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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你的意思是,小弟的身體有希望了?”展敬文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裡一片激動,他忍不住趕緊問道。
這位曾老,便是家庭醫生。他在醫學界德高望衆,是一位非常值得尊敬的大師,救治許多位高權重的病人,解決過許多疑難雜症。
曾老,是大家對他的敬稱。
後來,曾老年紀大了,漸漸的就很少出現在衆人眼前。
再後來,展家人因爲展敬書的身體緣故,特意重金“請”他出山。掛的雖然是家庭醫生,但其實是來展家“養老”的,除非特殊情況,一般很請勞煩他。
除了曾老,展家還有另一位比較年輕的家庭醫生蔣興,出國留學回來的醫學博士。他纔是主要負責展家衆人身體的家庭醫生,平時有個什麼頭疼腦熱,都是他的工作。
這次,是要給展敬書的身體做一個全面檢查,展敬文自然十分重視,把曾老給請了過來。
因爲展敬書的身體,展家不知道請了多少聲名遠播的醫生,然而可惜的是,沒有人能夠治好展敬書的病。
漸漸的,展家人也絕望了。
眼見着,展敬書的18歲生日快到了,整個展家人的心都懸了起來,生怕他熬不過去。
可是現在,曾老卻突然告訴展敬文,幾個月來在衰退的展敬書身體,有變好的希望?!
展敬文怎麼可能不激動,他恨不得現在就打電話給國外的父母,告訴他們,不用三顧茅廬的求那位不願意出山的“大師”了,小弟的身體已經有望了。
而且,那位能夠治好小弟的高人,就在n市,已經給小弟看過了。
曾老點頭:“我敢用我幾十年的醫德擔保,小少爺的身體確確實實在好轉。至於能不能徹底好,我還需要見見這位高人,聽聽他的意見。不過,我想,他既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讓小少爺的身體明顯有所好轉,那麼他就一定有辦法讓小少爺的身體更好,甚至是康復。”
對曾老醫術十分佩服的蔣興,也跟着做出了保證:“大少爺,曾老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連曾老都這樣說了,那就是小少爺的身體有了希望。只是不知道這位醫治的高人在救治小少爺的時候,願不願意讓我們從旁協助?”
一位能夠讓這麼多人下了死亡通知單的病人好轉的醫生,蔣興相信,這人必定有過人之處。
他不怕這人搶了自己的飯鍋,他只希望能夠學到一兩招。
他還年輕,他未來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只有學習更多高超的醫術,未來才能夠走得更遠、爬得更高。
老管家展叔一定,立即激動說道:“太好了,大少爺,我們馬上打電話,請那位慕小姐過來。不,我親自過去請,如果她還在生氣我之前的冒犯,我就是下跪也要跪着把她請過來……”
只要能夠治好小少爺的病,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老管家展叔一身未婚,沒有孩子,他看着長大的小少爺就是他的孩子,他的命根子。
相對於大家的激動,展敬書反而到是顯得最冷靜的一個人:“我早就說了,我女神那根本不是一般人,她不僅是廚神,還會給人看病,我身上的傷就是她治好的。可是,你們就是不信,現在相信了吧?”
“是是是,相信了。”老管家展叔連連點頭,“還是小少爺運氣好,從小都容易遇到貴人,逢凶化吉,化禍事爲福運,這一次也一樣。”
可不,若不是小少爺突然被人“綁架”了,也不會跑到江諾家裡去,更不會遇上慕秋娘,得到她的救治。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情,老管家展叔這心裡頭,那種滋味既慶幸,又難受。難受的是小少爺總是遭罪,而慶幸的是,遭罪過後往往是福運。
“爲了顯示展家的誠意,我親自去請。”展敬文道。
只要對方能夠治好他小弟的病,他跟老管家展叔一樣,就算是端茶認錯,他也會去做。
這時,吊兒郎當的展敬墨從外面回來了,他染着一頭金髮,穿着一身鉚釘,二十多歲的人了,搞得還跟十七、八歲中二少年似的。
一回到家裡,看到家庭醫生,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大哥這是要去請誰呀?什麼樣的大人物,既然能夠勞動大哥出馬?”
他進門的時候,剛好聽到展敬文說話。
不瞭解前因後果的他,還以爲家裡要來什麼貴客。
呵!也是,他大哥現在負責展家的經濟大權呢,他大哥的朋友能是簡單的人物嗎?
展敬墨在心裡冷哼幾聲。明明是同樣一對父母生的,憑什麼他展敬文出生得早一點,就讓他接手展家的生意啊?
還有展敬書那個廢物,明明什麼都不會,整天一副隨時要死就是死不了的樣子,可是他爸媽、大哥一個個全部圍着他轉。
何着,只有他展敬墨是外面撿來的?
對於這個家,展敬墨早就不滿了。特別是看到家庭醫生也圍着展敬書轉,他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這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存在了?
展敬文一看展敬墨的樣子,就皺了眉頭:“你那副樣子是什麼樣子?不是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弄得跟街上沒人要的二流子似的,丟人現眼。”
每每看到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展敬文就氣得夠嗆。
他不是沒想管過,可是這個弟弟脾氣倔,根本就不服他管。管了幾次,見管不過他,他就不想管了。
大不了,以後給他擦屁股得了。只要展敬墨別鬧出什麼人命,沒有什麼事情他擺不平。
“我怎麼了我?我丟誰的臉了?丟你的臉了?”展敬墨立馬槓了回去,“展敬文,你的臉有多大啊?我就樂意這樣,你怎麼着?”
展敬文懶得搭理他,直接說道:“這幾天家裡有事,沒事不要把一些烏煙瘴氣的東西帶回來。算了,我還是給你10萬塊錢,你出去玩幾天。錢不夠,給我打電話。”
“怎麼着,你是要趕我出去?!”展敬墨變了臉色,“憑什麼呀?我是姓展,身上跟你流着一樣的血,這展家你能住,憑什麼我不能住?”
他想到了什麼,道,“哦,我明白了,你那個什麼狗屁朋友要來對吧?要來就來唄,你的朋友是香的,還怕我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