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瘋狂的夜

“黑,你說這丫頭打扮成這樣,要幹什麼”白無常摸着自己的下巴,從空中審視的看着夜蓉,這丫頭平時最不喜歡打扮,今日怎麼打扮成如此妖嬈的樣子。

“是有問題,我們還是別管了,夜王跟閻王都說了,讓我們不要插手這丫頭的事,只有她經歷一切該經歷的,才能解了那一切,最終幸福”黑無常雙手環胸,說着,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夜蓉,便跟白無常離開了。

東方春打扮好自己後,對着自己的小鏡子,妖媚一笑,嫵媚風情,這便是她要的效果,就算她現在站在那些熟識的人面前,他們也未必能認出她來。

走出木屋,東方春站在木屋外,任憑清冷的涼風吹着,那柔順的髮絲在空中飄散,捲起陣陣波瀾,若是現在有人看到她,定會以爲是夜裡的妖精,專門出來勾心心魄的。

“人不風流枉少年,我不風流枉女子,今夜將是我瘋狂的夜”東方春對着夜間的空氣說着,眼眸眯起,閃過妖嬈邪惡的光芒,從今天起她爲自己而活,不爲任何人,誰也別想來阻撓她。

說完,東方春踏空而起,她該感激那次遇到了師傅,打開了她身體裡靈泉,讓她現在身體在呼吸日月精華時,靈力也隨之恢復並且大增。

夜色中,東方春踏空行走,漠視着清冷夜空下的宣靜或浮華,帝都繁華如舊,只是夜裡多了一股迷亂,尤其那風月場所。

爲了避免遇到熟人,風月樓她不能去,好像帝都還有青樓,東方春踏空換了個方向,終於看到了紅色燈籠下,燈紅酒綠映襯下的“青樓”二字。

“哎呀,客人,您怎麼走了,是哪個伺候的不好?”一老鴇,半老年紀,甩着袖子,招呼着人。

“哎哎,劉大官人,您怎麼走了呀……”就差沒抱住讓人不走。

東方春在空中冷冷的看着這一切,看樣子這家青樓生意不好呢。

“哎?姑娘” 老鴇正在嘆氣,冷不丁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一妖精,驚嚇的順不過起來,她過了大半輩子,還沒有遇到如此誘惑到極致的美人,太美了,好美,妖嬈,沒有人能抗拒這樣如毒般的女子。

況且她還不是單單的誘惑,她身上還有着複雜的氣息,冷傲高貴,對,那是骨子裡高貴的氣息,好像不屑這樣的場所,哇哇,這樣的女子,說什麼都要拉攏來。

老鴇嚥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問着“姑娘是來找相好的,還是……”這樣的姑娘,估計是來找她們樓裡的那個倌倌,不過她心裡期待的卻不是這樣子。

“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東方春並未看老鴇,想也知道她正打着算盤,不過她不在意,環顧樓內的場景,佈置的脂粉味太濃,缺乏大氣的感覺,裝潢的檔次不夠高,顯不出層次來。

老鴇看着女子眼裡的不滿,順着她的目光去看,疑惑,她們樓內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雖說生意不好,但也是被風月樓搶去了生意。

“你這裡的佈置太浮躁奢華,缺乏大氣,缺乏……”東方春將所有的不足之處都點了出來。

老鴇眼睛一亮,怪不得她昨日做夢紫氣東來呢,原來今日遇到貴人。

老鴇立馬眉開眼笑,諂媚的看向東方春“姑娘果然是行家,一眼就能找出所有的問題,哎,不瞞姑娘,這樓呀快倒閉了,客人也不怎麼來了,樓裡的姑娘男子也走的差不多了,我都半老年紀了,也沒辦法去別的地方,幸虧公子一直出錢貼補,並沒有讓我無地方去” 老鴇一改剛剛的諂媚俗氣,神情變得認真哀傷,口裡不斷的嘆氣。

“你們青樓是一位公子的產業?”東方春純屬好奇。

“是呀,只是公子的產業遍佈整個大陸,哪有時間來管這小小的青樓,沒讓咱樓裡的人離開,公子已經很仁慈了” 老鴇眼眸里布滿濃濃的憂傷,似是很感慨。

說完擡頭看向東方春,她看人幾十年了,這姑娘定然不是普通人,雖說裝束妖嬈,不像正經女子,但看那姿態看那神韻和說話的語態,她敢肯定這姑娘非池中物。“對了,姑娘您來是?”

