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那份獨特的‘折磨’。
宇文護的內心竟然升起來一份極其莫名的滿足感!
“唔~”脣齒相依。
小女人的脣,一如既往的軟軟的甜甜的。
那清淺的吻,像是吻在他的心口酥酥的、麻麻的。
這讓他的渾身都僵硬了。
宇文護鳳眸中帶着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
霧氣氤氳的池水中...
小女人柳眉彎彎、那水眸緊緊的閉着。
濃密烏黑的睫毛上沾着水珠,輕輕顫動。
那晶瑩如雪般的小臉上,紅霞菲菲。
渾身上下都呈現出迷人的深紅。
她那烏黑的長髮披在腦後。
她的每一寸肌膚上都帶着水珠,燭火的映照下。
猶如一隻落入凡間的精靈。
現在的她,像是一朵任君採劼的鮮花。
又像是一隻勾人心魄的小精靈。
宇文護的心“砰砰砰砰砰”的狂跳不已!
宇文護,你怕是抵抗不住了吧!
他突然被她推開。
因爲小女人呼吸不暢了。
宇文護盯着她那誘人的紅脣...
好想再來一次...
他伸出修長的手掌,輕輕的像捧起絕世珍寶般輕輕捧起小薇薇的臉,他的俊臉緩緩的,緩緩的向她靠近。
輕輕的、柔柔的,猶如像是一片羽毛般,他的脣再一次吻在她的脣上。
元若薇又被吻住。
她現在的大腦有點當機。
看着近在咫尺的宇文護,她微微一笑:“小戶戶~我好喜歡你哦~”
元若薇那身子發軟,就像是一團水般。
她本能的纏在宇文護的身上。
“嗯~”她本能的輕輕的低吟。
元若薇大腦徹底當機了.
不行!
這次是真的醉了!
小戶戶~
氣息真的好強大~
我是真的好喜歡~
他的吻,猶如和風細雨般溫柔繾綣。
他的手,輕輕的環住了少女的腰肢。
脣齒相依,他輕輕張口,將少女的脣畔含在口中。
悸動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
他輕輕淺淺的吻着,將每一寸,每一絲,每一分都細細品味。
元若薇的大腦一點都不能再思考了。
她的鼻尖縈繞的都是男人身上那清爽霸道的氣息。
“唔~”
一陣一陣酥麻的感覺在尾椎骨蔓延...
徹底淪陷!
宇文護的心中有一個小惡魔在瘋狂的嚎叫。
不夠,這還不夠!
他想要更多!
突然,畫風一轉。
那輕柔繾綣的問忽然開始變的猛烈!
霸道!
兇猛!
急切!
想摧毀一切!
想將一切據爲已有!
男人的吻在小女人的口中侵略着。
如一匹來自荒原的猛獸看到獵物般猛烈地攥取那甜美的氣息!
他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獵物!
眼神中的佔有慾濃烈的化不開!
這!
是隻能屬於他的獵物!
誰動!
誰死!
當野獸看中獵物!
那獵物也只能是被吃掉的命運!
(此處省略一萬字,請自行隨意腦補!)
翌日,元若薇揉着發酸的腰在若水居的牀榻上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
“啊~”元若薇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想起昨夜的春夢,不由的嘻嘻一笑。
還是做夢好啊!
夢裡啥也有啊!
“三月”
“郡主你醒了?”三月聽到自家郡主的聲音,端着水盆便輕輕走了進來。
元若薇感覺自己渾身他喵的像似被車碾壓了似的。
她揉了揉自己泛疼的胳膊,開始抱怨:“哎!他喵的!都怪昨天那個逆賊小白臉!摔到我的胯骨軸!摔的我渾身這麼疼!”
“郡主你的胯骨沒事吧?”
元若薇淡定的回答:“沒事!都是小事,幾天就好了!”
三月一邊給元若薇輕輕穿着衣裳一邊開解:“郡主莫惱,將軍一大早就去審問那個賊人了!肯定會給郡主出氣!”
元若薇聽到三月的話,忍着痛起身:“這麼重要的事情,宇文護怎麼不叫我!”
她快速的梳妝打扮!
昨日!
那神奇的密室失蹤案,她還沒破譯呢!
今日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手法。
是用什麼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
將一個大活人在將軍府給帶出去的!
元若薇讓三月給盤了一個簡單的髮髻。
匆匆的就往外走。
走一下就感覺渾身不得勁。
但是,元若薇是誰!
在那強烈的求知慾下,這麼點疼,她能頂住!
五月端着吃食正走來。
看着自家郡主那奇怪的走路姿勢。
心道:三月說昨天郡主摔倒了胯骨軸,所以...走路奇怪...沒什麼!
一會她給郡主煮點大骨湯,吃什麼補什麼!
“郡主,早飯好了,您幹嗎去?今日可有你愛喝的桂圓蓮子粥!”
