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紀平沒再說話了,一聲不吭的看着蘇君曉。
因爲他知道,蘇君曉說的都是實話。
簡亦揚的女人,是那麼好得罪的嗎?他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一夜之間,他什麼都沒有了。
而對不起初七的又何止他一人呢?蘇君曉同樣也做了不少對不起初七的事情。
正如她所言,他又怎麼知道,初七沒有針對她,沒有報復她呢?
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朝着她無奈一笑:“我知道了,這事本來就和你無關。放心吧,我自己會搞定的,你也別去招惹初七了。不管怎麼說,我知道你當初和我在一起是真心的。儘管後來……”
頓了頓,沒再繼續往下說,重重的爬了下自己那溼漉漉的發頭,一臉沉重的說道,“藍家的人,以後還是少接觸的好。藍熙雨不是省油的燈。”
蘇君曉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亦是深吸一口氣,沉沉的一閉眼,“你的衣服在下面的抽屜裡。”
說完,直接進了洗浴室。
商紀平看着那緩緩關上的門,有片刻的失神。失神過後,打開下的抽屜,他的衣服折的平平整整的放着。
脣角揚起一抹隱約的淺笑,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換起。
“叮咚。”
門鈴響起。
商紀平正穿好襯衫與長褲,聽到門鈴響起,便是朝着門走去,開門。
門外,蘇母帶着兒子蘇子傑在看到陌生的男人開門時,怔在了門外。
這個男人的頭髮還是溼的,雖然衣着整齊。不過作爲過來人的蘇母,怎麼可能看不出些什麼來呢?
“嗤!”蘇子傑在怔過兩秒後,發出一聲鄙夷的冷笑,“也不過如此嘛。”
“君曉!”蘇母一把推開站於門側的商紀平,朝着屋裡大喊,“死丫頭,給我死出來。我還真以爲你有多清高,啊!原來,也是好的不學壞的一學就上,竟然學人跟人同居!死丫頭,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讓你幫幫你弟弟,你就跟個冷血動物一樣,六親不認!我要不是今天自己來找你,親眼看到,我還真不敢相信!死丫頭,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死出來!”
蘇母一進屋就是扯着嗓子罵開了,開口閉口都是“死丫頭”,就好似蘇君曉不是她女兒一般。
“你要幹什麼?”商紀平一見着蘇母扯着嗓子罵着蘇君曉,而且還是一把將他推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便也是氣上心頭。
“你閉嘴!”蘇子傑手指直指着商紀平的鼻尖一聲怒吼。
二十一歲的蘇子傑個子很高,足有一米七五。比商紀平高了出五公分,再加上又長的很壯,塊頭很大。往商紀平面前一站,那就顯的商紀平是那般的渺小不堪一擊,只要他那麼一伸手就能把商紀平給摔地上。
是以,商紀平不吭聲了。
只能用着憤然的眼神瞪視着他,卻除了瞪以外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了。
蘇君曉裹着浴巾從洗浴室裡走出來,看到蘇母與蘇子傑時很是不悅的擰了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