東方春這纔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將頭髮一甩“我來登臺演出”

東方春的話如一個霹靂響在老鴇的頭上,回過神來的老鴇口齒仍然不利索,結結巴巴的說着“姑娘,你確定,你要登臺?”這姑娘雖然是個絕對的好苗子,但太惋惜可惜呀,這樣美麗的女子該是被夫君寵在家裡的,爲何還要出來拋頭露面。

“我確定以及肯定”她一個現代人,纔沒有古代這些封建的思想,登臺又怎麼了,她那是玩樂,並不是墮落。

“那,姑娘,能冒昧的問一句,您有夫君嗎?”萬一這姑娘有夫君,那她的夫君看樣子也不是簡單的人,萬一到她這裡興師問罪,她還真的擔擔不起。

“沒有夫君,本姑娘沒人要,不行嗎”東方春呵呵一笑,垂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眸裡的情緒,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老鴇猶豫了一下,暗忖半晌,然後點了點頭,道“那,姑娘,請隨我來” 老鴇一邊說着,一邊帶東方春穿過長長的迴廊,來到一處稍微雅靜的房間。

“姑娘,您要登臺表演什麼?”老鴇看着坐在那裡喝着茶沉靜的好像不存在的東方春說着。“隨便選”東方春擡眸,淡淡的說着,彷彿什麼都無所謂似的。

老鴇不由自主的一驚,這姑娘的語氣是太自信還是太自負,竟然讓她隨便選,看她那樣子是什麼都會?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全才!

老鴇壓下心裡的驚異,想着自己不能表現的太土,跟沒見過世面似的,這些不急,慢慢的總會發覺的。

“姑娘怎麼稱呼,姑娘是想表演什麼,我去安排表演的人排序” 老鴇用商量的語氣跟東方春說,她心裡覺得,這將是拯救她們青樓的人呀。

“不用安排,今晚我獨場,給你們展現不一樣的夜”東方春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站起來,擡腳跨在凳子上,大氣豪邁的說着。

老鴇被這樣激情的女子,差點驚嚇住,她都多長時間沒有看到這樣澎湃充滿活力的人了,好似今夜她也能感受一把激情。

“你不用不相信我,我給你跳一段”東方春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露一手,讓這老鴇相信,給她安排獨場,她覺得自己內心急需發泄,裡面藏着太多太多,她需要動感,需要全部發泄出來,再不發泄,她會崩潰的。

東方春柔媚一笑,開始擺動姿勢,舞動自己的腰,輕盈柔軟卻又動感十足。頭髮隨着全身的晃動,來回飄動,太美了,太誘惑人了。

老鴇張大着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腰柔軟的呀,讓她驚奇,讓她想起一個詞“水蛇”對了,就是這種柔軟的感覺,東方春對着老鴇輕輕拋了個媚眼,老鴇覺得自己身體一顫,被驚豔到了。

天啊,連她這個見識舞蹈幾十年的人看了都這樣的癡迷,那如果她真的登臺,客人無論男女都會被驚豔到吧,啊哈哈,她想到了那白花花的銀子正朝着她招手,勿怪她貪財,實在是這青樓入不敷出了。

