麪館處……
蘇小沐在吃麪時總不由自主的盯着蘇財腰間的玉佩瞧,好幾次筷子都沒有夾到麪條。單純吃了好幾口的空氣,私毫都沒有發現沒吃進去。
丁堯輝等人見蘇小沐這個樣子,還認爲是蘇小沐身體出現了問題。也都放下了筷子盯着蘇小沐的看的方向瞧,想中年男子的腰處有什麼好看的?
“小沐姐姐!你爲什麼一直瞧着那位大叔的腰啊?”鈴鐺吐出了嘴裡的麪條,忍不住問蘇小沐道。
蘇小沐沒有回答鈴鐺提出來的問題,並不是蘇小沐沒有聽見鈴鐺的話。而是蘇小沐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蘇財腰間的玉佩上。
自己要不乾脆衝上去直接問吧?可要是那人不是蘇財的話。自己要怎麼圓場?可如果是的話錯過了這次機會,也不知道再見是什麼時侯了。
鈴鐺見蘇小沐沒有理會自己,便用筷子反頭的方向頂了一下,鈴鐺想蘇小沐不可能對中年大叔的腰有興趣,只能是看上了那大叔的玉佩:“小沐姐姐?你要真喜歡那玉佩的話。我們呆會陪你去找就是了,這樣盯着人不太禮貌。”
蘇財他們那一桌除了蘇財,其餘的人都沒有玉佩。聽到鈴鐺這樣說就下意識摸了自己腰間的玉佩,難怪自己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我只是看玉佩有些眼熟,所以沒忍住多看了一會。”蘇小沐碗裡的面已經坨了,再吃 也沒有什麼味道。就將手中的筷子放在了麪碗之上,向鈴鐺解釋了自己看着玉佩的原因。
聽蘇小沐這樣一說,寧晧文和李苟丹立馬就注意到了蘇財腰間的玉佩。伸着脖子盯着玉佩仔細打量了一會兒,發現這玉佩就是之前丟失的那一塊。
難怪蘇小沐會—直盯着玉佩瞧,原來是有着這樣一層的意思。李苟丹坐得離蘇小沐近了些,附聲在蘇小沐耳邊說:“小沐,你是不是認爲那人是蘇財吧?是不是想太多了?那樣的玉佩也不光只有蘇財纔有。”
“我認同苟丹的說法,這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如果旁邊的人是蘇財的話,喝湯也許說不定會被嗆到。”寧晧文接着李苟丹的話說道。
蘇財內心本來就有點反惑蘇小沐他們—直盯着,現在還要聽着這些人談論自己?不過這些年輕人認識自己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這些人和自己認識的人有關係?
這世上自己認識的人除了骨骷內的人外,就只有在木荒村的蘇羽鶴了。所以這羣年輕人當中的其中—位,有一位或者兩位是認識蘇羽鶴的。
這樣想的話這羣人當中說不定有蘇小沐這丫頭,其實蘇財有想過蘇羽鶴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就莫名其妙的受重傷離開,這其中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在木荒村能打敗蘇羽鶴的人並不多,和蘇羽鶴打成平手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能讓蘇羽鶴失去警惕性的人,想來想去只有蘇小沐會讓蘇羽鶴失去警惕。
可以蘇小沐對蘇羽鶴的感情來說,蘇小沐說什麼都不會去害蘇羽鶴。而且憑蘇小沐現在的能力,是不可能會勝過蘇羽鶴的。
所以蘇羽鶴受重創之前,—定是和什麼高人鬥過了?蘇羽鶴早年的時候脾氣臭又不自知,也許是被仇家給找上門來了。
蘇財越想越覺得當初蘇羽鶴的死,並非想像當中的那麼簡單。蘇羽鶴就算功力大退,也不可能讓人一招就給解決了。
“老闆!這邊結帳!”丁堯輝將手舉在了半空中,招呼了一下老闆來結帳。
丁堯輝將手舉在半空當中的時候,手腕上一道很明顯的傷疤露了出來。那道傷疤一下就讓玉憐給筷子嚇掉了,有這道疤的人只能是自己的兄弟。
那道傷疤是小時候與弟弟爬樹遊玩時,—不小心從樹上掉了下來。弟弟的手碰到了地裡的尖刺,留下了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疤。
可自己的兄弟在十年前就離開了?當時還是自己親自處理兄弟的屍體,現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