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彷彿是一羣殺氣騰騰的黃蜂,十二輛光車瞬間加速,牢牢追隨這程墨的白色光帶衝了過去。
柴如歌看着那法陣投影:“這幾個人死定了,程墨的反應能力在密道之中才能發揮出來超強的效果。”
蘇飛雪道:“怎麼主上的反應能力很厲害嗎?這個倒是要好好看看了。”
孟酒咕咚一聲嚥下了一口酒:“衝吧少年,這個光車競技場將要成爲你的遊樂場了。”
“這怎麼可能!”劉清玄在一旁喃喃自語,不可置信的看着程墨駕駛白色光車以最優美的弧線飛入了密密麻麻的密道之中。
沉默,一陣漫長的沉默。
終於這沉默在柴如歌的一聲驚呼之中被打破。
蘇飛雪哈哈大笑:“這個程墨,真是一個瘋子啊!”
孟酒連連灌酒:“哎呀,我真是老了,我在考慮是不是讓這個小子去我的棋類競技場玩一玩,這計算能力,絕壁的天下第一啊!”
劉道玄更是驚異無邊:“原來我開了這麼久的飛車,都是小孩子過家家啊。”
“怎麼樣,諸位,我開的還行吧?”程墨笑嘻嘻,從一道能量傳送了過來。
他進入密道,利用密道的多樣變化,將那些追擊他的老車手一一坑死,然後飛進峽谷,又依靠強盛的神識洞察先機,佈置疑陣,生生將一半參賽的選手引入了龍捲之中。
最後在火焰平原的火山頂端,又是超人一般的反應能力,在岩漿之中尋覓到火山的地基,引動火山噴發,直接斷送了剩下的一半選手。
最後遊山玩水一般,輕輕鬆鬆的達到了終點,成爲了這一場比賽的最終勝者。
一匹橫空出世的黑馬!
柴如歌挽住程墨的胳膊:“幹得漂亮,接下來就該看我的了。”
程墨卻是連連問道:“怎麼樣?壓了多少?壓了多少?”
柴如歌疑惑道:“什麼壓了多少?”
程墨粘着手指:“就是靈元啊!呀了我多少靈元?”
柴如歌搖頭:“沒有壓,誰知道
你會贏啊。”
程墨頓時無語,叫道:“你就這麼不看好你的夫君?”
柴如歌認認真真的點頭:“你隱藏的太深了,我一點也看不出來。”
“好吧!”程墨徹底無語。
有時候,一個人隱藏的太深也是一種深深的悲哀啊!
蘇飛雪在一旁叫道:“主上,太厲害了,我贏了十萬靈元!”
程墨頓時來了精神:“十萬?怎麼這麼少?難道我優勝的賠率這麼低?”
孟酒呵呵笑道:“老酒我也贏了五萬,真是難得的豐收呀,不是你的賠率低,使我們壓的太少,心裡沒底呀。”
程墨頓時瞪了眼:“你壓了多少?”
蘇飛雪道:“我壓了一千意思了一下,沒想到你真的贏了,十萬靈元!我真是後悔呀呀呀呀!“
程墨頓時就盯着孟酒:“這麼說你才壓了五百?你的忠心呢?你的氣勢呢?太讓我失望了。”
他將手一伸:“拿來吧。”
孟酒蘇飛雪就跟着一愣:“什麼?”
程墨惡狠狠的說到:“把你們壓我的靈元都拿出來,我要壓柴如歌!”
孟酒笑道:“這個應該的,我壓五萬!”
這一次他下定了決心,主上都這麼厲害了,主上身邊的人還能查了?
蘇飛雪卻是猶豫了一番:“那,我也壓五萬。”
程墨把手一拍:“我壓二十萬!”
“要不要這狠啊!”一個聲音從幾人的身後傳來,帶着一股張揚和興奮。
“誰呀?”程墨回頭,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囚服的青年站在身後。
這個青年的兩邊分別站立了兩個火紅色頭髮的侍女,一邊是耳朵尖刺刺的海靈兒,一個是長了一對兒豎瞳的甜美女孩。
程墨笑道:“哎,這不是靈兒嗎,這一位大人是誰呀,趕緊介紹一下。”
海靈兒尖尖的耳朵動了一動,輕晃動着超短裙的小屁股,扭身給兩個人作介紹:“這一位就是程墨先生了,這一位是百花教的花淺樓大人。”
程墨抱拳
道:“哦,原來是百花教的花大人,失敬失敬,久仰大名啊,沒想到能夠在這裡見到花大人。”
花淺樓是百花教的少主,教主之下,就屬他的權力最大,掌管着十二花王,橫行一方,沒有人敢不給他的面子,更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站立抱拳行禮。
程墨是第一個,花淺樓眼睛之中光芒一閃,看着程墨站立的筆直,並沒有彎腰行禮,他的心中頓時就升起了一股戾氣出出來。
“你是什麼身份?”他開口,空氣中頓時就有危險的氣息洋溢。
程墨面對着花淺樓的壓迫,絲毫不讓:“我乃是聖念宗的宗主,論地位並不低於你。”
花淺樓扭頭,問道:“小貓,聖念宗,是什麼來歷?”
被叫做小貓的豎瞳少女聞言立即回答道:“沒有聽說過,可能是新近才成立的心宗派。”
花淺樓負手而立:“新成立的宗派,有沒有去我們的總部進行報備?”
程墨哈哈笑道:“有勞,聖念宗是我在剛纔建立的宗門,要說報備,還沒有時間,既然是這樣,不如就在花大人這裡進行報備如何?”
花淺樓笑道:“在我這裡報備?可是很貴的。”
小貓的豎瞳微微一閃,一個跨步就站到了程墨的跟前:“十萬靈元。”
這時,一道能量落下,跟着一個聲音就傳了過來:“花少,你這就不對了,怎麼能向我尊貴的客人勒索呢?”
花淺樓皺着眉:“白景堂,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羅玉宮的白景堂?
程墨心中一動,這個傢伙怎麼也來了?
白景堂身穿的是白色的囚服,身後跟了四個侍女,手中持了一把青色的摺扇,面容俊秀,分股片片,比起花淺樓的霸氣來,更有一身脫俗的出塵之氣。
他嘿嘿笑道:“花少,叫你一聲花少,那是給你百花教面子,可不是給你,懂?”
刷!有一道能量落下,一個身穿藍色囚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一見面就吵,你們似乎很閒?有什麼好吵的,不如打,打死一個最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