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缺錢的滋味
估計是不太習慣，晚上醒了好幾次。
中間有一次他聽到外面有動靜，這是老何起來給壁爐裡添柴火。
第二天早上。
六七點的時候外面傳來收音機的聲音，裡面播放着一斷俄語的聲音。
沒過一會，一會音樂就響了起來。
聽不懂！但是旋律很慷慨激昂。
“小山，你們起來吃飯了。”
屋外傳來老何媳婦的聲音。
周小川已經穿好衣服，站在旁邊。
何明山一邊穿衣服，一邊笑道：“老太太早上就喜歡聽收音機，每天早上都要聽。”
第一個月，幾個人才攢夠一件衣服的錢，就是這件毛呢大衣。
有賣氣球，有賣書的。
在何明山的帶領下，將錢付了，隨後直接將衣服給換上了。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隨後將錢收了起來。
何明山一直在抱怨着剛開始來的時候，被凍的不行。
吃了飯，老何便對着周小川說道：“小山今天沒事，在家待着也無聊，讓他帶你轉悠一圈，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家人。”
周小川明白了。
老太太聞言笑着對着說了一句。
走在路上，周小川縮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總感覺這個溫度實在是太低了。
這個時候就不像晚上了。
白饅頭和一份湯。
幾個人聽着音樂，吃着飯。
隨後兩人便進了店裡。
對方打開以後，何明山驚訝了一下，“這麼多啊？”
說話間，對方已經弄好了兩個，遞了過來。
周小川看看自己兜裡的錢，想想還是算了，等過兩天弄到錢了，自己再換一身好的行頭。
感情這是上面冰着，下面熱乎着呢。
老何見狀笑了笑：“老太太喜歡喝紅湯，我們嫌麻煩就沒做兩種，你嚐嚐，我剛開始也不習慣，時間長了也勉強能喝的下去，你要不習慣吃這個。”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金髮美女。
服務員雖然也是一陣的驚訝，但是還是給他拿去剪開以後煅燒了。
看到兩個人進來，對方也沒有站起來接客的意思。
一家人爲了所有人的衣服，就積攢了半年的時間。
說完向前走去。
這是連劫匪對這點錢都沒興趣啊！
路過看着冰激凌的攤位，他看何明山看了好幾眼。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一會想辦法去弄一套，而且自己的腳和腿，也感覺冰冷的很。
何明山四周看了一下，對着一個保安一樣的中年人問了一句。
“也是，看你這樣子，也不像個幹農活的人啊！”
看到上面寫着3.5，想來是3.5盧布一個吧。
看到他的表情，何明山沒有再問，隨後說道：“有，銀行裡能換！你直接去就可以了。只是我們那邊的金子不是特別純，價格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麼多。”
隨後兩人便走了進去。
隨後看到老太太疑惑的眼神，嘰裡呱啦的笑着說了一下。
1盧布換1.6美元，1美元換RMB2.418元。
兩人一邊走，何明山一邊跟他說着這裡的情況。
東西遞過去。
“哦，一個月12盧布。”
對方指着一個窗口。
老何聞言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周小川便跟着他來到了一個窗口。
這什麼天氣啊！還吃冰激凌。
兩人邊走邊聊的來到了之前的城鎮裡。
整體來說胖子佔比還是很少的，有一些也是上了年紀的婦女和大爺。
何明山便對着他解釋了一句，：“她說一共21.34盎司。可以換746.9美金，你要盧布的話就是463.9盧布。”
隨後他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紙包，裡面放着兩根大黃魚。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這麼冷的天，沒吃過，試試！”
“嗯，還不錯，挺好的呢！你們在這住多少錢一個月？”
關鍵是這裡RMB沒人要啊！
說話的時候拍了拍身上略微有點舊的毛呢大衣。
周小川見狀看向了何明山。
出來的時候，兩人看了一下之前待着的年輕人，對方只是看了一眼，沒有太在意他們。
周小川看了看，猶豫了一下，“我這樣直接進去換可以嗎？”
一套帶羊絨的翻領毛呢大衣。157盧布。
周小川對着他比劃了一下手勢，又遞給了他10盧布。
大口的吃了起來。
而且讓周小川驚訝的是，他還看到了一些擺攤的人。
孃的，一斤半的黃金，就買了一套中低檔的衣服。這還不是質量最好的呢！
