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就是有很多的學生在議論着昨天晚上的那場大戰,五個班的大混戰,這可是孤兒學院歷史上罕見的。
據說有些學生看了李智用逆勁把楊軌之給打敗了之後,就在當晚就把書庫僅有的兩本《逆勁》給搶了去,看那架勢是想練逆勁,果然就是,第二天一大早的在孤兒學院的武場上就出現了幾個人互虐的現象,上前一問,說是練逆勁。
一大清早的武場上就傳來了啊啊的慘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爲又要打起來了呢,不過練了不夠半個小時就沒有人練了,個個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感嘆說:“這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每當想起楊軌之給自己下跪,李智心裡都非常爽,楊軌之乃是學院現今的惡霸頭領,能讓他給自己下跪,也算是報了這幾年被他欺的仇了。
李智受傷在牀上躺着,身體上纏着一大堆的白布,橫着看像是被牛羣踩了一樣,豎着看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爲了顯示自己還是一個活人,躺在牀上的李智從牀上吊下兩隻腳不停地晃動。
李智在牀上晃了一下實在是無聊了, 頭一偏看着那被鎖的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有辦法,被周陌鎖在了宿舍。
李智一直被他們周陌關在宿舍五天才放了出來,李智知道那是爲他好,不過也不至於這樣吧?一個人五天吃喝拉撒都是在一個四十多平米的宿舍,那叫一個憋!宅男也不是這樣宅啊。
終於在第五天李智是憋不住了,在宿舍裝了二十多次缺氧沒有成功,最後還是鬧跳樓管用,李智就這麼在窗臺那一站,然對着周陌說:“你不給我出去我就跳了!”
周陌無奈地搖搖頭說:“開什麼玩笑,這是一樓!你愛跳就跳。”
李智回頭一看,宿舍後面那臭水溝赫然就在窗臺下方!對自己一陣的無語,怎麼連這個低級的錯誤都是犯得出來,反正他十六年以來沒有見過哪個sb是在一樓鬧跳樓的,他是那麼多年來的首例,無奈李智只得跳了下來,坐回了牀上。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李智就突然從牀上跳了下來對着周陌吼道:“副班!我要和你決鬥!”李智脖子上吊着一條白布,這白布是用來掛李智那斷了的左手用的,那斷了的手還發着濃濃的藥味。
此時正準備脫襪子的班副長從地上抓起一個鞋子就向李智砸去,李智一陣的興奮右手一拳打向那鞋子,心頭一陣大喝:“逆勁!”
“啊!你的鞋底有釘!”李智就感覺不對勁。
“哈哈,那是蹬山鞋!吃苦頭了吧,逆勁,你愛怎麼逆怎麼逆,就一個破鞋子你逆給誰啊?”周陌得意地說。
“哎!李智,想什麼呢?”見李智被砸後竟然是沒有反應了,周陌也是叫道。
“沒……”李智愣愣地回過神來回答。
見李智一臉的鬱悶,周陌換了一對鞋說:“好了,一臉的鬱悶,帶你出去逛逛吧。”
“好!”李智一臉的興奮,這至少是一百八十度的表情轉變,從傻子瞬間變成瘋子。
李智心裡一嘆,要不是班長臨走時把自己託給了周陌,周陌可能不會花太多時間照顧自己。
說起班長,他已是一年沒有回來過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想想班長的實力可是孤兒學院西區的第三名啊,李智想起在班長的庇護下無人敢欺負,那段時光確實讓人懷念,班長實力強大,就算是楊軌之加花柳賓一起上,也不夠班長打一陣子。但是這三年班長來都沒有回來多少次,每次回來都是幾天又匆匆又去了。
記得有一次班長回來看見李智胳膊大骨折,一問了解到是花柳賓乾的,班長一怒就把花柳賓從四樓宿舍直接像砸石一樣砸到了武場,狂毆一頓,那場面,楊軌之在旁邊一聲不敢出,不然鬼知道班長會不會把他也拎來打一頓,那一次可把花柳賓打得牙齒都掉了幾顆。