東方春跳完後,頭一甩,長髮飛散,淡淡的笑“怎樣”她喜歡這種放鬆的姿態,剛剛她似乎重新找回了那骨子裡血液流動的感覺,前世她對舞蹈有一種癡迷的愛,也愛這種狂熱的舞,可前世的他總是很厭煩看她舞蹈,說那樣有損她的身份,後來她爲了他,再也沒跳過,哪怕心情不好,也只是靜靜的坐在地上,冷靜下來,其實對她來說,最好的發泄方式就是舞蹈。

“天啊,寶貝快坐着,好好休息一下,我馬上全排,你登臺演出” 老鴇立馬迴歸諂媚的姿態,儼然一副丫鬟的樣子,倒了一杯茶水,雙手遞給東方春,嘴角咧的大大的,她今天撿到寶了,還有什麼比這更開心的事情。

“老鴇,你先給我找見黑色貼身的衣物,跟我身材差不多,要那種妖嬈蠱惑的衣服”東方春淡淡挑眉,黑色代表神秘誘惑,以後她的心只屬於自己,她會做到片葉不沾身。

“唉,好的好的,姑娘稍等”

一會後,老鴇拿了一件黑蠶絲制的黑衣,東方春伸手摸去,冰涼卻帶着清涼舒爽的感覺,她一眼就看出這是黑蠶絲製成的,她跟老爹夜王去妖界的時候,就見過黑色神秘的黑蠶衣,妖王說黑蠶世間少見,不好養,吐的黑蠶絲也少。

沒想到在凡間還真能見到這樣珍貴的衣服。

老鴇看到東方春一直癡迷的摸着手裡的黑衣,明白這姑娘定然認識黑蠶絲,一笑,說着“姑娘,這是我們公子收藏的,曾經想過可能一直不會找到它的主人,我想也只有這件衣服才能配姑娘的才華”

公子也很期待她能帶來什麼精彩的節目,本來這青樓公子早就放棄了,多一家對公子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公子根本不可能在意,正好今日公子來帝都有事,順便過來看看,這一切還真是巧了。

“多謝了”東方春走向試衣間,當穿好出來後,老鴇還是又驚豔了一把,這衣服好像就是爲姑娘定做的,完全符合,身材氣質,完全契合,她還是費了好大的口舌,才讓公子相信這位姑娘一定才華無雙,帶來驚喜,她現在可是信心滿滿,今夜將是一個不同的夜晚。

衣服很貼身,將東方春的身材優勢全部展現了出來,肩膀處露出清晰可見的鎖骨,皮膚在黑色的襯托下,更顯白皙細膩,這套衣服還有一套飾品,黑色的吊墜耳環,黑色的項鍊,高貴神秘又妖嬈。

“我很滿意,謝謝”東方春冷凝的臉,終於在今晚露出了第一個笑容,另百花爲之失色。

“姑娘,你應該多笑笑的,很美很美”她一笑,就讓本來那高傲的人突然有了凡間的氣息。

“女爲悅己者容,爲悅己者笑,沒有悅己者,爲何要笑”東方春轉了轉身,輕輕一撩髮絲,說着“以後我的藝名就叫夜妖”言外之意,夜的妖姬。

二樓雅間

隔着重重藍色紗帳,一雙青若潭淵的眼眸凝視着下方,一隻修長白皙的手隨意的放在桌子上,輕輕地扣着,另一隻手托腮,十指潔淨,指甲修得乾淨優美,男子着一襲青色繡竹長衫,慵懶安靜的坐在那裡。

