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杳烈酒。救出金丹,只能從銀行方面開始入舊的身份是開發組組長,任務是研發古麗系統,無論銀行還是安全局都不會讓他插手這件事,他只能用自己的辦法。
金丹也曾經這樣做過,卻不小心被銀行的安全系統捕獲到了曲地址。王韜纔不會犯相同的錯誤,當異能發動,綠色的異境在視野中降臨,他凝神靜氣,催動意識順網線來到了安全局的辦公網絡中。
王韜的意識沒有在安全局逗留,而是立刻又從安全局的網關出來了,然後才小心翼翼開始碰觸銀行網絡系統。這樣做的好處就是改變自己的四址,在銀行那邊。只會以爲是安全局的人員在訪問,就算查覺到異常,也是他們和安全局之間的官司。
大量的表單、數據、匯率之類的東西在王韜異境中浮現出來,亂七八糟的根本看不懂,王韜眉心微微皺起,用意識默唸金丹的名字,異境中的數據立刻開始自動搜索,將銀行內部一切與金丹這個名字有關的紀錄篩選出來。全國一共有三百多位叫金丹的人,王韜又花了一點點小時間進行人工挑選,終於找到了金丹的銀行信息。
這時候銀行的安全機制發揮作用,王韜異境中一切內容被清空,同時出現管理員授權的提示信息。因爲銀行大盜的原因,銀行方面剛剛,改變了管理員密碼,只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改。對於王韜都沒有任何意思,大腦的猜算異能迅速啓動,兩分鐘後密碼被破解,王韜終於看到了他想看的東西。
份非常冗長的表單在異境中橫行展開,裡面的信息非聳詳細,不僅有金丹的客戶資料,還有她的帳戶一切存取轉帳方面的紀錄。王韜的眼睛足夠銳利,很快就找到了銀行大盜做案那一天金丹銀行帳戶的變動情況。
紀錄顯示,當天上午十點四十五分,金丹帳戶中的六千多塊錢被跨銀行轉走,而轉走她這筆錢的人是銀行特殊授權者。所謂特殊授權者,就是指一個與銀行中的最高管理員幾乎相同的帳號,這個帳號由銀行方面的管理層共同擁有。當銀行根據某些政策或者某些決定,需要對客戶的銀行帳戶進行調整時,特殊授權者帳號纔會被使用,來對客戶資金進行一些合理的微調。
由此可知,銀行大盜一定是先破獲了這個特殊授權者密碼,然後對銀行中的三千個帳戶進行批處理,一次性將這些帳戶中的錢全部轉走了。可是特殊授權者的密碼是高度機密。而且每天都在變,準確的密碼永遠掌握在銀行管理層。除非擁有王韜這樣的異能,否則想要破解幾乎是不可能的。
“好一杯烈酒,”王韜在困惑中喃喃自語,他不禁對烈酒產生欽佩之心。拋開一切世俗的道德與觀念,單從黑客的角度上講,烈酒確實已經厲害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程度。
沉浸在異境中,王韜略微思考了一會兒,再次振作精神,放棄了金丹的銀行信息,回到銀行網絡系統的中央服務器中。當那些銀行裡的亂七八糟數據又回到異境中。王韜看都沒看,意識再次催動小內心裡不停地反覆默唸“系統控制”
在王韜強大的意識作用下,銀行網絡系統中的表面數據被清除,他進入到了銀行網絡的核心層。異境中出現大量系統相關的信息和控制指令。王韜好像站在一個虛無飄渺的房間裡,四處都是綠瑩瑩的字,他的意識就像一隻無形的手,碰觸到哪裡,就啓動什麼功能。
王韜在異境中的目光投在“系統日誌”四斤小綠字上面小管理員授權再起發揮作用,異境又被清空,等待王韜響應授權提示。對於一個網絡系統而言,數據管理與系統管理是兩回事,當然需要兩個管理員密
。
異境中有一串綠色的字符從慢至快再至極速地變幻,像賭博用的那些老虎機,一扳拉桿,就會有三行流動的圖案,只不過異境中變幻的字符位數比較多。這就是王韜的大腦猜算異能。兩分鐘後,這串綠色字符突然定格,其中有字母也在數字,同一剎那間,系統管理員授權提示消失,銀行網絡中央服務器的系統日誌終於從黑暗中浮現出來。
