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弟啊!還是你神機妙算啊!當我們把128萬兩賭注砸給賈掌櫃的時候,他的臉都要綠了,而這個時候如果他不敢收注,那麼他以後不要在這紹興府混了,我們是賭小公子贏,又不是賭他們輸。 ”侯振斌說道:
“侯大哥那你的意思是他們收了?”老爹還是要問這最關心的問題:
“收了,賭票也開出來了,我們剛剛回來走在半路的時候,你猜怎麼着?”侯振斌說道:
“怎麼着了?侯大哥這我哪能猜到啊!”老爹笑着說道:
“咱們紹興府最大的地方萬利賭坊的劉一手劉掌櫃的還特意請我們到旁邊的茶樓做了一會,希望我們不要下如此重的注,他的意思是說,我們要是輸了也會大傷元氣,想讓我們給他一個面子呵呵!不過這一次我們可沒有打算收手,以後看看還誰有膽子跟咱們玩這賭魚的買賣。”侯振斌很是得意的說道:
紹興府十月二十八日,天氣晴朗秋風蕭瑟,賭魚現場兩岸的河邊,再次被人羣給包圍了,畢竟一次戰況太過激烈了對吧!而這一次因爲不是順天賭坊坐莊,所以沒有人知道保本賭坊收了多少賭注,但是看今天的樣子不會太少,但關鍵的問題在於,到底是押誰贏的多啊!那樣纔是決定最後是否有賺頭的,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一點是,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城裡起來了一股謠言,說的是什麼呢!是這一次孫振北跟杜雨暉的賭局,孫振北是必贏的,因爲兩人以往對賭的時候,採用的都是地龍,而現在這天,杜雨暉已經無法找到地龍了,但是孫振北卻提前飼養了地龍,當年在恆運縣的垂釣大賽,除了決賽孫振北因爲自己的失誤輸給了杜雨暉一條魚,其實之前都是孫振北完勝的,而這一次還是賭斤兩,當然了因爲這接近兩個月的時間來,保本賭坊已經舉辦了兩次正常的賭魚了,孫振北的技術也不錯,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而這個傳言出來了不算,今天還有一個好消息是保本賭坊還可以繼續tóu zhù,知道午10點鐘開始賭魚之前,纔會停止收注,消息到了侯振斌跟杜雨暉他們這裡之後,大家都笑了,很顯然這是保本賭坊怕孫振北失利,而故意放出來的風聲,並且如果可以吸引到更多的散戶的籌碼的話,那麼他們可以減少損失,如果孫振北贏了,他們算賠了散戶的錢,少贏一點也可以,隨後侯振斌說道:
“杜大哥你算計的很到位啊!保本賭坊怕了,如果你們不是住在了順天賭坊我估摸着,昨天晚賈掌櫃的一定會登門拜訪的哈哈哈!這一次算他們臨時補救,又能補救多少呢!”
“侯大哥過獎了,咱們還是等今天賭魚結束了看到結果之後再……”老爹用手划着。
“早知道孫振北用的手段我押他贏了。”
“現在也不耽誤啊!我開始認爲杜雨暉敢來挑戰,一定有過人之處了,但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剛剛去臨時加註,又押了孫振北贏了!”
“哎呀老哥你說的對啊!我也去加註……”
“我還是看好杜雨暉,一次他輸也是輸了一點而已,這次不改了……”
因爲昨天晚到今天午這一段時間了,所以算保本賭坊想要作弊,也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了,隨後進入雙方賽人員準備時間,而孫振北不管怎麼準備,他還是在原來的條條框框之下,而杜雨暉帶了兩種魚餌不說,爲了保證一定可以贏孫振北,他還帶了一根魚竿3個魚鉤,只不過這一次是否會用要看賽進程才行。
“咣咣咣咚咚咚!!!賽開始……”保本賭坊的管理人員喊道。
“還是孫振北首先魚,看來傳說是真的。”
“可不是嗎!孫振北了三條魚了,杜雨暉一條魚都沒有來呢!哈哈哈剛剛改了投入對了。”
“投擲還能改嗎!我是兩邊都買了?”
“怎麼不能改啊!你沒問保本賭坊嗎!我問了他們說押兩人的可以重新改成一人的。”
“他媽的老子忘記問了,虧了虧了啊……”
“咣咣咣咚咚咚!!!兩刻鐘時間,孫振北一擔多4條,杜雨暉不足一擔孫振北領先。”保本賭坊的管理人員繼續喊道:很明顯杜雨暉還沒有完全發力,他想要贏,但是不能讓尤其是保本賭坊方面的人看出來,自己其實跟孫振北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如果一次性把他們給打怕了,估摸着將來沒有這樣的買賣了,賭博永遠都是來錢最快的道道,當然了要是輸錢也是如此,眨眼會傾家蕩產的。
“我靠,杜雨暉好像追來了,他們兩個第二擔是一起搬下去的啊!”
