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微紅,看着前面停下腳步的男人。
“車子在前面,是要堅持,還是留在這裡等死,隨你。”單寒西轉過身,輕佻的眉宇微揚。
落下一句,提步就走。
伊藤千羽想起剛纔的畫面,咬咬牙,又跟上了他的腳步。
很快,兩人就上了車。
開出了很長一段路,確定後面已經沒有人追上來,伊藤千羽才驀地鬆了一口氣。
推開車門下車,站在車頭。
“謝謝,今天要不是你,恐怕我不會這樣輕易脫身。”伊藤千羽擰起眉,眼底流瀉着恨意。
“謝?恐怕太早了。”單寒西嘴角一勾,笑容隱晦不明,高大的身軀朝着伊藤千羽逼近。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很清楚,找上我,從一開始安的什麼心思,別以爲我不知道,伊藤千羽,是誰給你膽子,讓你敢算計到我頭上。”單寒西伸出手,鉗制住她的下巴。
一用力,就聽見伊藤千羽呼痛的聲音。
“我……是你想要秦優璇的消息,我纔會找你合作……”伊藤千羽眼底閃過慌亂,雙手撐到了車頭的引擎蓋上。
“是嗎?”
單寒西危險的眸光一閃,一隻手掀開了伊藤千羽的裙襬,長指徑直的滑到底下,一迅雷不及掩耳掩耳之勢,探了進去。
“啊——”
伊藤千羽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做,嚇得夾緊了雙腿。
卻阻擋不了單寒西的長指長驅直入,徑直的抵到那層象徵貞潔的薄膜上。
“你快住手!”伊藤千羽身體一顫,臉色煞白,聲音都在發抖,“好痛!”
伊藤千羽從小嬌生慣養,雖然伊藤家族傳承日本劍道,可是她卻從來不沾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
她要誰死,多的是人願意代勞,卻讓她一脫離保鏢,就變得手無縛雞之力。
對上單寒西這樣邪佞陰狠的男人,更是讓她從骨子裡害怕。
“伊藤廣毅這麼寶貝你,讓你留着這層膜,想必有大用處,要是一不小心交代在我的手指上,那還真是可惜了。”
單寒西冷冷的勾脣,笑意卻不達眼底。
“……”
伊藤千羽倒吸了一口涼氣,已經徹底不敢動。
“怎麼不說了,剛纔不是還理直氣壯?”單寒西身體往她身上壓了壓,直接將伊藤千羽壓到了車子的引擎蓋上。
伊藤千羽咬緊脣,忍着痛,緊緊的夾着腿,就怕他再往前推一寸。
“你找上我,看中的不就是我跟單寒桀勢不兩立,哪個男人都可以,唯獨是我,秦優璇要是真的被我碰了,單寒桀絕不會再多看她一眼,他恨我入骨,再多加這一筆也不多,你倒是可以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
“……”
伊藤千羽身體僵硬,看着單寒西的眼神帶着心虛,面上卻強撐着鎮定。
“我沒有想這麼多,我只是聽說你想要找秦優璇,纔會讓人聯繫你,再說了,我在你車上把髮夾弄掉了,單寒桀已經把賬算到了我頭上,我現在是自身難保。”
伊藤千羽不傻,她今天只見過單寒西,髮夾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