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武舞這種熟透了的小少婦,對我這種青春小處男有致命的吸引力吧,感覺跟她聊天,都是充滿刺激的,聽她說我是她的小情人之後,我就忍不住問她了:咱們都還沒那層關係呢,我咋是你的小情人了。
武舞就笑了,笑得很嫵媚,很風情萬種,我知道現在她要在我面前的話,我肯定石更了,聽着這聲音,我都有些衝動了,笑了會呢,武舞就說:那層關係遲早都要有的嘛,等着,姐姐回來好好選個時間,姐姐到時候約你哦!
武舞這麼說,倒讓我想起上一次去她家,然後遇到她婆婆突襲的事情,就說別像上次一樣坑爹了,武舞咯咯嬌笑,說你還記得上次吶,我說記得,武舞就說上次是意外,這次不會了,這次也不去家裡,就在外面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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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武舞又問我:小情人,上次是你的初吻不?
我怕武舞笑話我,就騙她說不是,誰知武舞這娘們很精,說你別騙姐姐我,姐姐可是過來人,看你第一次接吻那笨樣子,就知道你還是第一次,說完,武舞竟然哈哈的笑了起來,問我咋這麼大,初吻還在呢。
聽她這麼取笑我,我就有些臉紅了,知道狡辯不過,就說我是好學生,不談戀愛,武舞哼了聲,說啥子好學生喲,是找不到對象吧,我說已經找到了,校花呢。
武舞咦了一聲,說:小情人,不錯啊,都能把校花搞到手了?
我說可不是,還是人校花倒追我的呢,武舞就說我吹牛,我說騙你幹啥,她就沒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問我既然交了對象,處男還在不?
我給她說在呢,這小少婦就樂了,說在就好,讓我好好把處男身給她留着。
後來我倆聊了會,就掛了,臨掛前她還嬌滴滴的給我說:張成小弟弟,給姐姐等着哦,姐姐回來。
這一晚我睡得都心癢癢。
第二天我跟趙琳約好一起去學校,路上,她問我有沒有覺得最近曉曉挺怪的,說她的話好像少多了,我說我也有這個感覺,猜測是不是快期末考了,她壓力大,所以把心思都投進學習中了,趙琳說可能吧,畢竟學校的老師都對她寄予厚望。
以前我最怕走路,但跟趙琳好上後,就發現自個好像喜歡走路了,拉着趙琳的柔軟的小手,一起這麼走着,說着話感覺特別開心,我倆都沒選擇做公交車,而是一起拉着手走路去,一路走一路聊,快到學校的時候,我們的話題轉移到大學上了。
趙琳問我想考啥大學,我說暫時不知道,以我現在的成績,一本上不了,畢竟我的英語和數學不咋地,但好在理綜強,能考上個二本。
趙琳說她要報考音樂學院,我問她想考京城的中央音樂學院還是上海音樂學院,趙琳說等着看吧,考上哪算哪,我說你鋼琴彈得那麼好,這兩個都能考上。趙琳聽我誇她呢,就笑了,說她姐姐彈得更好。
趙琳說起她姐姐,我就不由得想起了那次開保時捷911載她跟我約會的大美女,就問她:是不是開保時捷911那個?
趙琳嗯了一聲,說是,我就忍不住問:親姐姐?
趙琳哼了聲,說當然是親的了,她說她爸媽沒兒子,就她姐姐跟她呢,我就感慨說你家基因真好,你姐姐和你,都這麼漂亮,而且都有音樂細胞。
趙琳白了我一眼,說那你喜歡我彈鋼琴不?
我點頭說喜歡。
我說的是實話,我覺得懂得音律的女子,都有着異常豐富的精神世界,這樣的女子有一股特殊的魅力,就像那一次校慶趙琳彈鋼琴一樣,坐在鋼琴前的她沉醉在自己音樂世界裡,那模樣是多麼的迷人。
後面趙琳對我說,你也挺有音樂細胞的,吉他彈得挺好,我故意問她什麼吉他,趙琳就急了,說miik彈的那次,我說記不得了,趙琳就輕輕打了我幾下,問我是不是故意氣她呢,我趕緊求饒,說想起來了想起來了,記得那天某人被我一曲《我可以》感動得稀里嘩啦的,立即拜倒在我的牛仔褲下,都主動要求我親她呢。
趙琳罵了一聲不要臉,就追着我打,我倆就這麼一路鬧着回學校。
回到宿舍,我就見到勾毛一臉狼狽,他那白t恤上也都印滿了腳印。鼻子里正塞着紙,正流血呢,我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讓人給幹了,就問他咋回事?
勾毛一邊止着血,一邊說剛剛李達帶人來我們宿舍了,見宿舍裡就他一個人,連話都不說一句,對他拳打腳踢起來,幹了一頓他們就走了。
我破口罵了幾句,說李達這比要不好好收拾他一頓,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以爲我們是軟柿子,想捏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