算日子,下個月班長就回來了吧,又是一年了呢,李智又是一嘆。
“李智,想什麼呢。”周陌把李智從回憶與思念中拉了回來。
“沒什麼,走,出去,我請你吃飯。”李智爽快地說。
“喲,你還有能幣啊?”周陌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嘿嘿。”李智摸了摸口袋,一臉的尷尬,幸好發現得早,不然像上次一樣就慘了,沒有錢還請人家幾個美女吃飯,結果那自然是非常尷尬………
說得也是,他的能幣早就給花柳賓給搶了去了,哪還有一點的能幣啊,反正好多年了,孤兒學院給他發下來的能幣優先被花柳賓給搶去,李智已經好幾年沒有逛街了。
不過李智可不像是那其他有一些的學生,借個高利袋也要狠狠地顯一下威風,特別是在女生面前,明明已經沒有多少錢了,還是強忍着淚水狠狠地拍着口袋說:“儘管點菜,我請客,開心就好!”是的,說得一點都沒有錯,開心就好,是別人開心了,自己卻在心裡“偷偷地哭”。看着李智那尷尬的樣子,周陌拍了拍他那鼓鼓口袋對李智說:”喏,這才叫能幣,照你那樣去請客,遲早被打死。”
李智無奈,沒有錢是真的不行啊。
兩人走在孤兒學院校道上,早晨的空氣就是新鮮,李智重重地吸了一口校園早晨的空氣,然後又是緩緩地呼出了那在宿舍憋了五天的悶氣,表現得極爲享受。
看着李智那樣子,副班一臉的無奈瞪了一眼李智說:“拜託,不就是五天不給你出來嗎,連吸個空氣搞得像吸、毒一樣!”
李智收了一下那極享受的神情看着周陌說:“爽!”
“爽你個頭,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身的白布,搞得像被牛羣踩過一樣,沒有一處像是個正常的人,誰敢放你出來,於婕看見了非一劍劈死我不可。”周陌敲了敲李智的頭說。
李智一聽,很是無奈,說到底還是於婕的吩咐,至於麼?怕女人就像是怕鬼一樣,於婕又吃不了你,不過這話李智沒有說出口,只是白了一眼周陌。
和周陌走在孤兒學院的校道上,一路上很多學生來來往往的,很多學生看到包紮得像一個沙包的的李智,都投來異樣的眼光,很多學生花了好大力氣才認出是李智,李智在學院也算是一個名人,先是以高智商,次次理論成績第一齣名了,接着就是前幾天李智引發的那一場大混戰,用了兩個回合就打敗了楊軌之又是出名了一次。
那些學生從李智的身邊走過,有些是認出了李智,向李智打了個招呼,李智用僵硬的笑容回答了對方,然後無語地問周陌:“我認識他們麼?”
副班瞪了李智一眼說:“像你那麼沒有禮貌啊!”
李智無語了,反正李智不喜歡跟陌生人打招乎,雙方又不認識,打什麼招呼。
在路過的人中,有一些路過的學生就示太友善了,帶着兇惡的表情,李智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們是誰,像這樣的一般就是花柳賓、楊軌之那兩個班的人。
走到一個轉角處,李智的背突然就被人拍了一下,李智愣了一下,好一會才喝了一聲:“啊!逆勁!”
“逆你個頭啊逆,人家要打早就打死你了,那麼久才逆勁!“這時李智的頭同時被現兩個人拍了一下。
拍李智的是小霜和周陌,李智一看,三個大美女赫然是衝着他發笑,這三人正是於婕、小霜、小雪。
小霜和小雪都是大笑,於婕則是微微笑,於婕在孤兒學院內可是出了名的成熟穩重,而且又天生的美,那股成熟的氣質讓人迷戀,有着不少的追求者,當初花柳賓和楊軌之都追過於婕,不過那時候雙方自然還不是敵對的,人之初性本善嘛。
於婕還是那招牌動作,整個人婷婷站着,雙手抱劍在胸前,一股成熟的氣質散發而出,一身的黑衣和那長髮融在一起,要不是那淡淡的笑容讓人心醉,別人一定認爲是個殺手。
李智瞪了一眼小霜和小雪說:“又是你們兩個,以後見面時能不能光明點?”
小霜忍了忍笑說:“祖國無望啊,你至少用了三秒才反應過來。”
李智向自己的身體掃了一遍,示意着讓她們看包紮得像一個沙包一樣的自己,然後說:“你們就這樣虐待傷員?”
