是很奇怪。”
她一囧,難不成能跟他說實話?答案自然是不能的。
“我覺得你滿身臭味,我本來都不好意思說的,但真是撐不住。”
“嘿嘿……”
伴隨着邪笑,夏寶兒眼前一黑。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藍與之給撲到沙發上,兩個人貼合,溫熱的氣息在彼此的呼吸間流走。
“放、放開我!”
“夏寶兒,你這麼緊張做神馬,難道你對我有意思?”
夏寶兒:“……”
“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默認我這樣做。”藍與之笑着低頭,嗅着她清香的氣息,那是讓他念着幾年也忘不掉的味道。
“不……”
這一次,他不再客氣。狠狠的含住。
跟他幻想的那樣,甜甜的,暖暖的,讓他想要那樣的一直下去……
下面的熱量,來的兇猛無比。
本來還以爲他是惡作劇,但在感受他草地裡長大的紅蘿蔔。夏寶兒忽然害怕的奮力掙扎。
可能是她緊閉着嘴巴,掙扎有太厲害。最後藍與之不得不放開她,笑得格外的狡猾。
“滋味還真不錯,要是你在張開小嘴,就更好了。”
‘啪’——
響亮的把掌聲響起,藍與之愣了下,就着臉上的紅巴掌,裂開嘴角笑,“膽兒還真是逆天,是不是被南牧離給養叼了?”
“滾開!”四目相對,那一雙滿滿的星火。
藍與之笑得更大,“我就不放,你能怎麼着?要不跟了我吧。你這樣跟着南牧離沒名沒分,又見不了人不苦嗎?最起碼你想要名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給你,你要什麼我給什麼,也名正言順,不好?”
夏寶兒抿着嘴角,皮都破了,點點的染上了紅。
藍與之見她如此倔強,眼眸浮上一片黑,“你m的真傻,靠!我不說了,你愛這樣做別人養着的狗隨便你,以後害死你全家你就開心了是不?”
下一秒,藍與之的領子被她狠狠的拽住,夏寶兒幾乎滿身寒冰的看着他,“你說……什麼!給我再說清楚一點。”
藍與之抿着嘴角,不耐煩的將她的手甩開,“什麼跟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你有!你到底知道什麼!”他的話,絕對是他知道什麼!
對!她怎麼忘記了,藍與之跟南牧離義父賀滄瀾關係很微妙呢?
這麼說南牧離的事情藍與之肯定是知道的,而且他也知道南牧離現在做什麼?
還有他說的害了全家……難道哥哥的事藍與之也知道嗎?
她此時,整顆心都糾得緊緊的。
看着轉過去的藍與之,她雙腳虛,心如膏肓。複雜、混亂。荒涼……
即使是知道自己跟南牧離的關係要不得,即使是知道有天他們也會走到盡頭,各不相干。
可是這時候,她不想知道哥哥的事,她發生的這些事……只是他的騙局和伎倆!
“你走吧,我不爲難你。”
手緊緊的抓着沙發,指甲都要扣入沙發內!
夏寶兒驚慌着小臉,落荒的逃出了這裡……
藍與之眯起眼睛,片刻之後他撥打了一個電話。
她想知道?那就來求他吧——
既然敬酒她不要,那就喝喝罰酒的滋味!
……
夏寶兒回到別墅的時候,南牧離依舊沒有回來。
問了那些人,倒也不是很慌亂的樣子,只是沒有給她答案。
一路懷着種種不安的情緒回到房間,她的心一團亂麻。
爲什麼……會這樣?
難道藍與之暗示的,真的跟南牧離有關嗎?
而且這麼細細想下來,在到她和父母來這裡,越發的像是南牧離設計的陷阱!
難道他們爲了遮掩什麼,爲了不想讓哥哥的事情曝光,不惜周旋設計嗎?
也不對!她和父母只是毫無勢力,毫無背景的小平民。
要是他們真不想讓他們將事實查明,曝光給媒體大肆渲染。他們大可直接將他們一家殺人滅口,何必這樣費心費力?
想得頭疼腦脹,也想不出一點結果。
這
時候,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怎麼辦,那種無力的挫敗感,濃濃的籠罩在她心上。
要說這件事的起源……就是邁阿密旅遊那天遇見謀殺的時候吧?
難道南牧離是……那批殺手的領頭人物?
記得她躲在櫃子裡聽到人交談……十爺?十爺?蕭十?南牧離?
腦子猛然如被人狠狠敲過,原來那個十爺就是蕭十吧?
而蕭十就是南牧離,那天藍與之帶她去參加賀滄瀾壽辰的宴會,不是親眼看見了嗎。
可能邁阿密時那些小的,只知道南牧離的勢力大,叫十爺。不知道他就是他們的領頭人物。
這麼細想下來,那種可怕的挫敗和無力,更深念了一步!
