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男似乎真的吻上了癮,在楚雨曼的脣上肆意妄爲着,那勁頭好似真的要把楚雨曼怎麼着似的。
明明那麼生澀,卻裝得好似很老練的樣子,嘴脣就要被他咬紅了!楚雨曼心裡暗罵這混蛋急色鬼,即便做戲也做的這麼蹩腳,能動的那隻手也已然全部都能活動了……
楚雨曼不再抗拒男人的吻,而是小心翼翼的迎合着,男子對女子突然溫柔似乎有些措手不及,微微一怔後竟然一下子沒了反應。
楚雨曼卻反倒是加深了這個吻。
妖媚男眼睛頓時瞪得滾圓,他,他似乎有些不大相信的會發生這樣的事,愣愣的被楚雨曼的‘熱情’燃燒着……
直到,他感覺到後背一陣火熱,一股鑽心的疼立刻從他的背部傳至大腦,疼痛讓她立刻離開了楚雨曼的嘴脣,而楚雨曼也不甘示弱的再最後又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脣。
“唔……”
“哼,不管你是誰,我楚雨曼絕不會原諒你今日的所作所爲!”楚雨曼拽好自己的衣服,目光冰冷的瞪向妖媚男,那一刀可不輕,血捂都捂不住吧!
“別亂動!”見男人臉色發黑的想要對自己的動手,楚雨曼卻先一步冷哼道。“刀片上有劇毒,想死的話,你就衝過來!”楚雨曼眼皮都不眨一下,剛剛的纏綿彷彿過眼雲煙,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妖媚男臉色難看至極,果然他感到胸口一陣刺痛,好似有什麼東西要穿透他的身胸一般。“你,你……”
“呵呵,怎麼了呢?”楚雨曼冷笑道。“是不是感到胸口難受,全身發冷呢?”楚雨曼已經穿好了鞋子,看男人的臉色似乎是愈來愈不好了。“我勸你下次做事小心點,另外,告訴你一點,你的吻真的很差,很差!我走了,不送!”楚雨曼瞥了男人已然變成豬肝的臉色,心裡愉快到了極點。
哼,和我鬥你還嫩了點。
沒錯,那刀片你是她貼身藏着的武器,也確實抹了毒藥,但卻不是致命的劇毒。
嚇嚇那笨蛋,自己心情也很爽。
楚雨曼頭也不回的扭頭就走了,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她的好心情也早就飛到了美國,壞心情嘛,一直伴隨他的左右。
但不管怎樣,她到底還是認爲,什麼事都不能靠別人,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靠誰都不行。
該死的,身體還隱隱有些難受。
楚雨曼理了理被壓亂的頭髮,在悽悽的暗夜裡,獨自朝女樓跑去。
……
女樓那裡,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楚雨曼的未歸田媽媽將矛頭直接指向了攝政王府,而此刻,田媽媽也幾乎派出了女樓所有的護衛,這還不夠,女樓本就是官府,何況這次失蹤的還是女樓最得意姑娘,大量的官兵被紛紛派了出來,而田媽媽卻認爲,這一定是歐陽文天搗的鬼,連帶王凌鬆都成了田媽媽的眼中釘和肉中刺!
田媽媽怒火中燒的盯着歐陽文天,一刻鐘前田媽媽趕到王府,聲明找不到自己的女兒,就和歐陽文天沒完,即便他是攝政王也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若是曼兒出了什麼事,我女樓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田媽媽咬牙切齒道。
她們雖身在女樓,可絕不會讓人任意欺凌。在這個女子爲尊的國家,男人算個屁,以爲自己有點權力,真就能把女人踩在腳下嗎?
可笑,真是可笑。
“你說曼兒姑娘她怎麼了?”歐陽文天冷聲問道。
“哼,別和我裝,都是你做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
“媽媽,媽媽,曼兒,曼兒姑娘找到了,她……”一個年輕男子喘着粗氣迫不及待的急忙跑了過來,打斷了田媽媽和歐陽文天的話。
“她……她……”
“媽媽,曼兒姑娘被王大將軍救了!現在在女樓呢!”年輕男子急忙說道。
田媽媽和歐陽文天皆都是一驚,而田媽媽現在懶得再和歐陽文天廢話一句,急忙奪門而出。
她連跑帶跳,恨不得坐火箭飛回女樓。
而此刻,半道巧遇王凌鬆的楚雨曼,正剛剛到了女樓不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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