王韜不浪費哪怕一秒種的時間,畢竟他現在所處的是銀行中央服務器,屬於網絡上的高危區域。逗留得久了,天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他在中央服務器的系統日誌中進行尋找,很快就找到了銀行大盜做案那天的紀錄,其中顯示在上午十點,那個神秘的特殊授權者帳號曾經登錄過,一直到上午十一點才下線,而登錄者的郵地址也清清楚楚地顯示在王韜的異境裡。
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王韜不再猶豫,立玄退出銀行網絡,轉向電信公司機房服務器。去查詢那個如地址是什麼來歷。可結果讓王韜大跌眼鏡,他所查詢的四拋址在中國地圖居然沒有,它居然來自國外。
難道烈酒已經出國了。他是在國外盜竊了三千個帳戶的錢?王韜整個人都癱了下來,如果烈酒真在國外,那就是神仙拿他也沒有辦法了。這是完全有可能的,因爲那八億鉅款就是被轉去了國外的一個銀行帳戶裡。
突然間,王韜睜開眼睛扔掉了左手裡的網線,然後拎起外套衝出辦公室。既然銀行大盜來自國外,那金丹自然就不再有嫌疑,誰也不會分身術,金丹半年左右的時間一直在實驗室裡工作,這是有幾百個人可以作證的事實。
實驗室裡的小組成員都愣住了,他們看着王韜一陣風似地從辦公室又跑到實驗室外,比春節期間趕火車還要急。在大廈外乘上奔馳車,王韜催促司機去安全局。可在路上,王韜又冷靜下來,覺得一個四址恐怕不能證明金丹的清白。任何一個稍微懂點網絡的人,都可以通過外國的代理網關,來將自己的曲地址隱藏,僞裝成國外郵。
奔馳車司機似乎感覺到王韜的緊迫,化牛咔開得飛用多少時間就嘎然剎停在安倉局大門前羔引是等了很久,也不見王韜開門下車。
“王先生,您,,不下車?”司機轉過頭,奇怪地問道。
“哦,不着急。”王韜端坐在後排座位上,一隻手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茬,神情顯示出他正在思考。
“唉!”司機嘆了口氣,降下車窗,讓外面的微風可以吹進來,他深有感觸地說,“可惜我,不懂你們這些大人物的事情,幫不了你什麼忙,只能開開車。”
“嗯?你說什麼?”王韜愣了一下,好像沒聽清楚。
“哦哦,我亂說的,王先生,您千萬別生氣。”司機以爲自己失言說錯了話。
“沒關係,你,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懂你們這些大人物的事情,幫不了你”
“不,你已經幫到我了。”王韜眼睛裡突然閃出喜悅的目光,讚許地拍了下司機肩膀。接着就興沖沖地下了車,大步走進安全局的大門。
“我?什麼時候,”囁,”司機被王韜搞糊塗了。
潘局長此時正在工作,他幾乎全部的精力都投到了銀行大盜的案子中。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手底下辦過的大案要案不計其數,經過這幾天的思考,他也開始懷疑金丹不是銀行大盜,可又想不出具體的
因。
當他聽說王韜要見他,老局長立利皺起眉頭,猶豫很久才勉強同意。他現在最頭疼的人就是王韜。幾次與王韜接觸。都一定會被王韜氣得半死。今天王韜突然來這裡找他,他猜測那今年輕的開發組長又要來胡攪蠻纏,無非是想救金丹出去。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王韜見到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潘大局長,我要見騎兵。”
“啊?你見,,他豐什麼?”潘局長一下子就蒙了。
“就算我是他的朋友,探望他可以嗎?”
“當然不行。徐淵是國家技術型要犯,不可以隨便與外人會面。”
“好吧,我換個說法,我以古麗系統開發小組組長的名義,閒着沒事想和騎兵聊聊天總行吧?”