霜剛想說,這時於婕淡淡地說:“好了,別鬧了,對了李智,五天了,你好得差不多了吧?”
李智把肚子和胸脯向前一挺,把他那吊在胸前的左手向前挺了一下說:“你看,要是好的話我就不用被關在宿舍那麼久了,不過還是謝謝你的那些‘高鈣蛋白丹’了,對於我這斷手那是極有用的。”說着李智在她的身邊掃了一下,變得有點傷感有點憂傷地說:“她……怎麼樣了?”
於婕還是微微笑着說:“她呀,她也是好得差不多了吧,她可是校長的孫女,在藥的這方面那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你就放心吧。”
聽完,李智那神情略是放鬆了一些,不過馬上又想到了什麼,憂傷地說:“小羅莉呢?她怎麼樣了……?”
聽到李智這麼一問,於婕原本那淡淡的笑容漸漸地退去,李智一看於婕那反應也猜到了況不妙,對於婕說:“說吧,她怎麼樣了。”
於婕臉色有點憂傷說:“她還在重傷狀態……心臟受損不小……”
李智聽了狠狠地打了一拳旁邊的那一棵樹說:“媽的,對一個孩子他楊軌之也下那麼重的手……”
“主要是打在心臟附近。”於婕補充說:“其實她一直忍着,她被擡走之後馬上就吐血了……”
“那她怎麼樣了?”
“那天幸好有素若的冰麻醉,不然真不敢想像……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她已經屬於學生不能處理的重傷,導師直接參與了,校長給她帶了一些藥給她,現在沒有什麼危險了,痊癒只是時間問題,別看校長平時經常欺負羅莉,關鍵時候還是挺關心羅莉的。”
“近來學校對於花柳賓和楊軌之他們有什麼情況嗎?”李智點了一頭又問道。
聽李智這話於婕就知道他想問什麼了,回答說:“沒有,校長不管這事,就看楊副院長了,不過現在五天了都是沒有靜,這估計是跟他們的傷勢有關吧,孤兒學院可不會在一個學生受傷的時候懲罰他,孤兒學院本來就是慈善的,做事不會那麼的絕。”
李智點點頭說:“歷來孤兒學院開除學生都是很慎重的,畢竟都是孤兒,開除了那又能去哪裡呢……孤兒學院一定要經過重重考慮吧。”
“對了,周陌,這是你們班的戰利品。”這時小雪打破沉默把重重的一個小袋能幣遞給李智的周陌說。
副班接過那沉甸甸的能幣說:“那麼多啊?”
小霜瞪了周陌周陌一眼說:“還多啊,三千多能幣而已,你們班五十多人,一人五十,就是三千多了,那天晚上你們班可是受了不少的創傷,這還便宜他們了,他們兩班幹了那麼多的缺德事,這些能幣對於他們來說是小意思而已。”
李智點了點頭,一人賠五十能幣,花柳賓和楊軌之他們都沒有討過一聲價,這三個班一賠下來可是近一萬的能幣啊,他們都那麼爽快地給了,可見他們不是沒錢的主。
“我們去看看小羅莉吧?”李智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在場幾個人都是一愣,這時李智的副班周陌拿着那一袋重重的能幣就想向李智的腦袋砸去。
“那可是女生宿舍!”周陌向李智狠狠地白了一眼。
這時李智纔回過神來,然後對着周陌說:“估計是這幾天在宿舍悶壞了吧。”說話的同時李智狠狠回瞪了一眼死死抱着那能幣的周陌。
看着兩人這樣,小霜和小雪都是笑了,於婕也是淡淡地笑着搖了搖頭。
這時周陌靈機一動說:“現在有錢了,我請客吧,不必老想着那些事,去開心一下。”說着周雙手甸了甸那抱在懷裡那重重一袋能幣。
這時幾人都是白了他一眼,小霜說:“那可是公款,你還想用來請客?你可不能像現在衙門那些昏官一樣挪用公款。”
周陌尷尬地笑了笑。
“好了,時間不早了,周陌你回去把錢給發了,那些受傷的同學可是等着呢,”於婕說。
周陌點了點頭說:”好,你們慢慢玩。“說完看了小霜一眼,抱着能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