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珊珊從小嬌生慣養啊,唯我獨尊,也就只肯在喜歡的秋澤面前放下尊嚴,其他任何人,她都不放在眼中。
被米米程欺負的如此之慘,大庭廣衆之下還丟盡了臉面……
她真真氣惱不已!
瞪着眼睛,衝林岑最後吼道:“你是要替她出頭嗎?你憑着什麼身份?”
也敢和她作對?
“米米程朋友的身份!”
“同事的身份!”
“同學的身份!”
林岑一臉講了三個“身份”,臉上的神色,是毫不退讓。
“呵呵,朋友的身份?同事的身份?同學的身份?就只得讓你甘願與我爲敵?”
金莎莎擡着下巴,高高在上的宣佈:“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金氏集團的大小姐,金世集團的繼承人,你得罪了我,我看你以後怎麼在A市混!”
整個A市,除了四少,她不怕任何人!
她就不信,會有人插手管這件閒事!
管他誰!
誰敢壞她好事,她就讓誰完蛋!
面對她的威脅,林岑不以爲然:“我做事,只求坦蕩,如果金小姐打算用你手中的權勢來欺壓我?那麼,我只有靜候着隨時等待金小姐出手了。”
他就像一個悶葫蘆完全,不進柴米油鹽,固執的不通人情世故。
金莎莎磚頭,衝身旁的兩個閨蜜命令道:“還不趕快把他給我拉開!”
“是!”
她身旁的兩個閨蜜,雖然被她稱作“閨蜜”,但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經常充當她小妹的角色。
兩個人就算心裡再不如意,但是,金莎莎的家境那樣顯赫,僅次於A市四少身後的家族。
她們雖然也自詡上流社會的人,但是,和金家相比,還差了一些。
尤其是……
她們父母在生意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和金氏集團打交道,依仗金家。
所以,對於金莎莎的話,她們不敢違抗。
兩人對視一眼,走上前,一人抓住林岑的一條胳膊,拼勁去撕扯着。
“靠!”
米米程低吼一聲。
林岑是爲她出頭,這才招來金莎莎的報復。
她當然不能坐視不理!
她衝上前,抓着其中一個四撕扯着林岑胳膊的女人的衣領,就想要把她放倒。
林岑看着眼前的混亂,心裡很無奈。
他接受的是西方教育,紳士風度永遠是他的標籤,意識中,女人是用來尊重和寵愛的,從不和女人動手動腳。
他乾巴巴的皺着眉頭,站在那兒。
始終下不了手……
在米米程三人的撕扯間,金莎莎被林岑抓着的手鬆開。
她眼中閃過一道縫,擡手,響亮的一個耳光便甩在了林岑的臉上。
金莎莎的指甲被修剪的尖尖的。
在惱怒中打向林岑的時候,指甲直接劃在了林岑的臉上。
在他的臉上劃了三道血痕。
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讓林岑忍不住皺皺眉頭。
金莎莎心裡的報復甚濃。
不夠!
還不夠!
她繼續擡手,打算再打林岑一巴掌泄憤,但是,卻被米米程用力推過來的閨蜜直接撞在身上。
她的腳下一崴,高跟鞋斷掉。
她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
夏末,天氣還比較熱,她穿的很少,只穿了一個無袖及膝連衣裙,衣服很貼身,將她玲瓏的曲線全都勾勒了出來。
現在,直接被推倒在地,膝蓋狠狠的磕在地上,她的膝蓋直接破了皮,兩片紅紅的傷口,滲出血來。
從來都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
金莎莎難過的眼圈發紅。
眼下,除了膝蓋火辣辣的疼着,臉上,剛剛被米米程打了一嘴巴的臉頰也很疼。
她的好像崴了腳,腳腕感覺都要斷掉了。
又狠狠的撞在地上,屁屁也撞的生疼。
她整個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是好過的……
她整個人一時間有些失去控制,眼圈紅紅的,如果不是平時的驕傲作祟,此時此刻,早已淚流滿面,痛哭出聲。
不等她哭出聲……
那個撞到她的閨蜜,趔趄了半晌,還是一個失力,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
她整個人撞在金莎莎的肚子上……
讓金莎莎有種,五臟六腑都被擠壓爆了的感覺。
瞬間,她尖叫一聲,眼睛一黑,她昏了過去。
“莎莎。”
聽到金莎莎的呼喊聲,那個撞在她身上的閨蜜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轉頭看向金莎莎。
“莎莎,你怎麼樣了?”
看到金莎莎閉着眼睛沒有回答。
她尖叫一聲:“啊——她昏迷了——啊——”
沒有經歷過這種大場面,女人的情緒已經嚇到失控。
“莎莎。”
另一個閨蜜見狀,哪兒還顧得上米米程、林岑糾纏,連忙走上前,推了推那個嚇傻的閨蜜,說道:“還傻愣着做什麼?趕快通知金家啊!”
“……”
米米程很是無語。
人都昏了,通知金家做毛線啊……
是傻×麼?
她無語的翻翻白眼,實在是懶得理會那羣傻女人。
但是,這裡畢竟是秋澤的店鋪,如果再這兒鬧出什麼,對秋澤影響不好,於是,她縱然萬般不願意,卻還是幫忙撥通了120急救電話。
而後,米米程連忙走到林岑身邊,拉過他的手,仔細的看着他紅腫受傷的臉。
“都流血了……”
她表情擔憂的。
心裡很是懊悔,很是自責。
金莎莎三人,原本是衝着她來的,自己忍受不住對方的言語的攻擊,便甩了她一巴掌,沒想到……
林岑爲了幫她,居然被金莎莎也同樣甩了一個巴掌,甚至,還傷了臉。
這麼清雋的臉蛋,可千萬別留疤啊!
瞥了一眼還在那兒傻乎乎給金家打電話的兩個白癡女人,來不及思考太多,便抓過林岑的手,連忙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趕赴醫院。
他們剛剛趕到附近的醫院,就接到了秋澤打來的電話。
“喂。”
聽到秋澤的聲音,米米程一顆原本煩躁的心,瞬間靜了下來。
似乎,有了依靠。
“你在哪兒?”秋澤的聲音很是着急。
米米程看了一眼正在上藥的林岑,抿了抿脣,說道:“剛剛,金莎莎和兩個女人找茬,我們發生了些爭執,林岑受傷了,我陪他來醫院了。”
林岑受沒受傷,秋澤壓根不關心。
他只在乎:“你有沒有傷到?”
他的語氣,滿滿的都是擔憂。
聽到他什麼都不問,只關心自己,米米程心裡一跳一跳的,跳動的,全都是滿腔的濃濃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