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的模樣,孫耀宗氣的捏緊了拳頭。
雖然他平日裡做的事情都在道德底線擦邊,但是他知道,這羣鬼佬可不是自己能夠隨便動手的。
“我們華國有一個詞語,叫做夜郎自大,你們根本就不瞭解我們華國的底蘊,就敢在這裡胡說八道,小心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
蘇慎思用美麗國的語言和他們說着,不僅僅語言流暢,而且還是純正的美麗國的腔調,可以說得上是極其的專業。
那幾個來自於美利國的鬼佬,聽到了這話以後,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小丫頭,居然能夠如此流利的說出他們美麗國的語言。
在他們的眼裡看來,這個國家只有那些高端的人才才懂得美麗國的語言。
“你們這些國家的語言是非常低端的,在我們這裡只有窮人家的孩子纔會學,那些有錢人家的孩子都去更深層次的研究華文了。”
蘇慎思故意用美麗國的語言羞辱着對方,聽得這羣人臉色愈發的難看了。
孫耀宗在一旁有些驚訝的看着蘇慎思,沒想到蘇慎思居然這麼厲害,真的會說這些洋文。
和這羣鬼佬“友好交涉”了一番後,蘇慎思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孫耀宗的身邊,把剛剛的那一番話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
聽到這話,孫耀宗忍不住在旁邊拍手叫好。
雖然不能夠動手,但是能夠用這種方法對他們進行語言上的羞辱,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我以爲你是在騙我呢!”孫耀宗有些興奮的摸了摸蘇慎思的頭,眼中閃過了一絲驕傲。
他扭過頭瞥了一眼這羣鬼佬,內心已經認定了這羣人絕對不會和自己合作。
其實他很清楚,這羣鬼佬在來之前就報以非常狂妄的態度,帶着羞辱他們的想法來的。
如果自己還是個寄人籬下的可憐人,那他肯定會求着對方和自己合作。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他們能夠自主研發出來更加高級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必要去看人臉色。
資金的問題也不用擔心,當上頭看到了電動車的厲害之處以後,肯定會同意撥款的。
只要錢款到位了,他們何必還要再去看這羣傢伙的臉色。
鬼佬看到孫耀宗扭頭看向自己,他們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直接就衝出去質問對方。
“我傑克遜從來沒有想過你們會如此狂妄,你們的這個小丫頭片子可真是太了不得了,居然敢說出這種羞辱我們美麗國的話!”
“我警告你,如果”
爲首的那個男人叫做傑克遜,他氣勢洶洶的看着孫耀宗,恨不得能夠將對方撕碎。
孫耀宗何嘗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現在蘇慎思在他的眼裡已經成爲了一個香餑餑,無論得罪誰也絕不能得罪蘇慎思!
不說其他的,單說蘇慎思提供的那電動車,還有大量的食物,就足以令人感到震撼。
誰更值得討好這種事情,孫耀宗還是分得清楚的。
“狗洋鬼子,給老子滾出去!”
孫耀宗直接罵罵咧咧的開口說了一句,他的臉上帶着舒爽的神情,憋了這麼久,自己終於把這些話說出來了!
二狗一看這邊已經吵起來了,瞬間就露出了很是激動的神情,在一旁大聲的辱罵着這個羣鬼佬。
他們大家混跡黑市這麼長一段時間,可以說得上是“臭名遠揚”也絕不爲過。
他們罵人的功底倒是很強,這羣鬼佬想要挑釁他們是絕不可能的。
“你有種再說一遍!”傑克遜瞬間被激怒,他們幾個洋鬼子直接就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衝着二狗走去。
孫耀宗下意識地將蘇慎思拉到了身後,“我警告你們,別以爲在我們的地方就能夠爲所欲爲,這裡是華國,不是你們這些洋鬼子能夠撒野的地方!”
他面對這羣鬼佬的威脅,絲毫不懼怕,甚至還步步緊逼,直接站在了傑克遜的面前。
就算這些鬼佬的身高個個都高達一米八幾,又高又壯,但孫耀宗的氣勢完全不輸,甚至有了一種單方面碾壓傑克遜的感覺。
蘇慎思在後方忍不住花癡的捂起了臉蛋。
“我的天啊,別的不說,咱們孫爺實在是太帥了!”蘇慎思原本就是一個比較花癡的小丫頭,對於這種男友力爆棚的人完全是無法拒絕的。
此刻的孫耀宗就只有一個帥字能夠形容。
“你們……”傑克遜回頭看了身後的鬼佬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其中一個鬼佬有些隱晦的搖了搖頭,傑克遜看到對方的模樣,忍不住捏緊拳頭。
“你們這幾隻臭猴子給老子記住了,咱們走着瞧!”傑克遜他們雖然會說華國語言,但始終算不上精通。
想要用華國語言和蘇慎思他們吵架明顯是划不來的,而且這一次來到此地,他們還有着其他的計劃。
“走,不要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了。”身後有個鬼佬,突然開口蘇慎思偷偷的探頭看去,感覺這傢伙纔是這羣鬼佬的頭頭。
傑克遜在聽到了對方的話以後,很是老實的跟着大步走出了房間。
孫耀宗也沒有出手阻攔對方,他的心中很清楚,能夠讓這羣鬼佬離開,已經算得上是很不容易的事兒了。
大家吵個架過過嘴癮也就罷了,如果真的動手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畢竟對方的身份擺在這裡,可不是尋常人等能夠惹得起的。
蘇慎思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小心翼翼的貓在孫耀宗的背後,沒有多說什麼。
此刻,正在樓下吃飯的人們,也看到了那幾個怒氣衝衝的衝下來的鬼佬,忍不住竊竊私語。
之前那個義憤填膺的大叔往嘴裡塞了一筷子紅燒肉,滿意的咂巴了下嘴,“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老子不僅僅開了個葷,還看到了這羣鬼佬吃癟的模樣!”
他攢了很久的錢,纔敢帶家裡人來消費一把,今天可算是值回了票價。
“大叔,你咋知道他們吃癟了?”有個和他們拼桌的青年好奇的問着。
大叔晃了晃筷子,一副已經看穿一切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