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下的毒,毒死了我家兩頭牛,今天我要抓你舉見官。”
“不是我根本不是我,我沒有下毒,你憑什麼說是我放開……”
“老爹這是怎麼了?”杜雨暉跟杜雨柱兩人牽着牛回來終於擠進了人羣,然後杜雨暉問道:
“狗子是狗子,藥是他配給我的,要是下毒也是他下的,你們找他。”二叔的聲音飄過。
“狗子這回看你還往哪跑?跟我們去見官,哎呦!”虎子不知道從哪衝了出來剛抓住杜雨暉的一隻胳膊,被杜雨暉反手一巴掌,打了一個耳光。
“下毒不說還打人,抓他去見官。”有人喊道:
“我看誰敢動手。”老爹的聲音喊道:杜雨暉也看明白了,家人又跟王富貴家對峙了不說,周圍又是一大羣的村民,看熱鬧的,並且也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他還是問道:
“虎子你血口噴人還想抓我,我打你怎麼了,你媽的有事說事,還不給我辯駁的機會嗎!是了公堂縣太爺都不可能什麼都不說定我的罪,在說抓人也輪不到你來抓我,所以我打你是活該,有問題嗎!我還說你抓疼了我們的胳膊呢!哎呀我也疼死了。”
“你小子知道你伶牙俐齒,不過沒有關係,你二叔說毒是你下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今天我要拉你去見官。”虎子二叔說道:
“誰我說乾的都不要緊,關鍵是到現在爲止我幹什麼了?我都不知道你們來說說先?”杜雨暉問道:
“你二叔賣給我們家治牛生病的藥,不到沒有治好病,我家僅有的兩頭牛都被毒死了,其一頭已經懷了崽子了,這筆賬今天你是想賴也賴不掉了,你二叔說這藥是你配的。”虎子二叔說道:
“藥是我狗兒配的不假,他二叔這藥除了給村正他們家的牛吃了,還有誰家的牛也吃了?”梁氏問道:
“這附近村有牛的基本都吃了,對啊他們家的牛都沒事啊!趙二叔,你老家的牛咋樣了。”二叔突然開竅了一樣問道:
“我家的牛挺好的,精神頭都恢復了,也能吃能睡了,是這藥是真不便宜啊!”趙二爺說道:
“行了趙二叔,咱們花點錢也是值得的,總一頭牛沒了強不是嗎?”人羣之有人說道:
“娘怎麼又這麼多人啊!孃親報。”梁氏抱起了杜雨暉雙簧準備開始。
“歐?看來現在是兩個問題了,第一個村正家王大哥,我狗兒給他二叔的藥是一起配製的,根本沒有配製第二份,再說了我狗兒已經交待自家二叔了,絕對不會免費給你們的,是花錢買也不給,別人家的牛吃了藥病都好的差不多了,爲什麼你家的牛吃了死了呢!第二個問題,你們花了多少錢買的藥,是從誰手裡買的啊!”梁氏問道
“那你問問他好了。”虎子他爹指了指二叔身邊的人說道:此時杜雨暉也看到了這傢伙,誰啊?
“狗子他是你二嬸的族弟。”梁氏在旁邊說道:
“奧,也是說你們沒有從我二弟手裡拿到藥是吧!那你們找我二弟幹嘛,找我狗兒幹嘛?誰給你們的藥,出了問題找誰啊!這跟我們家有什麼關係呢!”梁氏說道:
“怎麼沒有關係?他賣給我們的藥出自你們家,你們本來有親戚關係,不找你找誰,況且我們可是花了一兩銀子買的,花了這麼多錢,開始的時候說藥到病除,現在呢!兩頭牛都死了。”虎子老爹說道:
“哎呦他們花1兩銀子買的?呵呵我才花了20錢,把我家牛的病治好了。”
“什麼?你家花了20錢,我們家了50錢,怎麼這藥價格不一樣呢!”
“……………………”村民們開始議論紛紛了,然後開始有人喊道:
“這個李老三是一個黑心的商人,他賣給我們的價錢都不一樣,看來是有錢的他多賣點沒錢的少要點,真是太可惡了。”
“各位叔叔伯伯,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兩句行嗎?”梁氏喊道:人羣之的聲音開始平靜下來。
“各位叔叔伯伯,本來家父的意思,是讓我狗兒把藥配好,然後呢免費給大家送過去,當時我們說這事的時候,他三叔一家還是四叔一家祖母跟二叔他們都在,雖然不知道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這免費的藥變成了要收錢的了,但是我請大家放心,你們所有花錢買藥的叔叔伯伯,我們家都會派人把你們買藥的錢送回去的,並且還是按照你們買藥的錢多給一倍,你們花20錢買的,我們賠40錢,大家看怎麼樣?”杜雨暉知道要想解決掉王富貴家的事,首先要解決的是村民們的事,要是王富貴他們煽動村民的話,自己家還怎麼繼續在村子裡面待啊!
“老大家的你說這事是真的嗎?”人羣之有人喊道:
“大夥放心好了,等把村正家的事解決了,我們馬辦理這事。”老爹說道:畢竟杜梁氏是女人說話不靠譜,有了老爹的保證,人羣的議論聲馬響起。
“好人呢!老杜家都是好人。”
“可不是,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了!”