怪不得他帶她回來就不見了,跟雲修的談話,也是故意混爻,左右她的思想和判斷力嗎?
瞧她,都做了什麼蠢事?
真是可笑,真是太可笑——
明明知道他已經不是從前她認識的那個南牧離,爲什麼還這樣!
夏寶兒……你還真的很犯傻!
他此時,說不定正在享受愛妻在懷,軟玉溫香呢。
眼底乾乾澀澀的,有種想哭的安靜。
瞬間,紅紅的眼在黑暗中睜開。
她不能在這裡呆下去做被人擺佈的困獸了!她一定要想方設法的逃出去!
這麼想,父母在醫院的中毒事件,也是他編導給她看的吧?
自己還真是笨,那個地方一直那麼隱秘。
那個醫院還是規模最大,最爲嚴格的。
怎麼可能有醫院混進去假扮沒人知道?那些護士都是瞎的,智障的嗎?答案是不可能是!
所以唯一可以理解的,就是南牧離安排——
纖細的手掌扶額,覆蓋着酸澀的眼。
冰涼而灼熱的淚珠從眼縫流淌過,落在她手腕。
就好像是一條可怕的枷鎖那般,繞着,越來越緊,緊到讓她快要無法呼吸。
果然是那樣無情的人,安排這一切,做這一切的時候都能讓她那麼信任他。
更別說他還跟自己輾轉着演戲,讓藍心柔那麼幸福的一點也沒有察覺?
那天遇見藍心柔的狼狽,又再次闖入腦海。
她多像個小丑……多像個人人眼中譏諷嘲笑,又無力掙扎的小丑啊!
南牧離,你給我撒的這張網……原來是沒有退路和天堂的,它只會伸往地獄,萬劫不復——
……
黑,暗沉沉的堆積了滿空的陰冷,在肆意喧囂着朝整個天幕下的世界吞噬。
三點三十二分,一抹小巧的黑影正屏着氣息往樓下,緊張而小心翼翼而行。
穿着平底的鞋,她顯得越發的嬌小,一步一個輕柔的腳印。
因這是主樓,就算是南牧離不在,也沒有人敢造次的隨意出入。
一雙朱靈的眸子往外面看去,見到對面,有人緊密的巡邏。
她蹲着,連大氣都不敢喘。
隔了一會,那些人好像是有人去拿東西,走開了一個。
還有兩個去巡邏四周,房間裡有人在監視着整個別墅的動靜。
房子外面一左一右兩個人手持着槍支,嚴謹把關。
除此之外,她相信門口和四周的角落一定也潛伏了人和監控器。監控器自肯定安裝的,只是她在尋找照不到的那個角落。
真後悔當初不去特種部隊學點厲害的本事,要不然女特工也行,起碼能找到完全的法子從這裡逃出去。
等到快四點,那些人還是精神爍爍的,一點疲勞也沒有。
難道兩點的時候他們換班了?似乎沒有啊?
看這樣的情形,她是不可能在晚上偷偷帶父母逃。
只能在中午巡邏的人少點時,找藉口帶他們出去,再想辦法了。
隔天一早,夏寶兒沒有通知父母,帶着身份證,走到門外說要出去辦點事。
但讓她驚呼的,是門邊的自動掃描器,掃到她包裡的身份證。
“夏小姐帶身份證出去做什麼?”
“去辦點事情。”她口氣淡然的回道。
“少爺吩咐過,只要是您的事,我們可以爲您效勞,請將您要辦的事情告訴我們。”
秀眉一暗,她是怎麼都想不到這個方法,竟然行不通!
帶不出去身份證和戶口本,怎麼幫自己和父母辦理出國護照和機票那些?
飛機票可以網上訂購,也可以讓小咪他們幫,但父母沒有護照。
方法行不通,難道真要被關在這裡一輩子,老死過去嗎?
反身回來,她想要上網去查怎麼可以遮掩掉身份,不被直接掃出來。卻發現網絡……連接不上了!
爲什麼這麼巧合……爲什麼這麼神速!
她不動聲色,下了樓直接去找父母。
因爲南牧離的要求,他們跟她沒有住在主樓中。
見父母沒有任何異樣的在練身房裡玩,她也安心了不少。
眼睛望天花板和角落仔細看去,她已經給自己多留了一個心眼。
果然,在暗角里發現了小小的黑點,應該就是監控器。也幸好她沒有跟父母說什麼話。
“丫頭?不出去玩?這時間閒得很,要不你跟南先生說說我們想回去了。身體也沒事,我都快要憋死了!”夏母本來心裡挺開心的。
住上這麼好的別墅,還有這麼好的地方運動什麼的,感覺整個就是富豪才能享受的福利。
可嘛,這麼住下來幾天,她就渾身不對勁了。
冷冷清清的,見了人也都繃着臉,怪讓人無聊和不安的。
她和老公都不敢亂說話,每天過得真是相當的辛苦苛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