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驚雷亮瞎了許陽的好眼,直到滿眼淚汪汪,他才明白了卡哇伊的意圖,這是**裸的打擊報復!卡哇伊明明知道會打雷,居然還要他仔細看!
許陽扭頭對卡哇伊噴道:“你真不是個東西!”
卡哇伊摘下墨鏡高興地對許陽說了一個字。
“該!”
猥瑣的笑了幾聲,卡哇伊滿意的說道:“看來紳士在a大的傳言是真的。”
許陽很好奇:“怎麼證明的,因爲那道雷?”
“當然了,那道雷就是紳士引下來的,”接着,卡哇伊說了一句讓許陽迷惑的話:“他這是在充電。”
“啥,充電?難道紳士是個機器人,不過像這種雷電,機器人也應該劈死了啊!”
卡哇伊皺眉問道:“你不知道紳士的‘真’就是製造電荷嗎?”
“呃…”許陽無知的問道:“真?什麼東西,頭一次聽說…”
卡哇伊翻着白眼“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上,許陽在心裡默默地給他配音道:“凡人啊凡人…”
緊接着,許陽便接觸到了一個全新的異能領域,這些知識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並深深影響到了他的人生。
就像是每一個人都有一個獨特的基因一樣,每一個人的精神力也是孑然不同的,雖然表面上所有人的念力貌似是一樣的,但其實每個人的能力都有一個終級的本質,這就是“真”。
每個人的真在出生的一刻就已經由命運決定好,只不過有的人異能強度高於常人,這些人就是所謂的能力者,他們纔有機會發現自己的真,而普通人則沒有機會,因爲他們的氣息微弱的體現不出這種本質。
而能力者也不是一定就能發現自己的“真”,這是一種過程,每個人發現的過程也不盡相同,有的人直到性命憂關的時候才能覺醒,而有的人也許一覺醒來就發現了,這種事情不能強求,只能等待機遇,而一旦一個能力者發覺到自己的“真”,那麼他得到的,是實質的強化。
以紳士爲例,如果沒有“真”,他只不過是一個高手而已,但是他的“真”覺醒後,他就變成了一個高高手。
紳士的真是控制電荷,所以當他用念力充滿全身的時候,只要有電力碰到他,那些電力就能迅速被他控制,這樣,他便相當於免疫了雷電,這些被他控制的電力平常都是被他儲存在體內,一旦戰鬥開始,他便可以利用這些電力在他身體的任意位置產生正負電荷,這樣,只要敵人同時碰到他身體的兩個部位,這個人就會觸電,這種近似於賴皮的能力正是他被敵人忌諱的地方。
聽到這裡,許陽的兩眼迸發出了灼灼的光彩,卡哇伊適當的潑了盆冰水:“別多想,像紳士那種能力是萬中無一的,一般人的真並沒有多厲害,像菜鳥,他的真就是念力結界,涼快的真則是讓他可以將用念力標記過的物品瞬移到他的手上,而且,他們兩個人的真已經是比較不錯的了。”
許陽好奇的問道:“那老大和你的真是什麼?”
卡哇伊猥瑣的笑:“想知道嗎,就不不告訴你,加油吧,集中念力仔細體驗周圍的一切,祝你早點發現你的真,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那麼~走了。”
“喂…”
說完話,卡哇伊無視許陽的叫喊走入了雨中,冰雹已經停了,一層念力從他的身上發出,擋住了雨水,沒過多久,卡哇伊的身影一閃突然就消失了,許陽大驚:“難道是瞬間移動,太酷了吧!”
下水道里卡哇伊破口大罵:“哪個混蛋又把井蓋偷走了!!!”
親眼見證卡哇伊的消失,許陽的心裡又羨慕又期待,轉過臉來他就把念力充滿了全身,然後仔細體驗着四周的變化,兩分鐘後他詫異的發現,他的四周~~沒有任何變化…
一直不言不語的水心瞬間笑崩了,許陽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正在他打算繼續體驗的時候,雨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這人不僅穿着一身雨衣,手裡還打着一把雨傘,看上去,他彷彿正要在這裡經過,於是許陽收了念力,等待這人過去,然而,讓他意外的是,這個人看到他們之後突然停下了腳步。
“許陽,水心,你們在這啊!”
這人收起雨傘走進了侯車亭,等他摘下雨衣的帽子兩人才認出來,來的人居然是趙印。
“趙老師?”兩人很奇怪:“你這是要上哪去?”
趙印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找你們!”
原來,趙印在幾分鐘前突然接到了電話,據電話裡說到,軍訓野餐的隊伍出了大事,教官和小部分學生突然憑空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失蹤的,直到學生們到公交車裡避雨時才發現這種情況,隨去的老師代表趕緊報了警並通知了學校,隨後每個班自行整理出了失蹤人員表,趙印接到的通知就是試着看看他班裡的曾易孫玲有沒有提前回到學校,而且電話裡的友情的提示了他一下:“你們班上的陸銘中午就不見了…”
聽到這個消息趙印心急如焚,他急忙用電話聯繫了三人,但結果只有陸銘接了電話,趙印趕忙向他問了一下曾易孫玲的事情,陸銘卻答非所問的告訴他:“許陽和水心很有可能在回校的路上被雷劈成薯條”,陸銘剛說完,一道雷電便突然的從天而降,映亮了整片天空,趙印嚇得穿上雨衣就從學校跑出來了,從門衛那裡,他又順了一把雨傘。
聽到這些許陽心中很複雜,不用猜,失蹤的人肯定是能力者,那麼他們爲什麼離開呢,而且就連教官們也離開了,這又是怎麼回事,難道被暗牙滅了?誰是暗牙?許陽百思不得其解,他猜想卡哇伊等人一定知道原因,否則他就不會提醒要避開教官們了,但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許陽最想做的還是感激一下趙印,這年頭裡,這麼盡責的年輕老師不好找。
“謝謝你了趙老師,還冒着大雨來找我們。”
趙印掏出煙來說道:“誰讓你們是我的學生呢,介意我來一支嗎?”
許陽詫異道:“隨便啦,不過…你還抽菸啊,怎麼在學校裡沒見過。”
趙印聽着許陽沒大沒小的話有些欣慰,他本來就沒大他們幾歲,所以比起老師來說,他更願意和學生成爲朋友:“呵呵,在學校裡要做的紳士一些嘛。”
許陽現在對“紳士”兩個字相當的敏感,趙印的話剛剛說完,他就是一驚。不過他轉念又一想,從剛剛的落雷的時間算起,趙印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到達這裡,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趙印突然遞過來一物,許陽本能的一推說道:“我不會…”
趙印好笑的說道:“看清楚,這是封信。”
“啊?信?”許陽接過來仔細看去,這的確是一封信,白色的信紙,只寫着收信人,寄信人處是空白的。
“這是今天中午在我的辦公桌上找到的,也不知道是誰放在那裡的,看來是誰不好意思當面給你,我就替他送過來了。”
邊聽着這封信的來歷,許陽疑惑的撕開了信封,藉着漸亮的天色,許陽認出了這張信紙,看來這還是“他”寫的,信紙和字體都沒有變化,反正現在還看不清上面寫的是什麼,許陽便隨手把它收了起來,不過在收起它之前,許陽努力的看到了最上面的標題,雖然只有短短几個字,但許陽的心跳卻不爭氣的加速了——“真”的意義和發覺。