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曉離開了。
離開前的她都沒告訴我,我尋思是不是她父母告訴了她那晚在她家門口吻我的事情來,所以她不好意思見我,所以她一直等到了魔都之後才發個了短信告訴我她已經到了魔都。
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周曉曉。
我已經確定,她心裡的那個男人就是我。
可是,那樣又怎樣?是的,現在我和趙琳已經分手,趙琳或許不會成爲我們之間的障礙,可是我已經對武舞做出了承諾,而且我心裡知道我是愛武舞的,要是沒有她,我這輩子都不會好過。
至於周曉曉……她能在大學裡遇到她的白馬王子麼?
周曉曉前往魔都之後,我的生活就變得有些單調起來,要麼跟着衣冠訓練槍法,要麼就去金色陽光或者賭場,再或者說大黑嘴巴癢的時候,帶着他去鬥狗場裝隔比,我發現大黑這貨挺喜歡裝b的,特別是碰到母狗的時候,特別喜歡錶現自己,我想這應該是雄性的天性吧,都喜歡在雌性面前展現自己的優勢。
而蔣晴晴呢,最近這些天我感覺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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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她都是不停的給我打電話,一下要我陪她看電影,一下又要我陪她逛街啥的,可是最近這些天她都沒主動給我打過電話了,廣慈湖這邊的家呢也是時不時的亮一下。
有時候燈泡都不亮。
這說明蔣晴晴不在家,不過大晚上的不在家,她又能去哪呢?
日子就這樣過着,距離開學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由於新生軍訓的問題,所以我們二中的開學時間是九月十號,等我們這些大哥哥大姐姐回去二中上學的時候,初中和高中的新生都已經軍訓完畢了。
最近這段時間由於我和衣冠練槍練得比較勤快,所以槍法進展神速不已,用衣冠的說法,我就是天生打槍的料子,在打槍方面天賦很強,只要加以訓練,肯定能有所成就。
由於視力強,所以瞄準的就厲害。
差不多九月八號的時候,衣冠就說我可以進行畢業作業的完成了,只要完成了畢業作業,那麼我的槍法訓練就結束了,這些天我打了多少子彈都不知道,反正都是從早打到晚。
我的畢業作業,在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那就是五米之內點燃火柴。
衣冠是神槍手,曾經西南獵鷹的第一神槍手,他的記錄是十多米點燃火柴,禽獸說這個記錄在西南獵鷹裡面誰也破不了,除非是那個神秘部隊的裡面的高手,不然就憑西南獵鷹裡面的人,估計再過五十年也出不了一個衣冠。
作爲徒弟,我的標準降低了很多,就是五米的距離。
不過,見過火柴的大家都知道,這麼細小的一根火柴棍,儘管只有五米的距離,可是要想打中並且點燃相當困難,當然,我的畢業作業也不是每次都要打中點燃,衣冠給了我個標準,三局兩勝。
打三次,只要有兩次被點燃了,就算我作業過關。
八號那天一早,我就吃了早餐,帶着大黑和衣冠禽獸兩人一起進山。
我們還是在之前訓練的位置,荒無人煙,讓我熱了身之後,衣冠就拿出了火柴拋給禽獸,然後禽獸笑眯眯的結果火柴盒,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上,將火柴插進了石頭縫隙裡面,然後他計劃着走了幾步,在五米位置的時候對我招了招手,說:小子,就來這裡打。
我準備好槍,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走到禽獸所站的位置,然後做好準備。
衣冠看着我,說:小子,你可要好好打,我和禽獸還有事情呢,不可能永遠陪着你訓練,你今天要是完成不了作業,看我怎麼收拾你。
禽獸也嘿嘿看着我,說:三局兩勝,小子,浪費了這麼多子彈,別讓我看扁你。
我點點頭,然後深深吸了幾口氣。
其實刀子和槍一樣,有的時候靠的不是瞄準,而是感覺,就是傳說中的手感。我相信,以衣冠的手感,五米之內的話,隨便他都能點燃火柴。
我舉起槍。
沒像菜鳥一樣要瞄準,就保持着平常心,隨着砰的一聲。
火柴點燃了!
那竄動的火苗,彷彿在告訴我勝利在望。
第一槍打中,衣冠面無表情看着我,而禽獸快速換了新的火柴之後,也是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第二槍。
接下來,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再次對着火柴開槍。
砰!
這一次,火苗沒有竄動起來。
不過火柴的頭已經被打掉了,就剩下個光桿子,但是我知道,儘管打中了,可是沒有點燃火柴也是白搭。果然,我聽到衣冠冷哼了一聲,說:小子,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禽獸也瞪了我一眼,說:你小子給我拿出點本事來!
第三槍。
我沒有深吸氣,我保持着平靜的呼吸扣動了扳機。
砰!
火苗躥起來了!
我心裡面頓時一樂,這個時候,衣冠和禽獸也看着我,說:成了,任務完成,收工回家。
等我們回到衣冠禽獸住的那裡的時候,我發現表姐已經在那裡了,見了表姐之後,衣冠和禽獸都挺尊敬的,上前恭敬的喊顏小姐。
表姐對他們點點頭,然後看了下我,說:張成,我已經訂好了酒席,待會我們一起去吃個飯,衣冠禽獸算你的師父,他們過了今晚明天就要走了。
什麼?
表姐的話讓我大吃一驚,明天就走?
說實話,我和衣冠禽獸呆了這麼長的時間,兩人雖然對我要求嚴厲,但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很深了,現在突然聽到他們要離開的消息,我心裡忍不住黯然了下。
吃飯的時候也就只有我,表姐,衣冠禽獸,還有大黑。
由於要分別,挺傷感的,這是我第一陪衣冠禽獸喝酒,由於情緒的感染,我們喝了很多酒,表姐也沒阻止我們,讓我們都喝了個痛快,最後分開後,表姐看着我傷感的眼神,說了聲:傻表弟,人生就是這樣,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