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就在她和凌少煜一起被季澤夜綁架的那天晚上---
在她親眼見到了一個男人爲了自己奮不顧身的雙手沾滿了鮮血的時候,在她親耳聽到了凌少煜對自己那麼深情而慘烈的告白的時候,在他渾身痛的都沒有知覺了卻仍舊緊緊的抱着顫抖的她說着“沒事了,沒事了,仙仙”的時候---
其實,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就喜歡上這個總是在她面前笑得很白的男人。
然後,心,就這麼被一點一點的沉淪,等到她決定試一試的時候,才發現---
其實,她已經愛上他了。
而且,在很久之前……
不是有一句話那麼說的嗎,愛上一個人,很簡單,甚至是一秒鐘的事情;
可是,想要忘掉一個人,卻很難,那是一輩子的事情。
……
廚房裡。
顧依米掌着大勺,鍋子裡的油燜大閘蟹一隻只的正冒着油紅的誘人色澤,看了眼身邊某個男人。
只見,季澤風正麻利兒的切着胡蘿蔔塊兒,而且切得是異常歡樂。
“季澤風,我剛剛給你的圍裙呢?你怎麼沒穿?”
顧依米目不斜視的看着鍋子裡熱騰騰的螃蟹,輕聲問着。
“噹噹噹當”---,切菜的聲音突然停住了。
顧依米也微微的撇過了臉去,有些好奇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顧依米把頭撇過去,某個男人的臉就放大在她眼前。
季澤風笑得很無賴的說:
“很挫。”
顧依米看着季澤風那雙笑得邪肆而蠱惑的眸子,忍不住的又小鹿亂撞起來了:
“很挫的話那就不要穿了,也不要幫忙了,季澤風,你出去和他們打麻將去。”
說着,某個女人一扭頭,又目不斜視的盯着鍋子裡去了,小臉紅得就跟那煮熟的螃蟹一樣。
季澤風在廚房裡幫忙,她根本就定不下心來,不是被他偷親一口,就是摸一下pp,老是被吃豆腐。
顧依米在心裡默默地想着……
季澤風以爲依米鬧小脾氣了。
那速度,簡直比倆奶娃兒的瞬移還快,一把拽過檯面旁搭着的一條淡粉色的圍裙套在了衣服上--
然後一副新兵見首長的模樣說着:
“報告媳婦兒,圍裙穿好了,請媳婦兒指使!”
“噗嗤”一聲,顧依米笑了。
當顧依米轉過身子,看清楚看前的那個傻傻帥帥的大男人的時候,徹底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果然,很挫。
季澤風看着女人笑得歡樂的樣子,華麗麗的囧了。
還沒等季澤風開口說話---
顧依米嘴裡一邊“咯咯咯”的笑着,一邊放下了手中的鍋勺,然後伸出手,把季澤風剛剛穿圍裙時弄亂的衣領整理好,一邊說着,
“季澤風,都這麼大的人了,連圍裙都不會穿嗎?”
季澤風微微一愣,以爲依米是笑自己樣子很挫,沒想到是幫自己整理衣服,一下子,心莫名的加快了……
顧依米輕輕拍着季澤風的肩膀,
“哪裡挫了,很帥!”
某個男人卻更加得寸進尺起來了。
季澤風身體前傾,故意使壞的低下頭,在女人的耳鬢邊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