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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紅韶親自送王韜離開公安局。又目送他乘出租車遠去,馮棠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她身後,水紅韶回身差點撞到他。
“隊長?你有事出去?”
“哦”對啊,我要出去。那個小水啊,王韜是你男朋友嗎?”馮棠神情閃爍。
“啊?”水紅韶愣住了,看着馮棠好像看到怪物似的,她發現這兩天馮棠爲什麼對她的“男朋友”這麼感興趣。
馮棠也發覺自己太態,急忙咳了幾聲,走下公安局門口臺階,鑽進他的警車裡。水紅韶無奈地搖搖頭,回公安局裡繼續忙工作。馮棠在警車裡坐了一會兒,又出來了,他根本就不想去哪,但又不能說自己是爲了監視水紅韶和王韜纔出來的。
王韜先去了證券交易所,門前的新車已經換過了四條新輪胎,打電話一問郭經理才知道,四條新胎將近五千塊錢,王韜恨得咬牙切齒,發誓這個錢一定要連本帶利地賺回來才行。他開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他一天沒吃飯,餓的前心貼後背。幸好田園中午有些剩菜剩飯,熱一熱給他端出來,王韜吃得狼吞虎嚥。
吃飽了飯,王韜坐在餐桌邊一邊剔牙一邊想辦法,到底怎麼才能揪住那個扎他新車輪胎的王八蛋。銀行走肯定不能再去了,不然被裡面的人員發現,就算王韜只是去上個廁所,都肯定會被監視起來。
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神秘的電話號碼了,兇手既然在證券交易所裡工作,那裡面其他的工作人員應該知道這個號碼。王韜盤算着新的計戈一直到晚上,然後早早睡覺,半夜裡他突然接到蘇妙的電話。
美女蘇妙真不是一般善良,在醫院陪着孟潔一直沒走。她得知孟潔和桑經理無力支付醫院的醫療費。就打電話跟王韜商量,能不能從加州之光公司裡借點錢,先幫那對苦命鴛鴦墊上。
王韜還能說什麼,笑呵呵地先答應下來,又誇讚蘇妙心靈比臉蛋更美。掛下電話後,他嘟囔一句,“這年頭,善良的人都是傻子。”
第二天一大早,王韜吃過田園做的早餐,穿好外套開新車離開家門。前往白蘿芳的“地下公司”可是沒想到,書店裡地下室裡已經空空蕩蕩,曾經的白蘿芳財務公司已經不在這裡了,他給白蘿芳打個電話才知道,前幾天人家公司搬家了,搬去了銀河大道。
按照白蘿芳電話裡的指示,王韜來到她的新公司,在銀河大道另一棟大廈的六樓,推開公司大門,王韜還以爲找錯地方了。這公司已經徹底沒有了曾經的影子,足有二百多平方米,光線非常充足,七八斤。職員忙忙碌碌的,一派現代公司的景象。
白蘿芳親自迎接王韜,又帝王韜進她的辦公室。白蘿芳的辦公室也很氣派,老闆臺像張牀那麼大,室裡裝修得非常典雅穩重,與白蘿芳的性格一點都不一樣。
“小韜韜!”白蘿芳關好了門。突然撲過來,好像樹袋熊似地掛在王韜身上,媚臉上笑意如春。
王韜在她彈性十足的臀部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後誇讚她說:“芳芳。你的公司了不起了!”
“嘻嘻,人家是美貌與智慧的合身嘛,賺點錢小意思。哎,你還答應給我買輛小轎車呢,不許賴皮哦!”
“看你怎麼表現了”王韜眼睛中狼光四射。
“小色狼,來嘛!”白蘿芳花癡似地撅起赤紅的嘴脣吻向王韜。
沒想到王韜突然鬆開手,他懷裡的白蘿芳沒有心理準備,雙手什麼都沒抓住,“啪嘰”一聲重重地摔在辦公室的地板上,屁股差點摔成四
。
“哎喲小色狼,你幹嘛?摔死我了。”白蘿芳嗔怨着爬起身,一隻手揉屁股。
王韜笑得很可惡,大刺刺坐在白蘿芳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嘿嘿。你才色,就知道這點牀上的事。我不是讓你這麼表現的,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忙。”
“什麼忙?”白蘿芳倒了杯水,給王韜遞過來。”
“那可不行。”白蘿芳把頭搖得像鼓浪鼓,神情十分無奈,“人家證券真易所有職業財會人員,和我公司業務不沾邊。”
“我知道,芳芳,我不是要查什麼內部消息。我聽妙妙說過,你平常也炒股票,和證券交易所裡的人也應該很熟吧?”
