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說喜歡他了?!”墨千粟望着身邊俊臉緊繃的男人,很是不解,好端端的,他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了?
“你跟他走的那麼近,你分明就是喜歡他!”
滅掉了一個情敵井晨,又來了一個新情敵權澈。顧煊夜覺得,他的女人,簡直太招蜂引蝶了,他有一種要將她私藏起來的衝動!
顧煊夜渾身上下,都籠罩着一股濃濃的醋意。臉上分明寫着四個大字:我很吃醋!
墨千粟凝着她,眸底染上了笑意。終於知道這男人,爲什麼生氣了。
她解釋了一句,“我和他只是純潔的朋友關係,沒有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男人和女人之間,根本就沒有純潔的友誼!所有的接近,都帶着不正當的目的!”
“……”墨千粟驚呆了,又很是哭笑不得。
這男人吃起醋來,簡直沒有理性,她故意順着他的話道,“對,沒有純潔的友誼,我喜歡他,你滿意了吧?!”
“……!!!”顧煊夜瞬間臉色大變,長臂一把將她撈起抱在他的腿上,一手禁錮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低頭就在她的紅|脣上,狠狠吮咬了一口。
墨千粟吃疼的“唔”了一聲,拳頭直垂他的胸口。
“粟粟,你明明喜歡的人是我,你怎麼能對我變心?!!”染着醋意和怒意的氣息,粗重的落在她的臉上。
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墨千粟總算是見識到了。
難道之前在權澈面前的自信,全都是裝出來的?
她也發現了,這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開不起玩笑。
“我剛剛說的是玩笑話,你聽不出來嗎?!”墨千粟無奈的直搖頭,“權澈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喜歡我,就算他喜歡我,那也是他的事。就像裴茉煙喜歡你一樣,你能控制的她,讓她不喜歡你嗎?”
“……”聽到裴茉煙的名字,顧煊夜的眉頭更是深深蹙起。
“所以啊,你別亂吃飛醋了!”
“……”顧煊夜脣線緊抿,沒有說話,顯然心裡還是很不爽。
墨千粟嘆了聲,捧着他英俊的臉,耐着性子再三解釋她和權澈的關係,並且一次又一次強調自己從頭到尾,只喜歡過他一個男人。
這下,顧煊夜的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一點。
墨千粟捏了捏他英俊的皮囊,笑着問,“你忽然跑到米蘭來,不會真的是因爲我和權澈的緋聞吧?”
她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顧煊夜想到來這的正事,臉色又不好了。
“昨天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爲什麼不接?爲什麼還把手機關機了?!”
墨千粟的臉色,頓時一僵。
而這時,車已經到了酒店。
她趕忙轉移話題,“下車吧。”
顧煊夜深眸凝了她一眼,沒再說別的。
下了車,一路旁若無人,緊牽着她的手上樓。
顧煊夜在這個酒店訂了一間總統套房,進了房間關上門後,他直接了當的問,“墨蕭然在銀行裡給你留了什麼?!”
“……”墨千粟目光閃爍,忽然就像是得了失語症。
“信是不是墨蕭然留給你的?都寫了什麼?!”顧煊夜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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