不行，得趕快想辦法弄錢去。
周小川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着旁邊的何明山笑道：“先買件衣服吧！太冷了。”
見女兒不想說，他也就沒有多問，要真的是有什麼事情，她肯定會說的。
對聞言拿出463盧布，又給90戈比的零錢。
兩人出來以後，其他人都已經起來了。
旁邊的何明山就像在吃燙嘴的豆腐一樣，吃一口，哈一口氣。
隨後笑了笑，“沒事，喝的慣！”
周小川聞言笑了笑，沒有回答。
老何吃着東西，看向了他：“你後面怎麼辦？你家人會過來找你嗎？”
448盧布。
對方接過錢，對他點了點頭。
四周像這樣的房子還不少，不過距離隔的都比較遠，至少百米開外。
進了屋裡有一些人正在辦理業務，數量不多。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這個跟後世趕集一樣的心態。
半個小時以後，對方稱了一下。
何明山點點頭說了一句話，隨後便對着周小川示意了一下。
老闆看到周小川的面貌，只是驚訝了一下。
說完，看向了旁邊的女兒。
何明山看着周小川，拍了一下他，“走唄！帶你去見見世面。”
而且不買還不行。
人很多，身穿各種款式和顏色的衣服的人，在街道上行走着。
周小川看了一下，裡面也是羊絨的內膽。
這要是買了，自己就剩下15塊9毛錢了。
屋裡也有兩個客人，在那裡自顧自的看着東西。
好傢伙。
周小川一陣的奇怪，這玩意這麼舀的動的。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價格不算貴，畢竟現在家裡有三個人上班。
這老氣橫秋的樣子，看着就挺搞笑的。
何明山點了點頭，“那行，走吧！”
不過此時他的兜裡已經沒錢了。
“哦。這個135，是盧布！”
而且居然讓他看到一個賣冰激凌的，重要的是居然真的有人買。
一件同樣帶絨的褲子，118盧布。
只是因爲雪蓋住了，看不清楚具體的樣子，但是看規模還不小。
周小川收好了錢，兩人這才走出了銀行。
他都沒有感受到過缺錢的滋味了。
想到了什麼，便對着他問道：“這裡有沒有換黃金的地方？我手上有一塊，我想給換了。”
何明山聞言有點尷尬的摸了摸腦袋。
周小川撇了一眼，上面都有明碼標價，價格從幾十塊到兩千塊錢不等。
自顧自的在那裡吃着巧克力。
裡面一對中年俄L斯夫妻，都是吃的塊大膘肥，走路都麻煩的那種。
湯有點奇怪，有點像羅宋湯，裡面放的甜菜、土豆、洋蔥、火腿。
國內普通工人23年的工資，太嚇人了。
何明山直接坐了下來，端起飯碗便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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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坐在正坐的位置，正在喝着湯吃着大面包。
周小川看到對方的話，“你來這麼久了，還沒有見夠啊？就你這樣的，還說帶我見見世面啊！”
不過還是很開心的。
老何聞言翻了翻白眼，“廢話，你啥德性我不知道啊？”
“抽頭啊！一成的抽頭。”
而何明山也是一臉好奇的東看看，西瞅瞅。
周小川說完，心裡暗歎着，這玩意真便宜啊！
“你跟他說換成盧布吧！”
何明山明白他的意思，“這個倒是沒有關係，他們不管誰過來換都給換，不過……”
看那粉紅色的粘稠湯底。
說完，把旁邊一盤炒酸菜推了過來。
就是特別的甜。
正在長條餐桌吃早飯。
而遠處有不少的大森林。
老何跟着女兒便離開了。
“你咋滴啦？平時回來都是嘰嘰喳喳滴，昨天回來看你臉色就不是很開心呢！”
隨後對着兩人說了一句話。
不過這味道倒是不錯。
多久了。
何明山點了點頭。
不買真的會被凍死的！
“那時候沒厚衣服之前，我們去幹活的時候，都是跑去的，在店裡的時候都不敢出來，直到下班了，才趕快跑回來。”
還別說，這玩意是真的暖和啊！
不過還是差了點意思，隨後看到牆上掛着的羊絨衫，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缺一件羊絨衫。
“哪能呢？非得我一天到晚炸炸呼呼滴啊？”
特別是那2000盧布的一張熊皮大衣，看上去真的十分的好看。
老何拿着一個饅頭，對着他笑了笑：“坐吧，吃飯吧！”
有賣乾果的，周小川瞥了一眼，除了葡萄乾，其他的一個都不認識。
兩人出了房門，這個時候周小川纔看到附近的面貌。
不過這價格也真的好看，1盧布兌換RMB3.94元，也就是說這玩意要7880RMB。
也就是說1盧布換3.94RMB.
