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兩人便停了下來,警惕十分的高,不過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自後,兩人也沒有再繼續聊下去,反而回了各自的房中,結束了這一次的對話。
驚出一冷汗的妖雲,在聽到男子上榻休息之後,妖雲才快速的離開。
回到安全位置,妖雲長長的嘆了舒了一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屋頂上。
“嘻嘻,小師妹,怎麼樣,好玩不,夠刺激的吧!”北墨滄源那叫一個興奮。
妖雲給了一個白眼給北墨滄源,這才翻坐了起來。
“小師妹,咱們去看看那個孫大小姐怎麼樣?一直都是聽傳言,還沒親眼見過呢。”
“不去,後天比武招親,在看臺上想怎麼看都可以,沒興趣,再說了,你在這應該也有一段時間了吧,怎麼會沒去看過那孫大小姐呢?”妖雲有些不太相信。
“我是來了一段時間,不過那不是一直呆在店裡嗎。”北墨滄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
其實倒不是北墨滄源不去看,只是恰巧的,每次都沒見着。
“哎呀,到時候怎麼和現在一樣呢,咱們現在去,剛好可以看看那孫大小姐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北墨滄源鼓動道。
妖雲看了眼面前的北墨滄源,腦子裡回想起剛纔那兩人的對話,想要和孫家聯姻,呵呵,那麼我便破壞你們的計劃,去看看這位孫大小姐也不錯,如果確實是個不錯之人。
“呵呵~”妖雲笑出了聲,雙眼一直盯着面前的北墨滄源。
“師妹,你這是?”北墨滄源被這銷售還有妖雲那眼神看的渾起毛。
“沒事,師兄不是說要去看孫家大小姐嗎,前面帶路唄。”妖雲十分歡快的說道。
“額,好,不過我們這一次不走屋頂了,現在屋頂人多,太顯眼,咱們到下面去,一路晃着朝城主府靠近便好。”
“好。”妖雲站了起來,剛好也有些餓了,順帶填填肚子也不錯,這夜市估計還有不少白天裡沒有的美食呢。
不過話說,鳳輕塵那傢伙去哪了,吃了晚飯之後就不見人了,算了不想那傢伙了,管他去那了呢。
拍了拍上的灰,妖雲跟着北墨滄源躍下了小巷裡,從小巷子走了出去。
而另一頭。
吃了晚飯,鳳輕塵換上了夜行衣,從窗子躍了出去,一路往城門口的位置尋去,直到走到一家最靠近城門又十分偏僻的小酒樓裡。
“掌櫃,一兩花雕,三兩竹葉青,兩大斤牛。”鳳輕塵敲擊着櫃檯點着菜。
“花雕竹葉青都沒有了,燒刀子客官要不要。”掌櫃的擡起頭一臉笑意的看向鳳輕塵。
“要,越多越好,越快越好。”說完,鳳輕塵便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客官,您的酒來了,請慢用,牛正切着呢,很快就來了。”店小二快速的將酒擺上了桌。
“嗯。”在店小二將酒放到桌面的時候,鳳輕塵很自然的上前幫了一把,一張紙條落入了鳳輕塵的手中。
喝着酒,吃着牛,看着天色越來越黑了,鳳輕塵這才走出了酒樓。
打開手裡的紙條,將上面的任務看完,鳳輕塵直接用內力將紙條弄成粉末,然後融入夜色中,朝着目標地聚集而去。
“果然啊,人越來越多。”妖雲一邊吃着東西,看了一眼屋頂上晃動而過的人影,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呵呵,想不到小師妹居然喜歡吃,可惜醉香樓的手撕雞每限售,否則我絕對去買一隻來和小師妹共享。”北墨滄源一邊說着,一邊吃着手裡的雞腿。
手撕雞,貌似昨天自己好像就有吃到,那包着手撕雞的油紙上視乎印着的就是醉香樓的字樣,難怪那傢伙那天那麼晚纔回來,自己還埋怨了他一陣子,不過那手撕雞的味道確實美味。想着,妖雲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
“喂,城主府就快到了啊。”妖雲用下巴示意了一下。
“嗯,咱們從前面那個巷子進去。”北墨滄源將手裡的剩下來的雞骨頭丟到了一邊,然後不着痕跡的往一旁的人上擦了擦自己油膩膩的手,接着便若無其事的走進了巷子裡。
妖雲嘴角抽了抽,不過看了看自己同樣油膩膩的手,最後還是決定學北墨滄源,於是正在挑選東西的某人上一下子又多了幾個油膩膩的爪印。
“老闆,替我將這兩塊玉包起來吧。”男子溫潤的嗓音響起。已經要拐入巷子的妖雲扭頭看了一眼,只來得及看到男子遞出的兩塊玉,未看見男子的臉。
“公子給您,已經替您包好了。”小販的將包好的玉送到男子面前。
“嗯。”男子接過錦盒,轉準備離開。
“公子等等。”小販一見男子後那些油膩膩的爪印急忙叫道。
“怎麼了?難道是錢沒給夠?”男子轉過來。
“不是,那個,公子您的衣裳視乎被人不小心蹭髒了。”小販用手指了指男子後。
男子一手拿着錦盒,一手拉扯了一下衣服,果然看見上面沾染了油跡,於是將錦盒放到了小販的攤子上,直接將外袍給脫了。
兩雙一大一小的手印明晃晃的印在上面,男子嘴角抽了抽,不過倒是沒有發脾氣,對着一旁的小販笑了笑。
“謝謝你。”
“沒事。”小販急忙的擺手。
男子一手拿着袍子,一手拿着錦盒就這樣離開了。
“公子,您回來了,您的外袍怎麼脫了呢?”一小廝急忙迎了上來。
“有些髒了,你將這衣服拿下去處理了吧。”男子將手裡的外袍扔給了一旁的小廝,自己拿着錦盒走入房中。
小廝將外袍一展開,一見上面油膩膩的爪印,立馬一臉的氣憤,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敢捉弄我家公子。不過氣憤歸氣憤,小廝還是默默的拿着外袍往後院走了去。
而城西的一個破民窯中,一黑衣男子手起劍落,直接結束了還躺在破榻上休息的男子。
榻上的男子一臉的猙獰還有驚嚇的表都還沒來得及收斂,頭顱就已經被割了下來,黑衣男子用一塊黑布將地上的頭顱包裹起來,拎着離開了民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