男子眼眸眯起,這世間太無聊了,心也永遠的平靜着,沒有什麼能引起他情緒的波動,只能不斷的擴展商業,才能感受到心還是跳動的。

今日也是湊巧來到青樓,這家店,他從來沒放在心上,無論是不是虧了賠了,永遠也撼動不了他南宮家九牛一毛。

他從來不屑看那些節目,千篇一律,沒什麼新意,女子無非也就那個樣子,這也就是他已經年過二十,扔不願與女子接觸的原因。

想起自己的母親,那個無情只有權勢的女人,身邊男子一個又一個,永遠也不知滿足,呵呵,要不是自己是她唯一的兒子,她也不會重視的。

臺上

當老鴇站在臺上唾沫橫飛的說着,今夜來了一位傾國傾城,妖嬈魅惑的夜妖時,觀臺下的衆人,仍然沒有太多的精神,心裡無不是對這青樓有失望的,想着以後可能也不來了。

卻在這時,燈光忽明忽暗,隨着柔緩的音樂響起,臺上光影裡隱隱約約站着一個女子,突然音樂一轉,變成急切的強勁音樂時,讓她們(他們)心裡一震動,本來快睡着了,也被這音樂嚇了一跳,這青樓什麼時候改成這樣的樂曲了。

突然臺上的燈光亮起,衆人驚訝的大叫“啊”顯然也驚豔並驚嚇住了。

南宮羽眼眸裡的驚豔也一閃而過,是個美人,能讓他驚豔就不簡單。

衆人看着臺上黑衣妖嬈的女子,她那柔順如墨的髮絲長長的順披散在身後,香肩襲人,脖頸雪白,鎖骨精緻,黑衣低胸,剛剛擠出點點乳溝,衣服的緊緊貼身,收住腰部,在燈光下,衣服閃着點點晶亮,讓東方春越發魅惑的美麗。

東方春赤腳站在臺上,黑羣正好將她的腳踝給包住,眼神魅惑卻又清澈,整個人妖嬈卻又尊貴,讓人心馳神迷間,又覺得她冷傲的高不可攀。

霎時全場一片安靜,衆人都在期待這個女子會帶給他們什麼節目,奧對了,剛剛老鴇說她叫夜妖,果然不負其名呀。

東方春環顧周圍,冷冷一笑,隨着音樂的變動,雙手一伸,開始扭動腰肢,側身,旋轉,輕跳,隨心而舞,舞出所有的憤怒和不滿,舞出所有的活力和激情。

二樓,南宮羽眼眸裡深意幽幽,他承認眼前的女子,無疑是妖嬈誘惑的,能引發男人最深處的渴望,可他生在南宮家,見的太多,早已經不會相信,尤其還是這樣蠱惑的女子。母親年輕時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因爲有了那妖嬈的資本,便娶了衆多有能力的男子,才形成現在的首富之家,可女子一旦有了能力有了魅人的資本,便不會甘於寂寞,呵呵,所以他是不會爲她有所心動的。

伴隨着音樂,東方春全身都開始動,她該慶幸這具身體的柔軟度,否則很多高難度動作還做不起來,最後結尾處,東方春擺了個半蹲的姿勢,頭向後仰着,冷漠的看着臺下衆人癡迷或嫉妒的神情。

終於將心理的不快驅散了一部分,不再那麼壓抑。

南宮羽淡淡的看了臺上一眼,便離開了,這樣的女子妖嬈魅惑,充滿着神秘,無情的很。嘆息一聲,自古女子皆薄倖,無論男子有怎樣的美貌和財勢,總會有一天厭煩,另娶新歡的。

就如自己的母親,不願意身材變形,有了自己一個兒子,再也不願意生養了,數十年如一日的享受迷離奢侈的生活,這便是世間男子的悲哀。

不知誰開了頭,鼓掌,接着便是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衆人瘋狂的大喊“夜妖,夜妖……”

東方春甩了甩頭髮,傲慢的從後臺離開了,這瘋狂的場面就交給老鴇了,看着這一切,其實她就像隔着煙霧一樣,彷彿自己是遊離在世界之外,看着衆人迷離。衆人皆醉她獨醒,其實她也想嚐嚐醉酒的滋味。

回到屋內,東方春陷入了沉靜中,彷彿剛剛那轟動吵鬧的場面不存在似的,這裡安靜,非常的安靜,房間也算是雅緻的,像是專門給貴客留的,呵呵,爲什麼靜下來,還是那樣壓抑,突然她眼尖的發現這房裡還有酒,哈哈,有酒好,她就來個一醉不醒,只給自己醉這一次,以後她要與強大無情爲伴,還真以爲她是病貓級別的。