“什麼是誤會,還不是狗子他二叔把藥給了那個李三,然後李三使的壞……”這是輿論,你讓老百姓吃虧了,拿口水淹死你,要是讓他們得利了,你是大善人了,尤其這個時代的百姓更加的樸實。
“我們家不要你們賠買藥的銀子,這事今天你們不給一個說法,那去見官,藥是李三賣給我們的不假,可是你二弟都說了,這藥是你狗兒配的,別人家的牛吃了好了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我家的牛是死了。”虎子老爹趾高氣昂的說道:
“如果不是家父大人好心,讓我狗兒配置點草藥救救趙二爺家的牛,我狗兒也不會配置草藥的,況且我狗兒也不知道你家的牛有病了,我狗兒還能提前配置點毒藥,等着你家的牛有病,然後還轉一大圈賣給你們,在毒死你家的牛?你認爲是否有可能,對了你家的牛在哪?我能不能過去看看。”梁氏說道: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的,推過來吧!”虎子老爹喊道,後面有人推着兩個大車,面是兩頭死牛。
“那你怎麼能證明這頭母牛懷了崽子呢!”三叔問道:
“那你怎麼能證明母牛沒有懷崽子呢!”虎子爹反問道:杜雨暉也是一愣,這話問的好啊!要是剛懷可能看都看不出來,自己是把牛給解刨了,也沒有任何的作用,這是百口莫辯的事,同時杜雨暉也明白了,村正家挺狠的,弄死了兩頭牛,哪怕最後打官司,多賠他們一頭牛他們也是賺了的,並且杜雨暉沒有去看那兩頭牛到底死於什麼原因,因爲對手已經算計好了,咬死了是吃了你配製的藥之後死了,這藥已經沒有辦法去查找了,所以自己去看沒有任何意義。
“王大哥,我想問你一下,這藥可是我狗兒親手交到你手的?”杜雨暉問道:
“雖然不是你兒親手交給我的,但是你二弟都說這藥是你兒配製的了,你還想抵賴嗎?”虎子爹說道:
“二弟,這話是你說的?”梁氏問道:
“是啊!狗兒給我藥的時候,咱家人都在,他們可以作證啊!”梁氏知道答案他們還需要聽二叔親口說
“我沒有說這藥不是我狗兒配製的對吧!但是這藥已經經過了那麼多人的手了,王大哥,我狗兒沒有給這個李三藥啊!他給你的是不是我兒給二叔的,這你能保證兩種藥是一種嗎?你如果相信這李三的人品,那麼今天你不會來找他,因爲你家的牛可能是吃了別的東西死亡的,如果你都不相信他的人品,認爲是他給你的藥出現了問題,那麼你可別告訴我,你有證據能夠證明他給你的藥,是我狗兒給我二弟的,你想好了在說哈!”梁氏問道:
“這……”是了,杜雨暉給虎子他爹下了一個套,並且我還明確的告訴你了,你信這人你別來找我,你不信這人你他媽的更別來找我了。
“我們狗兒沒親手給你藥,你家的牛死了,你該找誰找誰去,要是還在我們家門口胡攪蠻纏,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老爹手裡拿着一把掃帚指着虎子爹說道:
“那我們抓這個李三去見官,讓他跟縣太爺說說,到時候問出什麼在找其他人也不遲。”村正說道:
“姐夫都是我姐夫給我的藥,讓我賣錢的,我跟你們家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有必要收了你們的銀子還毒殺你們家的牛嗎!況且我這兩天來我姐夫家,天天都把賣藥的錢給他送回來,我是一個跑腿的,你讓我去買毒藥也是不可能的,藥方掌櫃的你們都可以去問問,誰見過我,要讓我配毒藥,我要有那個本事,自己配藥賣錢了,還用給我姐夫當跑腿的嗎?姐夫你這事可不能不管我啊!”那個李三叔抓住二叔的手臂說道:
“村正你們說你們到底想咋地,這事才能善罷甘休好?”二嬸突然問道:
“抓你們家狗子見官,告他毒殺我們家耕牛之罪,然後還要賠償我們家3頭耕牛的價錢。”村正說道:
“王伯伯,這話你可要想好了再說,否則我告你一個誣陷之罪,一次的事咱們都知道,我也給縣太爺說過了,如果下一次你老人家還是吃飽啦撐到了,最後還是誣告於我狗兒,那麼可是兩罪並罰了,我現在清清楚楚的在問王伯伯一句,如果你還說要告我狗兒,那麼我也馬寫狀紙,你們也別在我家門口堵着了,怎麼樣王富貴,大傢伙可都聽着呢!你是告我狗兒呢?還是告我狗兒呢?”梁氏的幾句話徹底把王富貴給噎住了,其實他的本意還是訛錢,3頭牛120兩銀子到手,一次讓老杜家白得了50兩,這一次先讓他們還點,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那放你小娃娃一馬不過今天這三頭牛你們必須要賠,否則我們先高官抓這個李三。”村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