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相公,你好好的相公不當,改行當阿四了?”
搞了半天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貝小小也懶得再去猜他想要幹什麼了,
既然他想玩耍的話,
那她這個做娘子的怎麼能不配合,她就靜觀其變好了。
“不,是妻奴,爲夫就只供娘子差遣。”
炎遇伸出了一根手指往她的面前晃了晃,別具深意地說。
“什麼?妻、妻奴?相公,你是不是發燒了?”
貝小小聽了他的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她一面受驚嚇地望着他,爲了確認他是不是生病了,
她伸手往他的額頭探去,然後再往自己的額頭探了一下,
溫度差不多,他並沒有發燒啊,
那他怎麼說些那麼讓人覺得他病了的話?
“娘子,爲夫並沒有生病啦,難道娘子不喜歡爲夫對你好嗎?”
看她那麼大反應,炎遇伸手拉住她的手,
眨了眨一雙琥珀色的眸子,
直勾勾地望着她。
“咳,雖然你沒有發燒,但是我很肯定你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了,無端端的你扮什麼妻奴啊?”
貝小小沒什麼好氣地斜睨了他一眼,
他今天真的很不對勁,
硬是要搬出來這亭子已經是一件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現在還說要做妻奴侍候她,
他能夠乖乖呆着就好了,她纔不指望他能夠侍候她呢。
“好吧,既然娘子那麼堅持,那就當爲夫的腦袋是被驢踢了,娘子,你想吃什麼水果,爲夫弄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