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學生們都急急忙忙收拾衣服,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興高采烈的回家。看看她們談論回家的趣事,再看看自己已經整理好的行李,但卻不想回家。
回家後如何面對那段已殘缺不堪的友情和滿目瘡痍的親情。如果不是學校規定:考試之後只能在學校停留3天,我想我會很高興的多住幾天。
習慣性的拿出手機,打開QQ給紀南峰發送“在”過了很久他都沒有回覆我,這樣的情況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我每次盯着手機屏幕充滿希望,聽到“叮”的聲音很激動的拿出手機,看到不是他眼神也漸漸地流落失望。
剛開始來學校前兩個月的時候,每次基本上都會聊到兩三個小時。我沒有電腦不能和他開視屏,但是每天能和他聊聊天我已經心滿意足。
有一次他給我發一個消息“這段時間忙學生會的事情和論文,很少有時間跟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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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些文字,心裡莫名的心疼,感覺有東西睹在心裡牢牢地卡住。遠益清從來不會說關心的話,只是心裡還是默默地關心。我回道“沒事”兩個簡簡單單的字,紀南峰現在應該對我很失望。他每次給我發來“天冷的多穿衣服”之類的關心話語,我都會回覆“你也是”
已經過了兩個月了,給紀南峰聊天不超過15次。我每次看着屏幕說:“你一定很忙吧,可是我卻不在你身邊幫不了你”每一次在發送的窗口中輸入“我想你”卻一次次刪掉,遠益清從來都這樣心裡想的嘴上不會說出來。
有一次室友問道:“很久沒看到你和他聊天了”
我解釋道:“他現在很忙”
這個時候室友無意說了一句“在外面搞外遇了吧”
我聽到後,話還沒有傳到大腦我就立刻否決了她的話,堅定的說:“不可能,他不是這樣的人”
室友聽到我天真的回答,似乎被我的傻勁感到無可奈何,搖了搖頭,:“姐姐是過來人,現在哪個男人不偷腥,遠益清你別太相信男人。”
我聽到這句話很是惱火,這不是明擺的說自己心愛的人的壞話,生氣的說:“他跟你們家的那位不一樣”
室友本來還想說什麼的,嚥了嚥唾沫又收了回去走開了。我對自己說,現在很多情侶分手都是相互不信任和猜疑,我纔不要那樣。我相信紀南峰不會找別的女人。也不會跟“他”一樣。
雙手合十頂在額頭上小聲的祈禱:““他”是我一輩子的陰影,因爲他我變了成現在這個樣子。紀南峰求你不要走“他”的後路。因爲我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遠益清不會跟別人一樣,怕所有的井繩。我始終相信有一條井繩,我不會看成蛇。因爲他跟別的井繩不一樣。
雖然被蛇咬過,但我還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希望。那個希望就是紀南峰,希望你讓我的世界永遠永遠出現一縷陽光,一縷讓我一直往下走的勇氣光芒。
我時常問過自己,爲什麼“他”的時候發生後,我還這麼樂觀。或許因爲媽媽的緣故,媽媽以前也跟我一樣樂觀,可是現在沒有見她笑過。因爲她的希望,已經破滅。而我的希望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