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着糊弄過去,結果他卻還是不依不撓的問。
“那去了哪些地方?”
季綿綿都不懂了,他到底是看出來了什麼,還是說,他自己現在忙着工作,也就是隨口問問而已,沒有那麼多的含義?!
季綿綿第一次發現自己和楚東擎交流有些困難,以前跟他吵吵鬧鬧的,全都是不過腦子的,任由自己的性子,就想着哪一科能讓他討厭之後就火速訂婚出國!
但是現在……
說一句話都要過腦一分鐘,好想掛電話!
她良久沒說話,楚東擎就開口了,“怎麼,去了我不能知道的地方?”
季綿綿都想罵娘了,怎麼一心兩用,腦子還能轉的那麼快?!
清清嗓子,“其實也沒去什麼地方,就是吃了飯,找了個地方喝了點東西,就回來了。”
沉吟片刻,這會兒,他纔算是難得擡頭看了一眼季綿綿,輕哼了兩個字:“酒吧?”
明明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完全是肯定的啊!
季綿綿整個人都一抖,瞬的呵呵一笑:“怎麼這麼說啊?”
他的視線重新轉到電腦的曲線上去,還一邊給她解釋:“季源帶你去,喝點東西,你的表情。”
三點證據,足夠了!
即使沒有秦浩的告狀,他也能分分鐘猜出來!
季綿綿連笑出笑不出來了,楚東擎這樣,當總裁完全就是虧了,這樣的人才,應該直接進入國家重案組啊,分分鐘破案,觀察分析能力簡直是絕了!
但是,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對她季家人,也太過於瞭解了啊,說到季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酒吧!
不知未來的季源知道的話,會對這樣的判斷作何感想!
“你既然都對我家人那麼瞭解,爲什麼還要問我我爸爸媽媽的喜好?”
楚東擎微微沉吟,擡了眼皮瞄了她一眼,道:“嗯,想要驗證一下自己查到的準確率。”
這解釋……
絕了!
然而男人,豈是這樣輕易就能被轉移了話題的?!
“說重點。”
三個字,簡明扼要!
季綿綿翻白眼,摳着手指,“什麼是重點啊,就是跟着季源去了酒吧,喝了一杯檸檬汁就回來了!”
他頷首,“酒吧的檸檬汁也會加稍許的酒,以後喝白開水。”
季綿綿立馬點頭如搗蒜:“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
然而楚東擎的重點還不是這個!
“酒吧,然後?”
季綿綿:“……就喝了檸檬汁,沒有然後啊……”
頓了頓,她恍然,嘆氣,“其他的還能有什麼呢,我們家的三個哥哥現在就是完全致力於拆散我們,除了這個,他們還能做出什麼?”
他只是輕呵一聲:“怎麼,懷疑我的取向?”
季綿綿一個咯噔,看來楚東擎是真的不知道啊,這會兒還能跟她開玩笑。
突然之間,季綿綿都有些感謝了,幸好那個王胖子只是抓了她的頭髮,以至於視頻到現在只看了她兩眼的楚東擎根本不會發現她的髮量是不是少了!
她嘿嘿笑:“我覺得這個完全可以給他們,成爲以後拆散我們的方向!”
而他只是輕哼一聲:“好,那就交給你了,關於我的取向問題,沒有人比你更有發言權。”
季綿綿:“……!!”
爲什麼他和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而且,他有沒有問題,她怎麼會知道?!
季綿綿挑着小白眼,“就算取向沒有問題,那也是個人有問題,季源說得對,你說你都那麼大的年紀了,都是怎麼解決的?難道你也是用手?”
楚東擎挑眉,沒想到的是,季綿綿竟然會這麼直白地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慢慢地合上電腦,終於如季綿綿所願,擡眼看她了。
但是……
季綿綿捂臉,自己爲了轉移話題,讓他不要那麼輕易地套出自己的話,真是豁出去了!
他看她的時候,明顯眉眼中淺淺的笑意。
“或許你很願意爲我解決這個問題?”
季綿綿一個咯噔,雙手環胸成防衛狀,瞪他:“你怎麼能這樣呢,我還小,你怎麼下得了手,再說了,誰知道,誰知道你在外面有沒有養着女人,季源說的對,不對,書上說的對,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蹙眉良久,以季綿綿對他的瞭解,這會兒絕對又是手指一下一下的叩着,這是楚東擎陷入沉思的典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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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他才微微的頷首,悠悠地道:“書上說的話,我不反對,不過季綿綿,你這是在懷疑我對交易的忠誠度,還是在行使自己未婚妻的職責?”
季綿綿被他問的梗住了一下!
懷疑他對交易的忠誠度,就是將他們的關係簡單的放在交易的平臺上來說。
但是行使自己未婚妻的權利……
季綿綿揚着下巴:“第一,作爲交易,我想我有必要知道我的交易對象是否對我們的交易保持自己的忠誠,第二,作爲你未來的未婚妻,不對,作爲你的現任女友,你覺得你如果被查出來包養女人的話,我爸爸還會見你嗎?”
楚東擎只是勾脣一笑,真是狡猾的小狐狸,成功避開他挖的坑!
想讓她承認對自己有那麼一點的感覺,怎麼就那麼難的?
“我想作爲交易的雙方,至少要對自己的交易的對象保持一定的信任,你覺得呢?”
季綿綿小嘴一撅:“我就是那麼問問!”
他頷首,重新打開電腦,“我後天下午三點的航班。”
話題差不多結束了,季綿綿一個小小的哈欠,滿不在意的模樣兒。
“嗯,我知道了。”
管他是三點還是五點的,不重要,反正她都是被監視着的!
“那好,後天見。”
季綿綿只當他是要就着晚上的那點兒的時間來找她,或者說是直接視頻,不予理會。
然而楚東擎所謂的後天下午,正好是季綿綿下午沒課的那天!
和季源在學校的食堂解決完午餐之後,季綿綿回到宿舍午休,而季源則是直接逃掉下午的課,跟狗一般的在宿舍門口蹲着。
而師彤彤則是趴在陽臺上,看着樓下季源的車子,也是一個長長的嘆氣。
還轉過頭來,問牀上躺着的季綿綿,“哎你說你家季源怎麼就那麼能忍受的住?”
季綿綿只是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