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中露出來的槍口全都向5人開始慢慢調整,鄭飛帶着衆人就衝像了李騰傑的那輛車,許陽在最後放出圓仔細的觀察着四周,他的念盾並不能堅持太長時間,所以每一秒都彌足珍貴。
“快,就在前面!”
車子距離衆人不太遠,鄭飛跑過去便拉開了一側的所有車門,而與此同時,某些機槍口也終於追上了幾人的動作,一條條火舌立刻向衆人開始傾瀉。
“噠噠噠……”
“呵!”
隨着一聲輕喝,許陽立刻將一個雙手大盾撐在身前,叮噹亂聲中,也不只有多少子彈在這一瞬間撞在盾上。
鄭飛扭頭對衆人說道:“誰會開車,快坐到駕駛員的座位上。”
“我來吧!”陸銘說着話立刻鑽進了車了,鄭飛隨着他做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水心和吳良則是坐的乘客位置,許陽一面抵擋這火力一面退向車子中。
“小許,快點進來!”
說着話,鄭飛突然伸出了雙手摸在車子上,一股念力突然從他身上出現,隨後這些念力就沿着車身開始蔓延,從車頭至車尾,轉眼間變形成了一層保護層,甚至連輪胎也被保護起來,這種念力的使用方式許陽十分熟悉,這正是鄭飛金剛不壞的念力戰甲,沒想到它還能作用到其他物體上!
不過現在卻並不是感嘆的時間,許陽已經無法去修復念盾上的裂縫了,他退到車中後忙將雙手盾變成了單手盾,盾的面積變小之後,飛馳的子彈立刻撞在車子上,但是鄭飛製造的保護層卻讓車子像坦克一樣堅固,打來的子彈全部都被彈到了一邊,隨着許陽的那隻手重重的關上車門,衆人終於全部安全的躲進了車子中。
“快點開車,”鄭飛說道:“我也堅持不了多久,而且要記住,千萬不要讓我的手離開車子,明白否?”
“知道了!”摸索一陣之後,陸銘似乎已經明白了車子的操作,一陣搗鼓之後陸銘一腳踩在了油門之上。
“哧哧哧~~”
車輪飛速的轉動,隨着突然地一震,車子飛快的開始——向後倒退…
“我靠!”水心驚叫道:“你丫到底會不會開車啊!”
吳良也鬼叫道:“快停車,撞上了撞上了!”
車子後面不遠就是幾人出來的那棟建築,此時的3層已經被鐵男破壞得滿目瘡痍,如果陸銘真的就這樣撞上去,那麼三層直接塌下來也說不準。
“他X的,這車和我開過的不一樣!”關鍵時刻陸銘猛打方向盤,車尾一拐彎便躲過了這次交通事故,陸銘的動作沒有停下,車子倒退着繞着這個建築開了一圈,隨後便以尾爲頭飛速的在路上前進(倒退)着。
“陸銘”,水心怒道:“你這個車是怎麼開的!,正過去不行嗎!”
陸銘不甘示弱的說道:“you can you up!”
“算了,管他怎麼開車呢,只要能出去就是好司機。”鄭飛扶着車身不斷地輸送着念力,汗珠不斷地從他頭上落下,看來這也並不是輕鬆地事情。
五人坐在車中全部扭頭看着車尾,許陽感恩的說道:“陸銘啊,謝謝你治好了我多年的頸椎病。”
陸銘十分客氣:“咱們誰跟誰啊,提什麼謝字~”
陸銘仍然萌到欠打,幸虧他現在是司機,否則估計他早已經被衆人毆在車上。
雖然車尾一直在前面,但可能是出於一種奇蹟,陸銘就這樣一直把車子退到了機槍的射擊範圍之外,鄭飛終於鬆了一口氣,撤去車子上的保護罩之後他直接癱坐在了座位上,鄭飛有些虛弱的問陸銘道:“小陸子,你說這車和你以前開的不一樣,那你以前是開什麼車的啊?”
“以前啊,”陸銘說道:“以前我經常開碰…呃…跑…跑車~”
許陽無語到:“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碰碰車?”
