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又到了星期五了,在這一週裡學生會經過李老師的雷霆手段,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該批鬥的批鬥,該開除學生會的開除,沒有一點猶豫,意思就是:“這學生會你幹就幹,不幹就滾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
弄得有一些人議論紛紛,看着今天這天氣,悶得慌!估計明天有大雨了。
以前我們是經常訓練,每個人都按時到達,現在能去訓練的沒有幾個了。
李老師好像壓根兒不管這個,他只需要我們在執勤的時候認真就行了,至於訓練的事自己看着辦。
每次到了訓練的時候就只有十幾個人,有時候甚至只有幾個人,看着空曠的足球場,不由得想起超哥還在學生會的時候。
意氣風發的我們被他在這兒弄得服服帖帖的,想起這這邊足球場就像是我們的“戰場”。
在這片“戰場”上,我們揮汗雨下,不畏艱辛的訓練着,一縷夕陽超攝在我們的臉上,都是我們青春的回憶!
那麼有活力,氣勢磅礴的口號聲鎮壓着這片戰場,我們把黃昏變成了朝陽。
可現在,黃昏依舊是黃昏,在這片戰場上只有幾個蕭條的背影!再無曾經的那些...
“起來了,值勤去,”睡的正香的時候,一個聲音吵醒了我。
“幹嗎啊你,今天不是下雨嗎,這樣還有人出校啊,”我眯着眼睛對着薄荷說道。
“切,也就你這樣天天以小說爲樂的人才不會出去,走吧!”
“雨不是很大呀,”我出寢室大門一看說道。
“我也沒說下大雨了呀!”薄荷說道。
“許胖子,你來這麼早,”看到許胖子我對他說道。
“就你最晚,每次都是,比女生還慢,趕快站好,人來了。”許胖子說道。
當同學全部出校以後,我們來到了校門口的值班室,就這樣等待着他們的迴歸。
唉!沒辦法只有他們回來了,我們才能迴歸!
確實挺無聊的,女生在哪兒一起聊天,我們幾個男的又沒什麼好聊的,睡覺的睡覺,可是睡一會兒又自己醒了。
在這地兒睡,冷啊!
沒過一會兒,雨越來越大,這哪像下雨簡直就是在潑水。
本來地上只有一點水但是在往下流,我出去往哪兒一站。
完了!水位砰砰往上漲,鞋進水了,幾秒鐘的功夫,這雨嘖嘖!打傘都沒用。
接着回來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只不過幾乎百分之八七十的人都是提着鞋子回來了,冒着雨渾身都溼透了。
我們問他們怎麼回事,有傘怎麼不打傘。
他們說:“雨太大了,傘都不管用,還不如不打,而且橋都被淹了,車都可以當船開了。
就在檢查他們的東西有沒有違禁品的那一會時間,我感覺風吹來的雨水已經打溼了我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