“彆着急一次杜雨暉前面也領先過,不還是被孫振北給追了。”
“我記得一次是杜雨暉魚餌的時候,手被魚鉤劃壞了,這一次他一定苦練過,不一定了啊!”
“兄臺說的有道理,這一次一定還是非常激烈的,看結果吧!”
“咣咣咣咚咚咚!!!最後兩刻種,雙方第三擔同時擡出,分不出勝負……”保本賭坊的管理人員喊道。
“我草,最後兩刻種還沒有分出勝負,這他媽的……”
“別吵吵安靜點看好了。”
“媽的我衣服都溼透了?”
“瞧你這點出息,這天也不熱,還能溼透了……”
隨着最後兩刻種的到來,杜雨暉開始加速了,並且在在接下來的一刻鐘,馬換了魚獲二號,隨着魚餌的改變,杜雨暉這邊魚的速度明顯加快,他已經不用操控10根魚竿了,而是5根可以了,畢竟這魚竿拋竿了,魚來了,因爲沒有人知道杜雨暉的誘餌是特質的所以!!
“杜雨暉這小子他媽的運氣怎麼這麼好?這魚竿下去來魚了,這魚都瘋了吧!”
“說的是啊!兩根三根竿同時魚,怎麼他還忙乎不過來了,這不可能吧!兄臺我看錯了嗎?”
“他媽的,你沒有看錯,這魚都他們的跟傻叉一樣,怎麼都來吃杜雨暉的魚餌了,約好了的……”
“呵呵大哥你們這不是說笑嗎!魚還能自己說好嗎?呵呵”
“你還有心思笑,照這樣看孫振北要輸了!!”
“輸了輸了吧!反正我押的是杜雨暉贏啊,哈哈哈……”
“咣咣咣咚咚咚!!!最後一刻鐘,最後一刻鐘,杜雨暉領先,看不出來是多少條……”保本賭坊的管理人員有氣無力的喊着:
“杜雨暉這邊魚慢了,哈哈哈,我說嗎!這魚不可能都認這小子的。”
“可不是嗎!不過時間也不多了,孫振北那邊雖然也在魚,但是能攆嗎!”
“哎,說的是啊!要是在多點時間,我估摸着孫振北還是可以贏的。”
“你們發現沒有一個問題,都說孫振北用了地龍誘餌是飼養的,但是這杜雨暉也一直在魚啊!”
“草這有啥可想的,杜雨暉用的也是地龍唄,保本賭坊放出消息,也是讓你們去押孫振北贏,不過我可沒信他們的,他們越是宣傳孫振北穩贏,我越不相信,前面我買了杜雨暉,並且後來我還加註了呵呵呵!”
“是啊!兄臺說的有道理啊!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
“這還用想嗎!杜雨暉他們這一次來,是挑戰的,這賭魚的場子能給賭坊賺錢的,既然來了,孫振北用地龍,難道杜雨暉不會用地龍,傻子纔會相信賭坊呢!杜雨暉一定能贏的。”
有了剛剛的一波流,杜雨暉一直注視着對面的孫振北,他一條魚自己很也跟着一條魚,雖然魚的大小可能有出入,不過差距不會太大,而最後一刻鐘重新換回魚獲一號魚餌之後,讓剛剛的情況突然消失,也不可能讓人太過疑心,隨着時間的推移……
“時間已經到了啊!怎麼還不宣佈結束呢!”
“你個傻叉,多給孫振北點時間,要不然他輸了,看都看出來了,杜雨暉四擔多了十幾條魚了,孫振北還不足四擔呢!”
“你纔是傻叉,我他媽押的是杜雨暉贏,不公平。”
“時間到了不公平,不公平……”人羣之有押杜雨暉贏的,所以有人開始帶頭喊,有人跟着喊。
“咣咣咣咚咚咚!!!咣咣咣咚咚咚!!!賽結束,收杆再釣來的不算了。”這種情況之下保本賭坊只能是根據規定宣傳結束賽,當然了表面看,杜雨暉贏了孫振北二十多條魚……
“草這都收杆了,孫振北又拿來兩條魚,你媽的。”
“玩不起他媽的別玩……”
“算了看樣子也是杜雨暉贏了,我們等結果吧!如果他們敢在結果動手腳咱們在說……”
“兄臺說的有道理,我看看結果,要是杜雨暉贏了算了,不過這孫振北還有保本賭坊的人品……”
“可不,一次順天賭坊沒有這樣,喊了收杆,管理人員不在收魚了,還是順天賭坊好啊!”
人羣之議論紛紛不說,隨後兩個人釣了多少魚都集結起來,然後開始最後的稱重,因爲順天賭坊下了重注,所以他們會派人,跟其他押兩方贏的各20人一起盯着保本賭坊的管理人員過磅,基本可以保證保本賭坊無法使詐了,隨着時間的進一步推移,衆人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然後聽到保本賭坊的管理人員宣佈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