而且還給他少算了26克左右。
何明山見狀笑了笑，“你這不行的，這玩意不頂用啊！等你有錢了，可以去買一個這種大衣。其實最好的是那些皮草。”
屋裡有暖氣，十分的暖和，就像是空調一樣。
不過他沒有再拿錢出來換的想法了，黃金這東西還是給國內留一點吧！
“這多少錢？”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對方聞言也就不再問了。
一雙帶絨的靴子，179盧布。
“沒事，至少要先活下來吧！”
也沒有太過的在意。
熱乎的。
旁邊的何明山見狀趕忙說道：“這麼冷的天，你吃什麼冰激凌啊！而且這玩意這麼貴。”
何明山聞言一陣的驚訝，“哎呦，你還帶那個東西來了啊！真厲害。你家以前是大資*家吧！”
沒有自己想象中，快大膘肥的老毛子。
老何笑了笑，“老太太讓你吃飯。”
旁邊的周明山則是沒有喝，直接拿着饅頭掰開，夾了一點酸菜。
“行，那進去吧！一會你說話！”
何明山聞言點了點頭，對着服務員說了幾句。
周小川腦子裡算了一下，這樣算下來差不多1塊2毛多美元左右一克。
應該是加了番茄醬和澱粉。
兩個人溜達到了銀行，這是一個拱形尖塔式的建築。
隨後摸了一下小推車。
周小川聞言點了點頭。
店鋪基本上都開業了。
兩人在路邊溜達着，過一個賣皮草的商店前他停了下來。
自己是腦子有病了，纔想起來在這零下三十多度吃冰激凌。
周小川喝了一口，感覺還可以，和羅宋湯感覺沒什麼區別。
何明山點了點頭。
“因爲沒錢，我娘平時不讓我出來逛。上班的時候又沒有時間出來。偶爾纔來一趟呢！”
想了一下，“不知道呢，估計可能要過一段時間，他們才能過來吧！最近一段時間我在城裡溜達溜達，看能不能碰到！”
不過他沒有聽懂。
溫度實在是太低了。
接過東西和零錢以後，他遞給何明山一個，隨後自己咬了一口。
周小川見狀一陣無語。
走了一會，周小川從手裡掏出50塊錢遞給了他。
等他試好了衣服，算一下錢，頓時一陣的苦笑不得。
眼前的一幕，讓他想到了國內九十年代的那地攤經濟的場景。
說完，看向了旁邊幾個在那裡蹲着抽菸的年輕人。
何明山有點支支吾吾的和對方聊了幾句，隨後將頭扭了過來，“她說了。一盎司35美元。”
一邊吃還一邊說道：“反正我是吃不習慣，酸不拉幾的。”
吃了一口感覺有點噎人，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
周小川吃着饅頭，喝着湯。
周小川看着對方舔了一口，他瞬間打了一個哆嗦。
回答他的是何明月的一雙白眼。
有賣衣服鞋帽的女人。
他便直接走了過去。
付了錢兩人走了出來以後，周小川這才奇怪的問道：“我感覺這裡的人對我不是那麼奇怪啊！”
何明山聞言一陣的無語，“行了，你自己留着吧！咱們不興這套。”
何明山見狀一陣的奇怪，“你這是啥意思啊？”
周小川道了聲謝，便坐了下來。
賣冰激凌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何明山聞言笑了笑，“這很正常啊，有不少的人逃到這裡了。大部分都是去挖礦了。少部分人在這裡找到像我們這樣的工作。所以也不是太稀奇。”
冰冰涼，透心涼。
隨後低聲說道：“就怕這些人到時候跟着。”
走在路上兩人便聊了起來。
不過超過200塊錢的那都是皮草了。
逛游到快吃中午飯的時候，兩人這才準備回去。
而此時他也對這裡有了一點了解。
下面就是要趕快弄點錢了。
還要一章，晚點。不用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