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腸子出了火鍋店,四周掃了一眼,快步走上車,馬飛一腳油門,開車快速離去,轉了一個彎,離開這條街以後,雞腸子掏出電話撥通了過去。
“嘀鈴鈴”
我辦公桌上的電話,一陣響動,我抓起電話,快速接通,沒說話。
“飛,我幹完了”雞腸子看着車外面,淡淡的說了一句。
“讓馬飛,舟舟,彬彬帶人回凱撒,你去棍棍的物流呆兩天,我打兩個電話,看看那邊報不報案”我聽到雞腸子的話,心裡一鬆,笑着說了一句。
“這點事兒,還用躲麼”雞腸子皺着眉頭說道。
“嚴打咋地還不得做做樣子再說家裡最近女孩也少,在這兒呆着你也沒啥事兒,放你幾天假,歇兩天,嚴打過去,你投案,辦個保外就醫就出來了”我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你快b點的吧場子裡還好多事兒呢哦,對了,你讓天養過來陪我吧,他不也閒着呢麼”雞腸子眨着眼睛,齜牙說了一句。
我一聽頓時明白過來雞腸子啥意思,天養這兩天因爲小馬哥的事兒狀態非常不好,人兒一點信兒都沒有,在場子裡大家都各忙各的,誰也不能在天養耳邊不停的墨跡,這正好碰上“跑路”這事兒,二姨太準備看着他,開導開導他。
“行,我一會讓他過去,你倆沒事兒,別jb出去嘚瑟昂”我又囑咐了一句。
“峰哥混的時候,你還是學生呢”雞腸子說的事實,雖然腿細,但人家出道早,資格老,不是一般炮兒。
“呵呵,滾jb蛋”我笑罵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吱嘎吱嘎”
三臺麪包車,停在火鍋店門口,嘩啦一聲,車還沒等挺穩,喜子一手拎着砍刀,第一個從車上竄了下來,下車以後,紅着眼睛直奔火鍋店,剛一到門口,屋內的幾個青年,相互攙扶着走了出來,而那些姑娘都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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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吶”喜子皺着眉頭,衝着幾個青年問道。
“走了走了喜哥”領頭的青年全身是血,一出門頭髮都凍上了。
“咋讓人走了呢誰給我打的電話我他媽不告訴你把人給我留住麼”喜子指着領頭青年的肩膀說道。
“咋留啊哥那是凱撒的雞腸子不是那幾個新人,起碼帶了三把槍來凱撒拿槍有不敢崩的時候麼”唯一沒受傷的青年,挺jb委屈的說道。
“就你們,也混個社會,在這地方他能開槍打死你真他媽沒種上車,去醫院吧”喜子氣的眼睛通紅,罵罵咧咧說了一句,讓人給幾個受傷的青年將拽上第二輛車,扔下一萬塊錢,連招呼都沒打,坐着第一輛車,直接走了。
“哥,瀋陽還能不能呆了這是混社會麼這是幫他媽別人混社會吧凱撒幹咱們的人,連點顧慮都沒有,專門挑人多的時候揍”喜子坐在副駕駛,瘋了一樣的衝電話喊道。
“你把舌頭捋直了說話,我他媽咋聽不懂呢”沈青正在辦公室裡和鄭坤聊天,喜子上來就一通語無倫次的對話,稍微有點讓他懵圈了。
“雞腸子帶人,在火鍋店給一樓那幾個小孩堵住了,砍了幾刀腦袋砸了三四分鐘酒瓶子,打的人形都快沒有了”
“雞腸子沒點原因雞腸子能去打幾個小孩”沈青愣了半天,摸着眉頭,停頓了一下,直接問道:“你他媽揹着我又扯啥犢子了”
“凱撒姑娘多,一嚴打,好多人上不了班,那幾個小孩說認識一個領頭的姑娘,能領皇后來,我就”喜子有點目光閃爍的說道。
“你他媽是不是得病了誰讓你這麼幹的你長沒長大腦那多那少分不清楚你是不是閒着沒事兒幹了”沈青看了一眼,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的鄭坤,瞬間急眼了。
“我不也爲場子麼”
“上次我給孟飛送臺奔馳,不知道啥意思是不三十多萬的車和幾個娘們,那個重要能不能分清喜子,你也三十的人了一天天心裡有點b數行麼”
“那你說咋整”
“你他媽問我,我他媽問鬼去啊,你自己解決”沈青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氣的直哆嗦,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鄭坤看着沈青笑了笑,隨口說了一句:“年輕嘛,辦事兒衝動點,挺正常,呵呵,生那麼大氣犯不上”
“坤吶,我這老闆當的多難啊啥事兒我一個人說的不算,給上面交代,就不能給下面交代,再在中間夾兩天,我他媽成餅了”沈青拍着鄭坤的大腿,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
“呵呵,上面啥態度我不知道,不過,我目前還是理解你的”鄭坤看着沈青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我就謝謝了哈哈”沈青開心的笑了。
喜子坐着車,心裡越想越窩火,電話關了機,直接帶着剩下的兩車人,找了個燒烤店,喝悶酒去了。
而另一頭,雞腸子到了物流公司,晃晃悠悠的進了辦公室,無聊的看着電視,衝着棍棍趴在辦公桌上,昏昏欲睡的棍棍,無語的說道:“你能陪我看會,黑澀會不”
“大哥,咱倆喝點吧這節目太jb重口了我真受不鳥”棍棍祈求的說道。
“喝酒對皮膚不好”
“雞哥,你睡覺去行麼別磨我了,我還一堆事兒呢”
“睡得早對腎不好”
“我操你出去旅旅遊唄”
“全國都霧霾了出去是對我身體的一種褻瀆”
“誰他媽出的損招,讓你上我這兒來的”棍棍崩潰的罵了一句,有點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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