“你開玩笑吧?”潘局長斜眼瞄着王韜,心想這個傢伙今天是不是忘吃藥了,或者吃錯藥了?
“那行,我再換個說法。你不讓我見騎兵,我就去把金丹帶走,誰敢攔我,我就和他拼了。”真是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王韜當起無賴流氓,簡直天下無敵。
“你
個小時後。在上海拘留局中,王韜如願以償見到了騎兵。騎兵看上去瘦了很多,頭髮也剪得很短,但精神頭十足,臉上還帶着笑容,任誰也看不出他就是曾經風雲一時的超級黑客。
看到王韜,騎兵臉上快要樂開了花,一把就拉住王韜的手,“我知道你是誰了,兔崽子。當初騙我是什麼中國龍公司。你原來是”
牧,打住!”王韜突然捂住騎兵的嘴,接着又在他囚衣上擦擦手,“以前的事咱們不提了,來,坐下我問你點別的事。”
“別的事?什麼事啊?”騎兵在會面室的小桌旁坐下來,臉上掛起疑惑的表情。
“你是六大人之一,那對其他幾位大人熟不熟悉?”王韜一邊問一邊塞給他一包中華香菸,這是他來時路上特意買的禮物。
“嘿嘿!”騎兵怪笑了兩聲,打開中華香菸,先是貪婪地噢了幾下,才美美地點上了一支,“現在我不是什麼六大人,你纔是吧!”
“嗯?你基麼知道?”
“很奇怪嗎?拘留所裡也有電腦的。哈哈哈!”騎兵笑得非常得意。
“你瘋了?你竟然”王韜沒想到這個傢伙進了拘留所還不老實,居然還想辦法上網。
“哎,打住!”騎兵突然捂住王韜的嘴。
王韜好像觸電了似的,雙腿猛一蹬地面,向後移出去一米多遠,然後一陣亂吐,“呸呸呸呸”你早晨洗手了嗎?一股五香豬蹄味。”
“切”騎兵抽着煙翻了幾下白眼,還是斜瞄着王韜,“你小子怎麼突然問我六大人的事?”
“這個不勞你費心,你到底認不認識他們?”王韜也沒好氣地又湊過來。
“嗯,認識幾個,”騎兵很拽地點點頭。
“那你認識烈酒嗎?”
“啊?”騎兵突然臉色大變,好像看見鬼了,“你”你說烈酒?你提那個變態幹什麼?”
“你真認識他?”王韜也突然睜大眼睛,眼前似乎看到了希望。
剛纔在安全局外面車上,司機說不了解他們大人物的事情。就讓王韜有了思路。對於國內的網絡環境,他知道得太少了,可是同爲黑客的騎兵也許有了解。畢竟騎兵與烈酒是同道中人。屬於一個層面上的。
騎兵神情閃爍的很厲害,顯示他心裡十分不安,使勁吸了幾口煙,又將菸蒂重重地摔在水泥地面上。
“烈酒是個變態。我見過他兩次”騎兵又點了支菸,想起烈酒,他整個人變得不正常。
“你竟然見過烈酒?”王韜眼睛瞪得更大。
“咳咳,我好歹也是六大人之一,剛纔你說的嘛!前年,我曾經與烈酒見過兩回,一回在南京,一回在北京,他是個變態。我勸你離他遠一點。”
“什麼意思
“烈酒是一個心理不正常的人,他的生命中只有錢,他就是一個爲了錢才活着的人。只要能撈到錢,他什麼事情都敢做。對了,在南京那一次,他曾經和我炫耀說他幹過攔路搶劫的勾當。”騎兵聲音變得陰森森的,讓王韜心裡直發毛。
聽騎兵這麼說。烈酒還真是蠻另類的,不僅幹黑客,還乾土匪。
這個世界上有三種人最可怕,第一種是政客,第二種是癮君子,第三種就是窮瘋了的。看來烈酒就屬於窮瘋了的那種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