東方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管是什麼酒,倒來便喝,辛辣卻又口齒留香,這酒真好,不過貌似比現代喝的度數高。

“好酒,好酒配美人,我是美人嗎?”東方春喃喃自語,雖說讓自己醉,可她自己清楚,她還非常的清醒。

其實她不開心,不是因爲別的,拋棄榮華富貴,拋棄一切,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在意的是那滿滿的希望,突然落空的感覺,無論理由是什麼,她都無法接受。

即使這酒的度數高,她也不在乎,她還真是混蛋,前世她也爲了那個他將酒戒了,現在想想真是傻瓜,天下一號的大傻瓜,不過現在想起那個人,毫無感情,毫無情緒變化,唯一的感受便是她真是傻的可以,當初就應該磨刀霍霍,殺了那個混蛋。

喝着喝着,東方春就覺得這房間裡怎麼這麼壓抑,便拿着酒,打開門,到了院子裡,這是一片獨立的雅緻院子,與前面那青樓的氣息格格不符。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東方春舉杯對着月亮,然後再自己喝,最後根本不滿足這樣一杯一杯的,開始對着酒罈子,往嘴裡灌,其實她想醉,醉這一次,就再也不用醉了。

當東方春迷迷糊糊的時候,便開始將酒罈狠狠砸在地上。

眼裡越發冷冽陰寒,突然身體也一軟,唱着“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顏色

一陣風一場夢愛如生命般莫測

你的心到底被什麼蠱惑

你的輪廓在黑夜之中淹沒

看桃花開出怎樣的結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讓你在別人懷裡快樂

愛着你像心跳難觸摸

畫着你畫不出你的骨骼

記着你的臉色是我等你的執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

聲音透着綿長和淒涼,有一股愛得不到的悲傷,有一股癡情得不到回報的感傷。越唱越淒涼,越唱越讓人心疼。

關鍵是這座雅緻的院子裡,只有幾個房間,而南宮羽就住在她的隔壁。

南宮羽沐浴完,將頭髮散在肩上,修長的玉手捏着賬本觀看,聽着外面那一陣陣的歌聲,眉頭蹙起。

其實從她走進院子,任何響動他都知道,包括她口裡的詩,和那喃喃自語的話,都讓他好奇不已,尤其這最後的歌曲,聽了讓他從來沒有波動的心,泛起疼痛,心裡苦笑,這女子還真是好本事,引起自己的憐惜和心疼。

不過他會壓抑住內心裡的好奇和心疼,從小他就明白,女子是毒,沾不得。這女子比自己母親的功力更深厚,他其實也怕,怕自己招架不住這樣的誘惑,最終淪陷,變成像母親後院那樣的男子,不是陰險就是整日哭喪着臉,沒一個正常的,他不敢想象自己變成那樣後,該怎麼辦。

卻說東方春唱着唱着,覺得眼睛看的全是幻影,嘿嘿一笑,搖搖晃晃的朝屋內走去,她好睏好累,要回去睡覺,好像她身體裡還浮動着一股燥熱。

東方春順着燈光,晃晃悠悠的打開門,由於沒控制好力度,腿一彎坐在地上,垂眸。

南宮羽無奈的看着跑進她屋內的女子,有些想笑,卻笑不出來,看着這樣狼狽的她,心裡微微泛疼,好像有些東西超乎自己的掌控,讓他再也無法理智的控制自己的心了。

------題外話------

親們,一定要堅持看下去,文很精彩的,越往後越精彩,不虐,只是感情細膩些,女主會強大到無人能敵,成長型,後來有很多讀者反應,說最後看完,很感動,意猶未盡,親們,七七保證,越往後越精彩,渣男渣女會虐死他們的,女主也會強大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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