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他們實在太簡單了,淺憂直接請求言以陌,想要借他的公司,將顧家搞垮。
言以陌詫異地挑起雙眉,卻沒有一絲疑惑,笑着答應她了。
反而是淺憂忍不住問道:“你不好奇我爲什麼要針對他們?”
言以陌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細軟如絲綢般的黑髮,一點她的俏鼻,臉上都是寵溺的笑容,溫柔得能將人溺斃,“他們對你不好,我早就想報復了,只是怕你傷心,一直沒出手。現在你也有這個意思,我當然全力支持。”
淺憂很感動,“謝謝你,全心全意的支持我。”
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聽到自己的妻子想針對孃家,一定會覺得她蛇蠍心腸,對自己的親人都沒感情。
“我不喜歡你用口頭上的感謝,若是能在,我會更滿意。”言以陌壓低了聲音,曖昧至極。
淺憂雙頰上染上漂亮的紅霞,就算結婚很長時間,她還是忍不住會臉紅。
兩人度過了非常和諧的夜晚,第二天,言以陌便針對顧家展開的攻擊。
不管顧家如何求饒,甚至將顧倩然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富豪,尋求庇護,也沒能保護住顧家的產業。
在最後一刻,原本相親相愛的顧父顧母倒戈相向,各自指責對方的過錯,居然揪出來對方外面養着的外室,徹底變成仇人,大動干戈地曝出更多的私下產業,一分錢都沒留住,全部賠了進去,傾家蕩產,成爲負債累累的窮人。
他們想要去祈求淺憂,卻連大門都進不去,最後只能回老家,徹底從淺憂的面前消失。
顧家原來的管家,阿山和阿偉,也因爲淺憂的關係,徹底找不到工作,只能離開生活了許久的地方,去外地發展。
而嫁給老男人的顧倩然,他有特殊嗜好,將她蹂躪的傷痕累累。不過這女人也算有兩把刷子,到是用身體騙來了不少錢。
偏偏她不知道安分守己,用這些錢在外面偷偷養了個小鮮肉,被老男人知道後,直接將她抓了回去,天天對她拳打腳踢,各種,天天過的根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顧倩然蒼老的很快,三十歲時已經滿頭白髮,臉上出現了皺紋,老的就像是四十多歲的女人。
她嘗試了無數次逃離,也沒能逃出老男人的手掌心,每次被抓回去時,都被打得更慘。
最後一次,是她被老男人打得頭破血流。她奮起反抗,失手將老男人殺死。殺了人的她驚慌不已,勉強衝出家門,被恰巧路過的巡警救了,送到醫院。
可隨後,她被致過失殺人的新聞鬧得沸沸揚揚,不少人分析她的情況,到底應該不應該判刑。
淺憂特意化了淡妝,穿上漂亮的連衣裙,打扮的高貴典雅,來到醫院去看望顧倩然。
病房裡冷冷清清的,連顧父顧母都沒來看她。想也是,那兩人現在像過街老鼠般四處躲藏着,生怕會有人上門討債。
淺憂坐在病牀旁的椅子上,望着包紮成木乃伊模樣的顧倩然,笑着打招呼:“倩然,你還好麼?身上的傷口疼不疼?”
她連續叫了好幾聲,顧倩然才勉強睜開雙眼,迷茫的視線勉強聚焦在淺憂的身上,過了好半天才認出來她是誰,眼神頓時變得惡毒不已,像是淬毒的利劍,用盡全身力氣吼道:“你來做什麼?我不想看到你!”
淺憂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一臉懷念的開口:“真沒想到你會變成現在的模樣。想當年,你是多麼的明豔耀眼,有那麼多的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我以前很羨慕你的,甚至偷偷哭過,爲什麼自己不能像妹妹你這般討人喜歡,不能成爲父母心愛的掌上明珠。”
淺憂的話勾得顧倩然也想起往事,曾經自己也是那麼的意氣風發,她的喜好就是小團體的風向標,絕對沒有人敢忤逆。
淺憂看她回憶的出神,毫不留情地將昔日的美夢戳碎:“看看現在,才幾年沒見啊,你怎麼變得這麼慘了?我聽醫生說了,你的頭骨有多處骨折,沒有得到治療,已經落下傷疤,再也不能治癒了!我看到新聞了,妹夫不但對你使用家暴,還把你送給別的男人享用,你是這痛苦的生活才殺人的是嗎?你看看你,被人欺負了爲什麼不變給我打電話啊?我好歹是你的姐姐,不會袖手旁觀的啊!”
“不用你憐憫!滾!我不要見到你!”顧倩然氣得發抖,她這幾年的確過的不如意,正因爲如此,她最不希望的就是來自顧淺憂的可憐!
當年一直是匍匐在她腳下,讓她隨意欺負的人,怎麼能翻身將她比下去?這種落差讓她極度的不爽,根本不想再見到面前的女人。
淺憂一臉驚訝狀,“你該不會覺得你變成這樣都是我害的吧?當初是你把我推給以陌,給我們兩個,促成我們發生關係。他喜歡上我,想和我在一起,也是我不能拒絕的。你也知道,顧家對言以陌有多麼的重視。我若是敢拒絕他,父親一定會打斷我的腿的。”
淺憂愧疚地道歉,姿態擺得低低的,故意着重腔調了言以陌是如何喜歡她,追求她,要和她在一起。
“雖然你現在很慘,隨時有進監獄的可能。但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別以爲我沒發現你背地裡做出的小動作,不管是三個小混混,還是你找來的外圍女,已經都被我清理掉了。說實話,你想針對我真的還嫩了點。”
淺憂壓低的嗓音裡滿是憐憫,字字戳中顧倩然的內心,令她再也忍耐不了的咆哮:“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她叫的聲嘶力竭,殘破的嗓音沙啞破敗。
淺憂裝作被嚇到地站起身,對跑過來地護士解釋道:“快救救我妹妹,不知道她怎麼了,上一秒還好好的,突然就瘋了般的大吼大叫。”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顧倩然死死地瞪着淺憂,眼睛赤紅得好似要滴血,的殺意嚇壞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