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女人在這個時候,終究是抵抗不了男人的誘惑的。
幺小幺亦是一樣。
而,那膈在她心裡的兩道牆全部都移除了,那麼幺小幺黑依舊還是以前的幺小幺,還是亓君轍呵護在心尖上的心肝寶貝。
那自然而然,所有的不愉快統統都拋之於腦後了。
“幺。”男人有些激動而又情、欲滿滿的喚着她,看着她的雙眸一片渾濁。
“不行啊,不可以的。忍着。”幺小幺很直接了當的拒絕道。
亓君轍抿脣一笑,屈指在她腦門上輕輕一彈,“我是這種人?”
幺小幺很想點頭,重重的點頭,然後回他一句:你不是這種人,誰是啊?!
當然,這話只能在心裡想想,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候。那不是找死節奏嗎?
儘管她現在有免死金牌,但誰能保證,這個陰黑的男人不會秋後算帳?
……
初七早上是被曖洋洋的太陽給“叫”醒的。
懶洋洋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跟只貓似的窩着身子躲在被窩裡。
身邊已經沒有簡亦揚的身影,若大的落地窗,那層厚窗簾已經拉開,遮着一層白色的薄紗簾,此刻曖曖的陽光正透過那薄簾曖曖的映射在她的身上。
十一月底,天已經涼了。
初七本就是一個怕冷怕熱的人,以前吧一進入秋天,人家都還在穿着短袖,她卻已經穿中袖了。
現在更是,早早的就已經把秋衣穿起來了。
五個月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曬着曖曖的太陽,躺在軟軟的牀上,懶人初七不願意動了。就跟一隻溫馴的貓兒一般,只差蜷起身子把頭縮進肚子裡睡覺了。
拿過簡亦揚的枕頭,往自己腦後一墊,舒舒服服的曬着太陽愜意的享受着。
又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朝着牆上的掛鐘看了一眼,顯示時間已經快十點了。
怪不得了,這太陽都這麼大了。
哎,她是越來越會睡了,越來越向豬靠近了。
如果不是肚子傳來飢餓的感覺,她是不依然不會起牀的。
好吧,肚子裡的兩個小鬼頭這是在手抗議她的“虐待”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起牀,就連睡衣也懶的換。
可是一出被窩,便覺的有點冷,胡亂的拿過簡亦揚放在牀頭的睡袍,套上。
頂着一頭雞窩頭出門,下樓。
樓下,沒有簡亦揚的身影。
客廳裡沒有,廚房裡也沒有。
初七有些茫然的蹙了下眉頭,沒人?
去哪了?
肚子傳來了“咕嚕嚕”的抗議聲。
“七,起了。”
初七正轉身打算回房間去洗漱的時候,見着簡亦揚從書房裡走出。
一身米白色的休閒居家服,簡練而又隨意。
不似他上班時的一身筆挺西裝。
在家裡,簡亦揚很少穿西裝,基本上以休閒居家服爲主。
西裝給人一種很緊張的壓抑感,在家,他不想給初七這種感覺。
初七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見着他從書房走出,習慣性的便是朝着他走去。
“啊!”初七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