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不分青紅皁白地定了罪,她趕緊聲辯,“我哪敢?就算有大神罩着,也在時時刻刻警惕着自己的小命。畢竟在這天界,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大神越是罩她,這個女人就是越嫉妒。旁人或許會礙着大神的面子,可是這個女人,卻連大神的水都敢潑,要是被她拿到了把柄,難免她不會爲難自己。到時候,就算大神不會放過她,但自己死也死得冤枉。
所以越是大神寵她的時候,她其實越是在謹小慎微地活着。
然而夜舞聽了她的話,卻發現一聲輕笑,“沒有?那歐蒙是怎麼知道的?你四處跟人說我的事情,以爲我眼睛瞎了?還是,你剛剛是在提醒我,有大神在,我不能碰你?”
青檸心更沉,這件事情,夜舞的侍官肯定不敢說,江陵應該也不會說,至於大神,旁人見到他都怕得不行哪敢聽他說八卦?她除了告訴西絕之外當然也是沒有再跟別人說過。所以,是歐蒙說的?
她本來就跟歐蒙鬧着不快,現在更恨不得把所有的髒水都往他身上潑,更能趁機遠離他。
不過,以歐蒙和夜舞的關係,她直接說是歐蒙做的不是找死?而且背後說別人,也不是她喜歡做的事情。
她放棄辯解,一邊鄙視着歐蒙的大嘴巴,一邊解釋道:“我的確跟歐蒙說過,那是因爲他是你的好朋友。除此之外,我再也沒說過這件事情。”
青檸生平最怕的事情,其實就是跟人吵架,或者是爲自己辯論,她在這一方面,實在沒什麼才能。有時候就算自己有道理,估計也會在爭論中輸給別人。反而將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
她恨着自己的懦弱。
夜舞將脣冷冷一撇,彷彿早就將她認成了犯人,畢竟是欲加之罪,“你確定除了歐蒙之外你沒跟別人說過?你當我傻?你要是自己承認,我還能看在大人的面子上放過你,但你是要繼續這樣死不認賬,可就別怪我!”
青檸被她冷絕的態度嚇得向後退了幾步,這裡沒有人,夜舞不會真的打她吧?然而,下一刻,她就發現自己再也邁不開步子,這個女人給她使了定身法。
她無奈地在心底嘆了一口氣,堅定道:“真的不是我,我沒做過,你逼我我也不會承認。”
“真的沒有?”夜舞逼得更緊。
明明是好看的臉卻讓青檸心底發寒。她拼命搖着頭,“我都說了沒有。”
“沒有?”夜舞挑眉,修長的手指已經捏住了青檸的下巴。
恐怖的感覺襲上全身,青檸覺得她死定了。
不過,這也讓她認清一個現實,就算有大神撐腰,大神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護着她,在這個世界裡,如果有人真想讓她死,她又能怎麼樣?
好在夜舞今天並不是真的想要殺了她。她不過只是想要試探,青檸有沒有背地裡說她的壞話,見青檸極力否認,她冷冷地將手甩開,“沒有就好。今天只是一個警告,以後你敢把那件事情說出半句,就算是大神也護不了你。”
青檸在原地呆了很久才反應過來,夜舞其實只是防範於未然,並不是真的抓到了自己說她的口實。
可是青檸還是被嚇得不輕。
如果夜舞剛剛是真的想要殺了她呢?她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