元若薇邊走邊喊:“放着,我一會回來吃!”
三月在後邊拿着斗篷喊道:“郡主,天冷!斗篷!”
元若薇想擡腳跑兩步,但是總是感覺有點使不上力。
屁股還疼!
臥槽!
那癟犢子小白臉,肯定是將我胯骨軸摔壞了!
以胯骨軸爲中心都散播到了全身!
不然我怎麼渾身上下這麼疼呢!
“來三月,扶着我走!”
元若薇被三月扶着便走到了將軍府的柴房。
一進去,就被裡面的血腥味薰了一個跟頭。
那小白臉現在可沒有昨日的張狂,被綁在柴房的柱子上。
此時正“啊啊啊~”的慘叫着。
宇文護看到元若薇以後,不由有些害羞。
那耳朵根不由就紅了。
他握了握拳。
然後對元若薇溫柔的道:“怎麼不多休息會?累不累?”
元若薇豪氣干雲:“聽到你審訊小白臉,我怎麼還能再多休息!我現在來就是看着小癟犢子能說什麼!”
宇文護走到元若薇的身邊,他對着元若薇咬耳朵:“昨夜,你睡得還好嗎?你感覺怎麼樣?”
昨夜?
元若薇聽着宇文護的問話,有些心虛。
昨夜那夢...昨夜。
昨夜她有點羞恥!
那感覺...
嗨!
不提了!
她不自然的回到:“一般,昨夜睡得很一般,胯骨軸今日還疼呢!”
宇文護聽着元若薇的心聲。
什麼叫那感覺別提了!
什麼叫一般?
什麼叫很一般?
宇文護本來有些微紅的俊臉,一下便成了黑鍋底!
難道他技術真的那麼差麼!
不然,壞女人爲什麼評價是一般?
可氣死他了!
“打!給我狠狠的打!”
宇文護那氣沒處撒,便將怒火發泄到那小白臉的身上。
“噼裡啪啦”的鞭子打在那小白臉的身上。
“啊啊啊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宇文護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說出你背後指使之人,或許你還有一條生路!”
那小白臉,吐出口中的血沫子跟宇文護叫板:“不!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元若薇一看!
呦呵!
小白臉很剛強啊!
竟然還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元若薇看着那小白臉慷慨附死的模樣眼珠子轉了轉。
“小白臉,你是怎麼做到將我從浴房中帶出將軍府的?”
小白臉輕蔑的看了一眼元若薇。
那模樣一副:我就是不告訴你!
宇文護聲音響起:“是地道。”
元若薇看着宇文護,你找到了地道?
宇文護一副:笨!我找不到地道怎麼能找到你的模樣。
元若薇看着宇文護問道:“那作案手法呢?”
“當初,當初建造浴房的時候被人從浴房地下挖了一條通往府外的地道。這人利用那密道和那婢女裡應外合,將人從地下運出去,所以別人都沒有發現。”
元若薇:“那你是怎麼發現的?”
宇文護:“我推斷出來的。”
元若薇一副,憑什麼你能推斷出來!我推斷不出來!
我很不服的樣子!
元若薇看着小白臉問道:“那婢女是你什麼人!你們抓我是爲了什麼?”
小白臉得意洋洋:“哈哈!你想知道?”
元若薇點頭:“想!”
“那你就想吧!老子是不會告訴你的!反正左右不過是個死!我就是不說!”
元若薇看了看宇文護:“怎麼辦?他不說!”
宇文護冷笑:“多的是手段還未使出來!由不得他不說!”
“哈哈哈哈!不過是鞭打、刀劈斧砍!老子怕嗎!我要喊一聲求饒!我就叫你爺爺!”
小白臉笑的得意又猖狂。
元若薇看了看宇文護:“他不怕疼!也不怕死!不過我有辦法!”
宇文護看了看元若薇那壞笑的小臉:“你有什麼辦法?”
元若薇對着小白臉露出一個奇奇怪怪的笑:“癟犢子萬一你還挺嘴硬,不過你最好能一直嘴硬下去,不然就沒得玩了!”
元若薇將阿達與石頭喊了過來。
“嘰咕嘰咕...嘰咕嘰咕...”
阿達與石頭那臉色來回變化着。
“郡主,真的要這麼辦?”
元若薇重重點頭!
“方案一,阿達去!”
“方案二,石頭去!”
阿達與石頭看了看自家將軍。
“去!”
石頭拿着胳膊肘懟了懟阿達:“咱們換換唄,我想去方案一。”
阿達一扭頭:“我纔不換!你想的美!”
石頭耷拉着腦袋就走了!
不消片刻,阿達回來了。
手裡拿着一個木箱子。
還帶着幾個調教小男倌的龜公。
三個龜公看到宇文護與元若薇“撲通”就跪下了。
幾個人心裡打起了鼓。
啥情況?
到底是啥情況?
元若薇看到幾人,笑的春風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