“那倒是認識幾個。”
王韜不再廢話,順手從茶几上拿起一支筆,甩年掌卜寫下個電話號給白蘿芳看。”知道剛,話號碼嗎?。小
白蘿芳湊過來,認了半天還是搖頭。“不知道,這個號碼是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這個號碼是證券交易所裡一個工作人員的,能不能幫我查出來是誰的?”
“這個容易,你等着!”白蘿芳立負掏出個電話給她在證券交易所裡的朋友。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連續十幾個電話撥過去,都沒有查到這個號碼的來歷,連證券交易所裡的人都不知道。王韜和白蘿芳都傻眼了,這個結果大出王韜意料之外,這時白蘿芳恍然大悟,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知道了小韜韜,這個號碼可能是股票經紀人的。”
“什麼意思?。王韜不炒股票。不太清楚這裡面的情況。
“股票經紀人,又叫操盤手。每個證券交易所裡都會有一些這樣的工作人員。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有些大戶,負責向大戶們推薦行情,建議一些操作,然後他們從裡面提成。這些經紀人都是股市裡的老油子了。每個人都至少有兩個手機號碼。一個用於日常聯繫,另一個只有他旗下的大戶才知道,同行不可能知道的。”
“哦”聽白蘿芳這樣解釋,王韜也頓時大悟。
桑經理對王韜說過,他是炒股聽了朋友的話,才賠了那麼多錢,但他朋友卻很豪綽,晚上準備去找朋友談談。這樣看來,他的那個朋友就是股票經紀人,那桑經理出事的晚上一定就是去找那行,朋友了。
於是,王韜將幕經理的事,簡明撫要地告訴了白蘿芳。白蘿芳聽後心裡直冒寒氣,而且也想不通裡面的玄機,按理來說,爲了自己的業績。每一個股票經濟人都會想方設法的幫客戶在股市裡發財。客戶賺的越多,經紀人自然也就賺得越多。經紀人與客戶有着共同利益,沒道理去害自己的客戶。
王韜坐在沙發匕想了一會兒,然後很認真地對白蘿芳說:“芳芳,你有時間就去證券交易所,用我的名字再開個戶頭,然後幫我選個股票經濟人。”
“啊?你也要炒股,”白蘿芳呆了呆。
“不是,我可能已經曝光了,不能再去證交所,這事只能你幫我辦。你幫我選經紀人的時候,注意點經紀人的電話。如果電話號碼與我手上這個不一樣,就找理由推掉再換一個,直到換成這個號碼爲止。”
“嘿嘿嘿”白蘿芳終於明白王韜的計劃了,笑得像只小老鼠。
王韜安排完這些事,就回到家裡等白蘿芳的消息。白蘿芳是個講義氣的女人,上午忙完公司裡的工作。下午就跑去了證交所,拿着王韜留給她的身份證,開了一個股市戶頭,然後打電話通知王韜。王韜立刻向自毛戶頭裡存入一百萬人民幣,坐地成爲證交所裡的大戶。
白蘿芳找到證交所裡的負責人。只說這個戶頭是她的朋友,想找斤,靠得住的經紀人。證交所的這位負責人當然沒話說,立刻向白蘿芳推薦了一個。
“白女士,我鄭重向你那位朋友推薦小錢。哎,你別看他年紀小。股市精英啊,上個月還幫他一客戶賺了十幾萬。”負責人狂吹自己手下的操盤手。
“他電話多少號?”
“哦,我說你記一下吧,他的電話號碼是熾默熾”
“停!”負責人沒等說完,白蘿芳就毅然枰斷他的話,“這個小錢屬什麼的?”
“啊?屬屬什麼”屬牛吧”負責人愣住了,頭一次聽客戶問經濟人的屬相。
“牛?牛不行,你換一個,換一個。我那朋友是屬”屬”兔子的。和牛不行,兔牛不到頭嘛!他很迷信。”白蘿芳信口胡說八道。負責人聽得一愣一愣的,也是頭一次聽說兔牛不到頭。
“那”那就找老宋吧,老宋不錯的,可穩重了。哎,上次大盤跌的多狠啊,老宋手裡的客戶可沒有一個賠到錢的
“他電話多少號?”
“聯泌”
“停!他屬行麼的?”
“屬,,羊吧,”
“不行不行,兔羊不到頭,你再來一個。”
負責人看着白蘿芳,好像白蘿芳頭上長了角,按她的說法,兔和什麼都不到頭,那屬兔的豈不成了傳說中的天煞孤星?但爲了挽留大戶。負責人也沒辦法,只能將交易所裡的經濟人一斤。接一個地向白蘿芳介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