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讓陸薇枕在他的胳膊上,他就有種說不上來的愉悅。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就覺得自己特別喜歡陸薇,陸薇身上的魅力是別人無法比及的。說真的,他現在覺得自己不再是個倒黴男人了,能夠和陸薇在一起,是他最大的幸運。
陸薇的玉手在王文的臉上輕輕的划着圈兒,“我發現你怎麼瘦了?”
“當然了,想你想的吃不飽睡不好的,能不瘦嘛!”
“三句話不離想我,總掛在嘴邊說就沒意思了。”
“我是真的想你啊上司。”
陸薇不想和王文貧,而且捏了下王文的鼻子,問道:“對了,肖培怎麼樣了?”
王文沒料到陸薇會冷不丁地來這麼一句,考慮到女人的敏感與多疑,自從和陸薇在一起後,他很少主動在陸薇面前提別的女人,尤其是被陸薇查崗看到他和肖培在一起聊天的事情後。他本以爲陸薇今天改變主意獨自回來,而且也沒有發火,是蘇雅解釋得到位,從而避免了另一場矛盾,當然,自己也不用過多地解釋了,能不提肖培就不提,可他萬萬沒想到,陸薇居然主動關心起肖培的安危來了,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是應該喜還是應該憂。
“你發什麼楞呀,問你話呢?肖培怎麼樣了?”
王文看着陸薇,一時琢磨不透陸薇問這話的用意。這個時候,他覺得還是謹慎一點爲好。於是,他衝陸薇笑了下,說道:“上司,你昨晚肯定也沒休息好吧,要不你睡會,我起牀給你弄點吃的。”
陸薇一聽王文跑題了,急忙說道:“你答非所問,我問你肖培怎麼樣了,你反倒關心起我來了,這是心虛的表現。”
王文苦笑了一番,“我和肖培能有什麼事啊,她的事情蘇雅都跟你說了吧,還需要我再向你解釋一遍嗎?”
陸薇想了想,說道:“行啊,你再解釋一遍吧,蘇雅跟我說的時候,說半句留半句的,我也沒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得詳細一點。”
王文真想一巴掌把自己拍死,真是多嘴啊。“好吧,我也想正兒八經地跟你解釋一下,老肖不是另起爐竈單幹了嘛,他就巴結陳大運給他投資,你也知道老肖喜歡忽悠,陳大運作爲投資人又不是傻子,光靠忽悠是不成的,就打算讓肖培和陳大運的兒子陳鬆交往,走那麼一道捷徑,便於融資。可後來,陳大運答應的話沒兌現,前期只給了一百萬,另外兩百萬沒給,那一百萬老肖作踐得差不多了,肖培同情她爸,便答應和陳鬆交往,想着過幾天就出國了,只要能順利地把那二百萬給搞過來,然後自己出國留學,到時候就沒什麼事了,結果差點被陳鬆……”
陸薇的表情也揪了一下,雖然她表面上對肖培有意見,可內心深處還是關心肖培的。在她看來,肖培就像一個單純得不能再單純的妹妹一般,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又怎麼能漠不關心呢。“該死!陳大運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兒子更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樣的人出門就應該被撞死,儘早下地獄!”
“上司,你別激動。”
“後來呢?”陸薇看着王文,雖然她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但還是想聽王文描述一下。
“當時肖培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我們都擔心得不行,就把她送到醫院了,後來才知道,陳鬆在酒吧想把肖培灌醉,然後對肖培下手,可肖培執意不肯喝,後來用乙醚迷暈了肖培。”
“真的是不擇手段啊,陳鬆這個人渣,不對,他連豬狗都不如,居然採取那麼下三濫的手段,這樣豬狗不如的東西,就應該去死。”
“哎!”王文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儘管肖培沒什麼大礙,可想到凌晨發生的事情,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不報案?”
“當時哪還想着報案,趕緊把她送醫院了,後來也想過,可轉念一想,要是報案的話,陳大運不但會報復我們,而且也會找老肖的麻煩,到時候別說把剩下的二百萬給投了,兩萬都不會投了。再說了,陳大運也不是吃乾飯的,就算報案也沒用,進去了照樣想辦法能把陳鬆弄出來,更何況陳鬆沒有得逞。”
“你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陳鬆這樣的人渣,怎麼不被雷劈死呢。”
王文見陸薇的情緒波動得厲害,爲了安撫陸薇,他馬上吻了陸薇一下,“上司,你什麼也別想了,越想越生氣,肖培也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點刺激,過兩天就好了。你先在這躺會,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說完,他就坐了起來,快速地穿上了衣服下了牀。期間,見陸薇沒再說什麼,最主要的是沒有生氣,也沒表現出絲毫的介懷,他的心才終於平靜了下來。
洗漱的過程中,王文忽然聽到陸薇的呼喚,還沒來得及把臉上的沐浴液沖掉,便快步走到臥室的門口。
“電話!”
王文走到牀頭櫃前,拿起手機,一看是母親打過來的,隨手就掛了。
“怎麼,當着我的面又不方便接?”陸薇笑着說道。
“哪有,是我媽打過來的,肯定是讓我去她那吃飯,我把臉洗了,待會給她回過去。”
“待會你要去你媽那吃飯?”
王文知道陸薇爲什麼這樣問,沉默了兩秒鐘後,衝陸薇笑了笑,“如果你今天不回來,我可能過去,現在上司回來了,我就在家陪你,好不容易有個週末,今天什麼也不想做,就想在家陪着你。”
“這話我愛聽,還是你最疼我。”陸薇嬌嗔地說道,現在她對王文的父親有了牴觸心理,如果在以前,她還會建議和王文一起去看望,可現在想起王文父親發火的樣子,她就感覺挺怵頭的。
“必須的,誰讓我是你老公呢。”王文的話音剛落,聽到手機響了,一看還是母親打過來的,就沒再掛電話,順手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