“怎麼可能,”陸銘辯解道:“是跑車,很豪華的!”
水心問道:“在那個遊樂場啊,多少錢一小時啊?”
“哦,不貴,就在a市…”陸銘愣了下怒道:“呸,是跑車!”
到底是什麼車已經不言而喻,但陸銘的車技的確有如鬼魅一般,雖然車子一直處於後退狀態,但是無論什麼樣的彎道陸銘總能靈巧的轉過去,雖然是倒退,卻是比大多數人正面開車還溜,鄭飛驚訝的說道:“小陸子,你難道是張果老的轉世嗎?”
陸銘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張果老是誰?”
“呃……”鄭飛不知道應該怎麼張嘴,許陽替他解釋到:“張果老是個倒着開車很厲害的車神!”
“很有可能啊,”陸銘問道:“那個張車神開的什麼車?”
所有人都等着許陽的回答,他們本以爲會看一場好戲,卻見許陽不慌不忙的說道:“名牌,LV的~”
“哦~~”陸銘高興道:“這個牌子我聽說過!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厲害,嘎嘎嘎嘎~~”
真不知道,如果陸銘知道張果老其實是一個騎着驢的猥瑣老頭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但他現在卻是很高興,他就一直這樣倒車,最終都倒到了市區的公路上,爲了不引起交警的注意,鄭飛果斷的和陸銘換了位置,鄭飛問道:“你們現在是要去哪?”
“d鎮,”許陽說道:“這個人是要給我們配一把特殊鑰匙的。”
“哦哦,”鄭飛對吳良說道:“原來是個開鎖的朋友啊,不知道在JC局又沒有備案啊?”
吳良無語的問許陽道:“這個人是條子嗎?”
“當然不是,”許陽說道:“鄭飛是黑she會老大的保鏢。”
“我%@&……%@”吳良驚訝的根本說不出人話。
“哎呀,”鄭飛突然叫道:“油量不夠了,現在的油量不夠到d鎮的了,要說本來油不少啊,怎麼突然少了這麼多?”
所有人都無奈的看向了陸車神,大概如果他不是一直保持倒車狀態也不會這麼費油,鄭飛說道:“反正大家都這麼累了,要不今天就休息一天吧,我和李總就住在不遠的一家酒店,但事後我讓李總給你們包一切費用。”
“那好吧~”鄭飛這麼一說幾人都餓了,像這樣子折騰就是一天實在是受不了,估計李騰傑的會也快開完了,將四人送到大鴨梨大酒店之後鄭飛開車便去接人了,許陽四人則在酒店裡做修整。
勞累了一天,沒有什麼能比洗個澡重要,四個人開的是一個大型套間,在這裡有兩個浴室,水心不由分說的就霸佔了其中的一個,而吳良是客人,另一個浴室也先交給了他使用,外面只剩下了許陽和陸銘兩人,在吳良不在的情況下,許陽也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陸銘?”
“什麼事?”陸銘的雙手還保持着一個握着方向盤的動作,看來他還沒從興奮中回過神來。
許陽問道:“在籠子裡到地方生了什麼,我們是怎麼出來的?”
“你真不記得啦,”陸銘說道:“是你和鄭飛的共同努力之下我們纔出來的啊。”
“共同努力…”許陽捶了捶腦袋說道:“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可不可以告訴我,我當時做了什麼?”
陸銘想了想說道:“你什麼都沒做,你就是一直抱着水心,然後周圍的溫度就突然降低了,最後鄭飛兩拳打開了籠子咱們就出來了。”
“什麼!”許陽出了一頭瀑布汗:“你說我…抱着水心?”
“是啊,”陸銘說道:“然後你就涼了,嘎凉嘎凉的,周圍都不熱了,哦,對了,水心說過一句覺醒什麼的,好想你一抱着水心你就覺醒了。”
“我了個擦,這也行!”許陽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抱水心就能覺醒?”
“你們誰我什麼呢?”
就在這個時候,水心突然從一旁的浴室走了出來,她的頭髮溼漉漉的,身上只裹着一條浴巾,許陽壯着膽子就跑了過去。
“妹子~”許陽問道:“讓哥抱一下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